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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今年情況特殊,誰又會注意這些。”姜煜桓笑著解釋道:“我這些日子略略的打聽了下,才知原來這花魁賽,竟是由宮裡樂伎司主辦的,這些銀子也都是他們收的!”
眾人不覺輕輕的啊了一聲,心中倒也稍稍明白了一些,敢情這銀子都是收入內帑了。
四人各自坐下後,姜煜桓便取了一塊銀子賞了那小廝。打發他出去後,自己提起桌上茶壺,給四人各自倒了一杯。
那茶茶色深褐,香氣酸甜,竟是酸梅湯。
初七伸手一觸,指間觸處冰涼沁爽,直透心臆,這酸梅湯顯然也是冰鎮過的。她不由暗暗的嘆息了一聲,這才明白只這一間小屋,何以便要這許多銀子了。要知道,在古代能這樣大手筆的用冰,可不是個簡單的事。
四人又坐了一會,晉寧這才姍姍來遲,仍是一身男裝,寬袍大袖,甚是飄逸。大踏步的進來,她笑道:“你們來的可真是早!”
口中一面說著,人已徑自在初七身旁坐下了。
官聞景一見了她,又往她身後看了看。等了好半天,卻也不見晉懋進來,不覺問道:“敢問郡主,世子要何時才到?”
要說他們四人才將過來時,看到臺上空空,並無晉懋的身影,便以為他會同晉寧一塊兒過來。
哪曉得此刻見了晉寧過來,晉懋卻是一直遲遲不見蹤影,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開始
第一百一十九章 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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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提了,今兒也不知是什麼日子,皇兄忽然就想起早些年病逝了的葉妃。大清早的便召了我哥進宮,卻一直也沒放人回來。”聽官聞景這樣問,晉寧便擺了擺手,一臉無奈的回道:“我在家中一直等到將近酉時,眼看等不得了,這才急急忙忙自個兒先過來了!”
要說當今天啟帝的母親林太后與延郡王的正妃也即晉懋、晉寧之母原是一母同胞,今上未登基前,與延郡王府交往極是頻繁。而他之所以能順利登上皇位,也與延郡王脫不了干係。
一來是幼時情分,二來又有扶持之情,天啟帝登基後,與晉懋、晉寧關係仍極親密,甚至比與他同父異母的諸位弟弟還更像是兄弟。
至於那葉妃,原是天啟帝為皇子時的側妃,非但國色天香,更且彈得一手好琴。性子又極是溫柔,素來深得帝心。
只是紅顏薄命,天啟帝登基的第二年,她便一病身亡了。天啟帝原就是個多情之人,這麼多年下來,卻仍會時不時的記起這位妃子來。
這個時候,眾人哪有心情去了解葉妃究竟是誰。
官聞景一聽她說晉懋可能來不了了,當即皺下了眉頭道:“這可真正是巧了,那今兒個可怎麼辦?”
盈朝的事兒,從頭至尾都是晉懋一手打點,今兒他若有事不能前來,又怎能不讓人著急?
初七聽得眼皮一陣猛跳,她原先就一直覺得隱隱會出什麼事,此刻聽晉寧這樣說,心裡也是好生不痛快。
她正要開口說幾句,那邊晉寧已是無謂的聳了聳肩寬慰道:“放心,我哥心裡自有計較。他既答應了你們,今兒必會來的!況且皇兄與他感情深厚,他若開口說出緣由,或許皇兄一高興,會親身過來湊湊熱鬧也說不準!”
姜煜桓與花有重也都點頭贊同晉寧的話語。
眼見著眼下也是別無他法,初七不由苦笑著道:“這可真是好事多磨了!”
她說這話,其實也是含了安慰官聞景的意思。只是也不知怎的,這話說了出來,她自己卻沒來由的感覺右眼皮一陣猛跳。
有道是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她抿了下唇,竭力擠出一個笑容。心中卻愈發覺得不安,總覺得怕是要出什麼事的。
幾人說了這一回的話,再抬頭看時,臺上的十位公子此刻也已到了五六位,正各自行禮寒暄。畢竟同住一城,便是平日無甚交情,總也都見過幾回面,自然不好連個招呼也不打。
又過了一刻,另外的幾人也都到了,只是晉懋卻仍是不見蹤影,讓眾人愈發焦慮。
臺上眾人或寒暄、或說笑、或焦慮、或激動,更有那請來撐場面的雜耍班子一忽兒表演吞劍,一忽兒展示劍法,過了一刻,竟又牽了一隻小猴上來,耍起了猴戲。
臺下來看熱鬧的百姓亦是忙的不休,這邊東家的媳婦在人群中擠來擠去的被揩了油去,她那夫君便扯起了嗓子一陣亂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