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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彼此怕是都明白花老爺喚她過去的意思。
只是,宋芷兒這一去卻是再沒有回梅花林。此後的日子,她也是一直都在躲著花有重。花有重茫然之餘,終是忍不住去尋他的父親,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花老爺原是不肯說的,但經不住兒子的一再追問,終於還是說了。原來宋芷兒早已許好了人家,而且對方也是名門望族,這門親事自然是退不得的。
他叫兒子莫要再掛心了,等將來,他自會替兒子尋一門好親事,女方也不會比宋芷兒稍差。
可是無論花有重怎麼逼問,他都只是這樣的回答。花有重終於怒了,他掀翻了桌子,將房內的一切砸了個稀巴爛,然後怒氣勃發的出門去了。
他去找了宋芷兒,求她與他一道離開。可是無論他怎麼說,怎麼勸,宋芷兒卻只是哭,卻只是搖頭,她一個勁的說自己不能害了花家,不能害了花有重,卻怎麼也不肯隨他去。
花有重絕望了,他默不作聲的離開了京城,回了源城,在行之書院過了一段沉默的日子。然後,是花老爺派人送來的書信。
書信裡還附了一張銀票與一塊貢商金牌。他怒的幾乎要將銀票撕碎,將金牌丟入火爐熔化。後來是沈別宴制止了他,於是,源城有了“繡坊”。
初七安靜的聽著,這並不是一個有趣的故事。花有重說著這一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很淡,語調也很平緩,她卻能夠感覺到在他心底壓抑著的那一重重的怒火。
說到這裡,花有重沒再繼續說下去,只慢慢的靠在了椅背上,淡淡的朝她笑:“其實我很佩服官盈朝!”
因為她足夠大膽,而且也足夠聰明,雖然慕容致遠真不是一個好的私奔物件。
“盈朝……”初七慢慢的重複著這個名字,明白此刻花有重心裡難受,旋即岔開話題問道:“她在宮裡還好麼?”
花有重笑笑,卻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反倒忽然而然的岔開話題問道:“初七,你覺得官盈朝是個怎樣的人 ?'…3uww'”
聽他這樣說,初七不禁疑惑的皺眉看向他,有些摸不準他的意思,因含混道:“盈朝,她是我的朋友!”
“晉懋對我說……”花有重聞言一笑,倒是語調平和的回著話,不過所說的話卻是石破天驚:“他說,官盈朝,她從來就沒有失去過記憶!!”
“什麼?!”他話音方落,只見初七猛地一驚,驟然坐直了身子。她原先的三四分酒意被這一驚,早去得無影無蹤:“你胡說!”
彷彿料到初七會是這樣的反應,花有重只靜靜的看著她,語氣淡定平和:“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晉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晉懋這個人或者並不能算是一個好人。但他說的話,卻從來都是真話!”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離別的愁緒
第一百四十五章 離別的愁緒
入了初冬的天色慢慢變得晦暗起來,整日裡陰鬱著天,沉沉的壓了下來,彷彿是要塌不塌一般。偶爾有一陣冷風呼過,捲起地上落滿的枯黃樹葉,洋洋灑灑的飄蕩開。
因天冷了,人倒也憊懶了不少,連外出走幾步都不願。好在也沒什麼要她操心的,故而初七這些日子以來便只安安靜靜的坐在房中,慢慢的繡著手中的插屏。
從半開的簾子看過去,只見她微微低垂著頭,因為用力而眯縫著眼,看著很耐心,也很仔細。彷彿手底下的東西已經成為了她最後在意的,出不得半分錯一般。
“噠”、“噠”、“噠”門外忽然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起來倒是很是熟悉。初七雖頭也沒抬,但微微抿起的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勾出一絲好看的弧線。
晉寧這火急火燎的性子,怕是等成了親都不會改了的。這樣想著,初七不覺失笑的搖了搖頭。
正在這時門“砰”的一聲被人一腳踹開,毫不客氣的。接著便是晉寧清脆中透著火氣的嗓音旋即在房中迴盪開來:“你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就要離開了,京裡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你了?”
這嗓門大的,幾乎是要震耳欲聾一般。
初七抬起頭來,對她微微一笑,眸光平靜似水,抬手指指自己對面道:“坐吧!”
聽了晉寧這話,她自然也就知道,花有重已派人去通知過晉寧了。事實上,那天她也並沒有與花有重說的太多,二人才剛說到盈朝失憶為假,初七便有些煩躁。悶悶了一會,便起身出去了。
廳中很是暖和,而廳外卻是寒風凜冽,冷風一吹之後,她的頭腦也就愈發的清晰。
細細回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