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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沾些喜氣。花有重又使人取了紅包來,另賞了前來報信的人,門口一時好一陣喧譁,滿耳朵都是恭喜道謝的聲音。
好容易打發走了門口的人,眾人才剛入內,晉懋笑道:“今兒可是鬧死了,早知這麼嘈雜。我該遲些來的!這下可好,可吵的我兩耳至今還嗡嗡的響!”
“錯了錯了,”花有重哈哈笑著打趣道:“你該說,早知道今兒賞銀這般豐厚,你便該早早去禮部看他們抄榜,然後提前過來報信,那賞銀不就成了你的!”
眾人聞言,無不大笑。
幾人正說笑著,外頭卻有小廝過來稟道:“官公子,你家有人說是求見!”
官聞景一愣:“我家的人 ?'…3uww'”他才剛剛得了及第的訊息,源城那裡,又怎會有人過來。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花有重才問道:“可不就是京城官家!”這話一出,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過來,也明白過來方才花有重那句話的意思。
一聽是京裡的主家官家,官聞景不由皺了皺眉,隨即道:“請來人進來吧!”那小廝答應著,匆忙的下去了。
其實打官盈朝入宮得寵之後,京城官家已對他們兄妹二人刮目相看,官聞景入京趕考後,更是三不五時送來補品且遣人時時問候著。
只是他們這般的前倨後恭。與之前冷漠的態度相比起來愈加的讓官聞景覺得有些不耐。那邊雖是三催四請,他也只是藉口朋友這裡清淨,總不肯過去。
今兒卻又不同,一來他今日得中會元,心情大好;二來,京城官家雖多有怠慢,但畢竟也是一家人,他也實在不願在這個節骨眼上弄得大家面上太難看。
而官家那邊,見他不肯過去,一時摸不到底,便在私底下稍稍打聽了一下花枝衚衕的主子。知道這裡的主子乃是花家的庶子,如今京城最紅火的成衣玩偶店“霓裳”的老闆,而更為要緊的是,延平郡王府的世子與郡主竟是時時過來這裡,且多有饋贈。更是不敢強求,只是心下難免有些懊惱。大恨之前慢待了官聞景。因此今兒一聽他中了會元便忙忙使人來了。
那小廝下去不多一刻的工夫,便引了一人過來。卻是一名四十餘歲的管家打扮的男子,生的甚是富態,眉目間也很有些精明之氣。官聞景一眼認出,眼前這人正是官家的大管家,名喚官嚴的。想不到,今兒官家竟是派了他來了,足可見他們如今對官聞景重視程度。
官嚴在京中待了多年,其他人倒也罷了,晉懋他豈能不識,才一進來,瞧見晉懋正坐在官聞景身邊,神態甚是親密,心中便是一個打突。便忙斂眉垂首上前行禮拜見。
晉懋見他進來,先趕著自己行禮,不由哈哈一笑,擺手道:“今兒原是你家堂少爺中了會元,怎麼你卻與我磕起頭來了,不必多禮,快快起來罷!”
官嚴知他有意刁難,卻仍是賠著笑臉起身,道:“堂少爺原是我家的少爺,本是一家人,小人便是禮數稍有缺失,那也是家事,斷無責備小人的道理。世子金面,小人卻是難得一見,自該先行禮的!”
言畢,這才回身恭賀官聞景,又拜見了花有重。他在官家做了多年的外事管家,性情自是極圓滑,這幾句話說下來,倒讓眾人都是一笑。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自然面上一眾人也是和和氣氣的說著話,花有重亦是笑著道:“請座!”
官嚴辭了幾次,這才勉強坐了。他才剛坐下。便聽見有人朗朗道:“聽說官聞景中了?”官嚴聽那人語聲清脆悅耳,聲音中充盈著欣然之氣,卻是一名女子,不覺微愕的回頭看去。
此時晉寧正拐進大廳來,她今兒穿了一身緋色繡玉芙蓉的雲錦襦衫,雖一貫不喜裝飾,頭上不過數枝銀釵,但她自幼生於皇室,渾身上下自有一份高貴雍華之氣。加之冬日剛過,騎馬騎的也少些,面板也白淨細膩了許多。此刻笑吟吟的走出來,愈覺容顏嬌美動人。
官嚴猝然見她,不覺一驚,到了這個時候,他才隱約的意識到什麼。偷眼覷了官聞景一眼,見他一身月白錦緞夾袍,外頭罩了件石青色大氅,因見晉寧進來,已笑吟吟的長身而起,襯著兩側安坐不動的晉懋等人,愈覺長身玉立,倜儻俊雅。
心中無數念頭迅速的轉了幾轉,官嚴已隱然猜到了什麼。只是這猜想,卻愈發的讓他驚心,愈覺官聞景前途無量。忙忙的起身,朝晉寧深深一禮:“小人官嚴,參見郡主!”
晉寧這才注意到廳中還有一個甚是面生的人,因斜眼淡淡一瞄:“免禮吧!”
頓了頓,想起來人自報的名諱,不覺微微皺了眉問道:“官嚴?你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