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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眼下的生活不是電視劇,不可能有騎白馬的貴公子來接自己,所以她只能靠自己來讓在乎的人過上無憂的日子。
好在此時天色算早,兩人尚且還有時間一路走一路看。因著日頭不再那麼毒辣,故而街市上的人也慢慢的多了起來。
她正四處觀望著,忽然頭頂傳來清朗的叫聲:“小丫頭!”
初七反射性的抬頭去看,只見著一身青衣的沈別宴正倚在木窗上,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這下猛然相見,初七不由得一愣。隨即方才恍然大悟。既然剛剛碰見了他的寶貝徒弟,那他自也是在不遠處的。
“沈先生!”此時官盈朝也看見了沈別宴,一雙小手緊緊的拽住初七。粉嫩的臉頰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絲洇紅:“初七,他是在和我說話嗎?”
“呃……”初七驚奇的轉頭看了看她,只見原本一身粉衣的官盈朝襯著兩頰的酡紅,竟愈發的像是清晨的帶露粉荷一般。
驚訝於官盈朝這突然的反應,隨即初七這才想起無論是官聞景的崇敬還是夫人的看重,可見沈別宴在金晉朝的名聲是尤其的好的。也難怪官盈朝會是這樣的反應吧?
她正要開口調侃幾句,方才還倚在樓上的沈別宴忽伸手壓著窗柩,乾淨利落的翻身便躍了下來。正正的落在初七同官盈朝的面前,笑著揉了揉初七的發頂責怪道:“丫頭,喊你呢,怎麼不說話?”
“她叫初七,”官盈朝見沈別宴對初七似乎尤為的親密,心底有些難受與歆羨:“沈先生,你還記得我嗎?”
那沈別宴這才注意到官盈朝的存在,微微皺了下眉頭,似是不喜歡被她忽然這樣打斷,便也沒理官盈朝,只看著初七道:“原來你叫初七,這回可別在外面迷路了!”
聽他這樣說,初七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正要回嘴,瞥眼見官盈朝被忽略在一旁,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忙將官盈朝拉到自己身前道:“這是府上的盈朝小姐。”
“恩,”沈別宴見避無可避,這才對官盈朝笑了笑,又向初七問道:“可要我差人送你回去?”
初七擺了擺手,怕官盈朝被冷落了心裡難受,便道:“沒事,這回是曉得路的。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拉了拉臉色發白的官盈朝,想抬腳離開。那官盈朝本是大小就耳濡目染的聽官聞景對沈別宴渲染,自然心底也是潛移默化的對他頗為崇敬。
不過她一直過著金玉般的生活,被沈別宴這樣忽略自然是心裡不好受的。再者她尚且還年幼,自然心底想什麼便都表現出來了。
被初七這樣一拉,心底又是想走,又是捨不得走。兩眼怯怯的看了沈別宴好一會,見初七對她跺了跺腳,她這才咬唇說了句:“是啊,沈什麼,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日後若有機會再見時……”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臉上又浮現出一絲胭紅:“先生可要記得我,我叫官盈朝。”
見沈別宴應下了,她這才放下心來同初七一併離開了。
離開後的官盈朝只任由著初七拉著她的手,一路低著頭,不想方才那樣對什麼都頗有興致的東瞧西看了。初七見她悶悶不樂的,思忖著大約是不高興方才被沈別宴那樣冷落,便軟言軟語哄了她幾句。
要說這小女孩的心思來得快去得也快,初七便也沒太在意。誰知兩人走了好一會,她忽然手下使力,猛的用勁拉住初七道:“原來方才先生是在和初七說話!”
她頭埋得很低,初七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覺得她口氣裡帶著無盡的埋怨與怨恨。聽得初七不由得心底咯噔一跳,被她這沒來由的一出弄得有些反應不過來:“恩,我……其實和他也不大熟的。”
孰料她這樣一說,反倒愈發的激怒了官盈朝。只見她猛的抬起頭,一雙好看的眸子有些泛紅的死死盯住初七道:“什麼叫不大熟?你是故意這樣說給我聽的?明明先生還說要差人送你回府!”
“不是,”初七這才反應過來,方才的事情在官盈朝心裡是扎進了多大的一根刺:“盈朝,你聽我說,他這不是客套一下嗎?好盈朝,不要生氣了!你看,我從來沒有事瞞過你的,是不是?”
“恩,”官盈朝仍是淚光盈盈的,臉色卻軟和了下來,點了點頭道:“哥哥說初七救過我的命,是對我最好的人。”
真是個單純的孩子!初七笑了笑,像是未經塵世汙染的清荷。這樣的年紀,真好。
此時的天色慢慢涼爽了下來,初七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正要趕回家。忽然也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什麼,因為是忽然的一下,初七也沒聽清那人喊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