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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由於她設計的實在有些出巧,對繡線的要求十分特別,故而她決定先自己外出查探一下街市上究竟有沒有自己需要的繡線。
這一日,她藉著去陪官盈朝的名號,準備溜出去看看。哪裡曉得卻是被前去找她的官盈朝逮了個正著,小孩子家家本就難纏。她一時無法,只得騙官盈朝說是自己給官聞景繡的香包差一味線,正要出去買。
官盈朝聽她這樣說,自是高興得不得了。笑嘻嘻的自告奮勇要跟著初七一併出去,初七原本是不肯同她一起出去的。哪裡料到,官盈朝竟然道出知曉一個偏門,可以偷偷溜出去。於是乎,出門的計劃裡又多了個官盈朝。
兩人倒是頗為順利的偷溜了出去,初七沒有料到此番帶上官盈朝竟為自己省了好些麻煩。她早先只去過街市一次,此次出去原本是打算憑那時的印象去找的。沒想到官盈朝竟對街市熟門熟路的,帶著初七東穿西竄沒過一頓飯的功夫,竟都已經將她帶到了街市上。
這一下倒叫初七訝異不已,想來她與官盈朝日日相處在一起,夫人又將她管得死,她怎麼會對外出如此的輕車熟路?
見初七這樣問,年幼的官盈朝也沒隱瞞,一股腦的將自己如何纏著官聞景帶自己溜出府玩的時候全給倒了出來。末了,還不忘又唸叨了幾句自家哥哥的好話,還一邊瞥眼偷看初七的臉色。
初七啞然失笑的只當他們是小孩心性,自也不與他們較真。如此兩人有說有笑的衝著店鋪去了。然而沒想到,初七要的那樣絲線果然在鋪裡沒找到。
索性天色尚早,她們二人便滿街上所有的鋪子裡一家一家的找,幾乎是快將街市上的每家鋪子都翻了個遍,卻仍舊沒有找到合適的線。
這下可把初七急了,想到這些時日繡娘過得鬱鬱寡歡的,終日只知道埋頭不停的繡活計,心裡有多難熬那是可想而知的了。
見初七著急,官盈朝咬唇想了想忙道說是還有一家專門給宮裡頭供絲線衣料的店鋪,只是那家鋪子不賣給尋常人。
要說官盈朝也並非尋常人家出身,只是她這麼一個丁點小個小不點過去,人家也不知道她是官府裡小姐呀!
初七轉念一想萬一真有自己需要的,也不見得要自己出錢去買啊!到時候把這個想法告訴夫人或者孃親了,自有人去買。這樣一想,初七便忙不迭的同官盈朝向那鋪子跑去。
等到了那鋪子裡,初七仔細看了看,只見那門楣硃紅的匾額上龍飛鳳舞的寫著“繡坊”二字。遠遠看過去金光閃閃的,初七眯眼看了好大一回,才猛地倒抽了一口氣。沒料到那匾額的框框上竟是招搖大擺的粘著金子。
竟不怕人偷?
初七暗暗咂了咂舌,難怪古人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兩人走了進去,原先門口有個招呼的夥計,見她二人是小孩,不由得撇了撇嘴。倒也沒趕她們出去,也沒上前來招呼。
初七也沒在意,拉著官盈朝兩人在鋪子裡一路看了下來,卻仍是沒有找到她想要的那種。她不由得有些氣餒的搖了搖頭,在原地愣了半刻,想提步走出去心裡卻憋悶難受得慌。
正在她失神之際,忽的眼前一亮,不知何時那原先站在門口的夥計手裡多了幾股繡線,正滿臉諂媚的衝著一位少年郎講話。
說了沒幾句,就將手中的絲線向那少年郎遞去。初七心底一急,忙跑上前大聲打斷他們道:“夥計大哥,請問這線你們店裡還有貨嗎?”
那夥計轉頭看了她一眼,隨即皺著眉不耐煩的回道:“沒有了,這是你買得起的嗎?”
初七被他說得一窒,正要開口回話,陪在一旁的官盈朝已是開口哼道:“怎麼?還有我官家買不起的東西?”
說完彷彿怕那夥計不相信一般,她伸手拽下自己隨身的腰牌在那人眼前使勁的慌了慌:“你可睜大眼看清楚了,難怪我孃親常說只有狗眼才會看人低!”
那人見官盈朝亮出了腰牌,這才微微緩了些臉色,但也並非諂媚,只是軟了些口氣仍是嘴硬道:“官家就官家唄,我們這可是專門給皇上進貢的!”
隨即一想,大約也覺得自己口氣不好,又忙加了一句:“官小姐,這線是特別定做的,我們這是確確沒有多的存貨了。”
“那你也給我再特別做一些來就是了,”官盈朝看了他一眼,也沒惱他開始說的話,只是轉頭看著初七道:“我們急著要,快些做啊!”
“盈朝,”初七慌忙叫住她,低聲道:“我們哪有銀子買?只要他這裡能做就好,我們還是先回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