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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趙弒,說,“阿弒,你先退下。”
“喂,上官珏。”趙弒見上官珏要把漓歌一個人留下,覺得不安,不悅道,“趕我走幹嘛?你要和她說什麼我不能聽啊?”
漓歌有些吃驚,目光快速的掃過上官珏和趙弒身畔。趙弒怎麼把皇上蔑視到了這種程度?直呼他名諱不說,還用這麼不敬的口氣。難道這個傢伙不怕誅九族嗎?即使再是熟稔的人也要分的清楚輕重。
想到這漓歌便緊張了起來,真怕皇上馬上就喊人拖他出去斬首示眾。
不過好在皇上好像已經習慣了他的那個樣子,或許也是他們之間太過親密,只是白了他一眼,漠然的說“叫你出去就出去,廢話那麼多,大白天我能把她怎麼樣?”
結果趙弒還是在原地不動,賭氣的看著上官珏。
“你出不出去,再不出去我就要納她為妃了。”上官珏嘴角拉起一絲惡意,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果然這招見效,趙弒馬上慌了,“別別,您慢聊。我這就走。”說完對漓歌眨了眨眼睛,緊接著快步走出了門。
“漓歌。”趙弒一走,皇上到她身邊更近了一些,毫不避諱的把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翻。然後薄唇一動,輕輕吐出兩個字,“坐吧。”
“是。”
小小的圓桌上,有一小壺茶。兩人對面而坐,漓歌拿起茶壺先給上官珏倒了一杯。
“上官黯死了沒?”也不拐彎抹角,就直接問出來。
她被這突如其來且模稜兩可的問題弄得一怔,半天才反應過來,如實回答,“回皇上,沒有。”
“這次朕本就不想殺他,只是讓阿弒去給他給警告而已。誰知道那小子,辦事不利。還沒責罰他呢。”上官珏不動聲色的端起杯子輕抿一口,嗤笑著,“他恐怕還不知道朕已經發現他要謀反了吧,這次竟然悄然買通司馬大將軍搶去了兵權。不警告也是不行。”接著看了漓歌一眼,卻發現她並沒有什麼表情。
心裡暗自驚歎,不愧是上官黯十年來培養好手下,心理素質值得嘉獎。
“讓趙弒高調處事表面上大權在握,是我的想法。讓上官黯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趙弒身上,沒法估計我這邊的動作。安王府裡除了那些上官黯的心腹,全都是我的人。他一點點暗地裡從我手裡奪走的東西,我在他身後也一點點的在找回來。他畢竟是我弟弟,跟我鬥,他差太遠了。”上官珏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耀著危險的光,口氣愈發自負輕蔑,“把你送進宮不就是想讓你在宮裡當探子麼,他還以為我天真到還把他當成一個單純的只想討我高興的可愛弟弟麼。他也太小看我了。”
聽上官珏所說的,漓歌努力的剋制住自己內心的恐懼,雙手緊緊的絞著裙子。
原來上官黯的一舉一動都被皇上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現在還完全不知情的他置於一個什麼危險的境地?
步步為營,卻被上官珏的一席話弄得頃刻之間輕易崩塌。
“那麼安王妃也是皇上和丞相安插在安王爺身邊的線人嗎?”漓歌淡然自若的問。
上官珏看漓歌沒有一絲害怕的臉,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敬佩。一般被人洞悉了自己陰謀的人一般都會嚇倒,特別是被皇上知道,沒有拉著他的龍袍求救命就已經很不錯了。
想不到眼前的這個女子,不害怕,不緊張,還能在第一時間裡理清思路,提出自己的困惑。
“挽月除外。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單純的以為天下還是太平盛世,無所謂勾心鬥角,篡權奪位。”提起趙挽月,上官珏的眼睛裡多了一絲柔光,“是她執意要嫁給上官黯,甚至以死相逼。”
就算趙挽月是線人,他怎麼可能告訴她。
他又不像上官黯那麼蠢!
漓歌心一酸,手把裙角揉得有點皺。
“那麼,皇上的意思是安王妃日後會成為皇上剷除安王爺的阻礙。畢竟她是趙丞相的妹妹。”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上等的西湖龍井,應該是貢品。美中不足的是涼得太久了,嘗過之後口中苦澀。
“你的問題朕也想過,不過阿弒說,只要留下挽月的命,其餘事情他一概不干預。”
“那麼皇上,安王爺必死無疑了?”漓歌終於屏住呼吸問出了心最想知道的。
“那姑娘認為篡權謀反這等事還能留活口嗎?”上官珏笑著反問。
漓歌啞口無言。
“來人,”上官珏衝門外喚了一聲,“領漓歌姑娘去蓮花殿安頓下來。”
附上漓歌的耳朵,小聲的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