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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救出盈朝來。自然是易如反掌的。可是盈朝目前主要的身份,他們如何肯出手?這不是平白給他人添些笑話?
這也正是官聞景最頭疼的地方了,官家那邊無法去開口。而他自己認識的權貴在晉京這個貴人滿天飛的地方,自然也難得插手。
更何況,盈朝這回出事,完全是因為自己縱容的結果。這叫他如何能安心?情勢逼迫之下,他思來想去,考慮良久,終於決定一事不煩二主,索性便求了晉懋也還罷了。
一來這事晉懋適逢其會,已插了手進來。他若多方隱瞞、設詞搪塞,一時或能搪得過去,將來若是不慎露了破綻,大家面上也都難看。
二來晉懋常住晉京,又是皇親,他若肯出手相助,事情自然水到渠成。至於可能會有的隱患,他如今哪裡還顧得上。
如此,為了救出盈朝,他便什麼都忍了。
至於花有重與姜煜桓,連盈朝的訊息都是人家通知了他的。他自然也是如何都瞞不住的。
晉懋聽了他這話,不免故作訝然道:“官兄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我一見如故,卻有什麼話不能說的。你有話,只管說來,但有我能幫的,必不推辭就是!”
其實他早已打聽清楚了這事的前因後果,但這內情卻是不好叫苦主知道的。他一面說著,一面扶起官聞景來。
官聞景苦笑起身,在一邊坐了,緩緩道:“實不相瞞世子,嫵月樓的朝顏,乃是我的親妹子!”
因將事情經過大略的說了一回,提及慕容致遠時,不覺咬牙,氣恨不已。
晉懋雖已知了此事,但此刻卻還是適時的面現怒色:“原來竟是這個緣故,當真可怒,若是官兄不介意,我倒願助官兄一臂之力,尋到那慕容致遠,為盈朝小姐討回一個公道!”
本來事不關己,姜煜桓靠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晉懋這般作態,不覺淡淡的挑了下眉。
而花有重卻是忍不住皺了下眉,他與官聞景的交情自是不必說的。就單看在官聞景曾救下了柳書顏一事上,他自然必是會傾盡全力幫他的。
朝晉懋掃了一眼,花有重衝他挑了下眉,示意他適可而止。別再裝聾作啞的客套。
晉懋見花有重這幅神色,只得衝他聳了聳肩。隨即甚是爽快的一拍官聞景的肩:“官兄只管放心,此事我必傾力助你,別的且不說,只說你我皆是有妹子之人,你之心情,我如何能不感同身受。將心比心,這事若是發生在我妹子身上,我可不知該如何心痛!”
頓了頓,他稍稍一想,便接著道:“不過現下時候尚早,若是過去嫵月樓,難免惹人閒話。不若等到晚間,我派人去請盈朝姑娘到此,使你兄妹得以相見!”
官聞景忙起身行禮謝了,晉懋便又還禮,一邊的姜煜桓看得厭煩,不免別過眼來。待聽他提到晉寧,不覺暗自冷嗤了一聲。那邊花有重已有些忍耐不住,抬袖掩了口,只是咳嗽。
姜、花二人互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尋到了好笑。就晉寧那樣,只怕那柺子、騙子便將全晉京的千金小姐都騙得完了。也沒哪個竟敢不知死活的前來惹她吧!
二人正自腹誹晉氏兄妹,卻不提防廳門忽然一聲重響,砰然洞開,有人已旋風般的衝了進來,叫道:“哥、哥,你看看我這一身如何?”
廳內人都吃了一驚,同時舉頭望去,卻都有一瞬的呆滯。
卻見晉寧上著一套石榴紅色束腰修身雙排扣長外套,為著行動方便,兩側便開了叉,行動之間隱隱露出其中純黑色的靴褲。足下是一雙黑色中跟皮靴。
她身材原就甚是修長,穿了這一身後,愈覺雙腿纖長,身段窈窕,於勃勃英氣中更透出十二分的嫵媚來,直讓人轉不開眼。
晉懋瞠目結舌的瞪著自家妹子,過了好半天才回了神,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好看是好看……”
只是這一身,未免有些太過驚世駭俗了吧。
下面這句他還沒說了出來,晉寧已哈哈笑著打斷了道:“正是,我也覺得好看得緊。初七說,這叫騎裝,騎馬時穿,最是合適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伸手撥了一下衣衫下襬的開叉處。
晉懋下意識攏了扇子,敲了敲自個的頭,覺得隱隱有些頭疼:“你真打算穿?”
“這衣服既好看,穿著行動又方便,而且也不甚暴露,有甚不能穿的?”晉寧斜睨了他一眼,回嘴道。
這晉京之內,這些年衣著大多暴露。但通常不曾出嫁的閨閣千金,世家之女,卻仍穿的甚是規矩,並不出格,因此晉寧才有此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