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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晉懋想也不想的便說知道,晉寧不由心有所悟,眼也不瞬的看著他問道:“你剛才去哪兒了?”
“花有重請我喝酒!”
晉寧“哦”了一聲,這才明白原來方才晉懋之所以不在家中,正是得了花有重的請柬,請他過去酒樓喝酒。
想來花有重之所以會請他去酒樓喝酒,自然不會單純的只是為了敘舊。
撇了撇嘴,晉寧想了好半日,才又繼續說道:“哥,我想去見官盈朝!”
明白她心中所想,晉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穩穩當當道:“我已答應有重,安排初七與官妃見上一面!”
官盈朝入宮已有些時日,她生的原就美,人也頗有心機,琴棋書畫也並不輸人,因此前些日子身份一經確認,今上便已封她為妃,如今在宮中身份也算頗為尊貴。
晉寧嗯了一聲,好一會子才幽幽道:“那就好!”
她心中其實還想再問一問關於姜煜桓的事。可是她卻也很明白的知道,有些事情,覆水難收。
姜煜桓既已去了南琉,有些事情,即便是始作俑者的晉懋,也未必就能改變得了。更何況,那也是人家當事人姜煜桓自己願意的,又怨得了誰?
見晉寧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晉懋忍不住的搖了搖頭,看著她溫和的說道:“寧兒,別多想,據我看來,初七對姜煜桓未必就是痴心一片。”
他對自己的行為並不覺得內疚,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有些事兒一旦錯過,那就再不能挽回;而有些事情,只要有心,將來總還是有機會能夠挽回的。
晉寧聞言抿了下唇,對晉懋這話,她並不非常意外。她其實也早就看出了,初七對姜煜桓並非男女歡愛之情,更多的不過是相敬如賓之感。也正是因此。她才會支援官聞景,甚至要覺得官聞景該比姜煜桓更適合初七。
兄妹二人默然的坐了一會,晉寧這才嘆了口氣,問道:“官聞景呢?”
“他也快回來了,”晉懋努著嘴想了想,這才答道:“明年初的會試,他準備了那麼久,我想他絕對不會錯過的!”
“明年初……”晉寧若有所思的低低重複了一句。
“到了年底,南琉那邊,想必也就塵埃落定了!”晉懋神色不變的加了一句。他說這話,自然有他的依據,南琉王的身體據他看來,實在已到了最後的時日了。
晉寧倒是對這這話沒怎麼放心思,也沒再開口說話,只應了一聲。
屋外的街市上是熙熙攘攘、人聲鼎沸,屋裡二人卻是兀自沉默著,心裡打著各自的小算盤。只可嘆,日後之事如何,即便挖空心思也是無人可知!
再說送走了晉寧之後,這邊廂這些日子以來,初七對其他事情都沒有太大的興趣。她只是窩在小院裡,安穩的過著她的日子,寧靜而悠閒。
每日不過是教三翠四翠繡繡花,自己閒了便畫幾幅花樣。每每天氣晴朗,心情又好,便拿出打算送給晉寧的那幾幅刺繡繡上幾針,至於十字繡的新花式,她早都繪了不少出來。
她雖再不去霓裳,但也能從花有重口中得知那些圖樣賣的都很好。她不打算再整治什麼新的花樣。只是在從前推出的那幾項上頭又費了大力氣,一心想將它改的更好。
而事實證明,她的努力也並沒有白費。
這一日天氣甚好,碧空如洗,浮雲如絲。冬風似乎也消停了許多,懶洋洋的,庭院裡更是暖洋洋的幾乎不像是冬天。
初七看著天氣可喜,便親自動手將繡架抬出房間,尋了個地兒坐了,慢慢的坐下繡著。三翠與四翠也各自取了小凳,坐在她身邊埋頭學著。
前面曾提過,初七如今繡的東西,其實正是《紅樓夢》中曾提到過的慧繡的原型。她當年看紅樓時就對慧繡這個東西甚是好奇,因此也曾經刻意的去查過一些資料。
原來這慧繡卻是一位名叫韓希孟的女子所創,韓希孟乃是明代崇禎年間著名的刺繡家。她的夫家顧氏以閨閣刺繡而聞名。
加上顧氏的居所名為“露香園”,因此世人一般稱顧家刺繡為“露香園顧繡”或簡稱為“顧繡”。
“顧繡”由嘉靖年間進士顧名世的長子顧匯海之妻繆氏開端,傳到了顧名世的次孫媳韓希孟時,所出的繡品最為著名,又被時人稱之為“韓媛繡”。
據傳,韓希孟臨摹宋元名跡,以作繡品。她這人極其講究情趣之美,將刺繡完全當作了一種藝術工作,精心細作。不敢稍有懈怠。她在風雨晦冥之時,從不作繡,只在天氣晴好,鳥語花香之際,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