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小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人,因是女子,我也不好教她過來這裡待客。只待日後得了機緣,我再替你引見!”不知怎的,他語氣中竟不由自主的帶了幾分寵溺。以及幾分不易察覺的驕傲。
晉懋若有所思的深深望了他一眼,並未點破,只話鋒一轉問道:“見不見人,倒是無妨。我只是好奇,適才那十二名美人是以誰為藍本的!我素知源城出佳人,卻不知竟是這般成批的出!”
從姜煜桓的言辭與態度上,他能猜出這個名喚初七的女子年紀必然不大。但她若年輕,又何以竟能有這般見識,又繪出這許多氣質各不相同的美人來。
適才若只是簡單的十二名風格各異的小人像,他或者還並不覺得如何。但這十二名美人依姿態、動作來看,至少有一半以上背後都有故事,而他如今倒是有很想去了解一下這後頭故事的衝動。
聽出他話語中隱含的意思,姜煜桓不由輕笑著搖了搖頭。初七的身上肯定壓著很多旁人不知的事故的,他其實也不是不想知道。但他心中亦明瞭,她絕不會坦白告訴他隻言片語的,至少是現在絕不會。
晉懋見他這幅神色,心底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了,便轉開了話頭到:“對了,我聽說官家旁系有一支便是住在源城,他家有個女兒,號稱是源城第一美人。去年原說是要進京待選的,結果卻又報了病,不知你可曾見過?”
他說話語速向來極慢,此刻悠悠道來,語氣中竟隱約帶了幾分期待的意思。
姜煜桓雖說是掌櫃,但在源城待的時間其實並不長的。不過是偶爾去查查生意賬目,以及年終結賬的事宜。自然也不曾見過官盈朝的,聽了這話,便搖了搖頭答道:“那位官小姐我雖不曾見過。但初七原先卻是她身邊的伴讀,幼時曾同在行之書院讀過幾年書!”
初七這等有著家奴身份的人,過往原就像是落在白紙上的黑字,清楚明白的讓人根本無需打聽便能明白個八九不離十。而晉懋並非外人,姜煜桓便什麼都作實的對他說了。
不成想姜煜桓口中的初七竟是這等子身份,晉懋不由驚異的輕輕“啊”了一聲。沉思的靠在了椅子上,好一陣子才道:“皇上原說今年選秀之時,幫我挑個好的,後來太后娘娘更索性使人送了諸秀女的畫像來。我隨手翻了幾幅,卻偏翻到了這位官小姐的繡像,論容貌倒是數一數二的人才,我便略略留了些心……”
他說到這裡,卻又閉了口。姜煜桓素來知他性情,便也不曾插口,只坐在一邊,一面喝茶一面等著。
果不其然,過了好一會子,晉懋卻又開了口:“適才那十二名美人,我一一的都看了,不知為何,竟覺得那名立在荷池邊上餵魚的少女,容貌與她依稀有些彷彿……”
難怪他方才在那人像前佇立了那麼長時間!姜煜桓放下茶盞,眯了下眼。卻也未介面,只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晉懋原是想從他這裡套話的,但見他久久不答,倒也不好繼續追問。只笑了一笑,適時的住了口,站起身來道:“罷,你既懶得說,我也不多問,如今我只問你打算如何謝我!”
見他說這“謝”字,姜煜桓不由失笑,他倒是精明的很。要說姜煜桓今日特意請了晉懋來捧場。自有他的道理在。
金晉朝中,但凡大戶人家,家中皆自有繡娘,裁衣刺繡都不由外人經手。至若那些一等一的人家,家下的正經主子,那製衣的料子也都由宮內賜出,無一不是當年進上的貢品,一來貴重,二來亦可見恩遇。
故而想要拿下這些人的生意,自然需用不尋常的手段。正因此,在京中名門閨秀中性子急躁卻爽直、人緣好身份又高的寧隆郡主便一下入了他的眼。加上他與晉懋交情匪淺,這樣好的活宣傳招牌不用,豈不是白當了這麼些年的商人了?
“我原先倒沒打算謝你,不過你既厚顏開了口,我若一口回絕,未免傷了朋友之意!”姜煜桓掃了他一眼,繼續輕描淡寫的說道:“罷,今日寧隆選下的衣物,我便給你去個零頭吧!”
聽他這樣說,晉懋不由冷嗤了一聲。自家妹子的性子,他必然是清楚得很的。他這妹子原見不得好東西,見了好的便想要。偏又是個藏不住的,一旦有了好的,便忍不住想拿去外頭炫耀。
又兼性子大方,旦凡別人開了口,那便是鮮有不應的。今日走了這一遭,明兒怕便是要急急的出去找那一群名門閨秀炫耀,炫耀完了,難免就得帶人來看。這一來二去的,可不知要被姜煜桓賺了多少錢去!
輕輕一搖食指,晉懋緩緩道:“我也不多要,只一句話,但凡是寧隆帶了來的人,不管買了多少東西,我都要抽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