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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怕都是難說得緊的。
閣中氣氛頓時便因花有為這不輕不重又有些陰柔氣的話兒而凝滯起來。玲瓏有些猶疑的轉頭看了晉寧一眼,她雖心下向著晉寧,但畢竟不敢違拗其他二人的話,只得緩步出門吩咐底下人去了。
晉寧也是沉了臉,不過此刻她到底還抱著一絲希望的,晉懋一向疼她,任由著她胡攪蠻纏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因而她自也是不肯洩氣,只恨恨的在桌邊坐下,又狠狠的盯了花有為一眼,這才轉頭招呼初七道:“來坐啊,光傻站著做什麼?”
初七心中正自擔心的望著盈朝,聽她招呼了,便過去了。對眼前二人行了禮後,才在一邊坐了。
殊不知她這一坐,倒讓那邊的二人好一陣訝然。他二人一個皇親,一個國戚,身份在這晉京裡頭,也算是頂兒尖兒了。即使如今身在青樓,不似外頭那般拘禮,卻也不想眼前這人竟連謙也不謙,就這麼行一個禮。大咧咧的坐了,因此不免轉過眼光,細細的看了初七一回。
只這一眼,兩人不免又吃了一驚。眼前這人肌膚細柔,眉目宛然,分明就是女子。且容顏看著甚是眼生,從前該是不曾見過。
也不知那花有為是想到了什麼,看看初七,再看看晉寧,眸中不覺多了幾分曖昧。
初七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因微微垂頭,抿了唇角衝二人禮貌性的一笑,心下實則是厭惡至極的。但到底她無權無勢,自然不敢像晉寧那樣大膽胡來。
這下倒是叫花有為呆了一下,旋即與晉瑾交換了一個顏色,都覺有趣。
四人各自坐著,因雙方絕稱不上好友,故此也無話說。僵了一會,那邊晉瑾只得對朝顏揮了揮手:“枯坐無趣,還請朝顏姑娘賞面再奏一曲吧!”
朝顏輕輕點一下頭,默默坐回琴架後頭。纖如春蔥的玉指。緩緩撥過琴絃。一時整個屋子都陷入了一片寂靜,只剩得幽幽的琴聲,彷彿長了眼,直直的竄入初七心頭,如利刃一般幾乎是要割得他體無完膚。
好在一曲《平沙落雁》還不曾彈得完了,外頭已有人推門進來,爽朗而笑道:“今兒可是難得,怎麼瑾堂兄與有為表哥竟使人來請我吃酒?”
初七抬眼看時,只見外頭閒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