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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兒,你怎麼了?”晨昱沒有理會他的問話,而是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捧起我滿是淚痕的臉問道。
我努力躲閃著,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晨昱,瀟瀟,你們別爭了,我不值得你們這樣。現在你們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就當我是一個妓女吧,我要走了,我誰也不嫁。”
“晚兒,你怎麼了?父皇他已經答應我們了啊?”晨昱俯身看著我紅腫的眼睛,而我像木偶一樣呆滯地任他扶著,晨昱在說什麼?他沒有娶親?可是,我已經不是昨天的那個完整的晚兒。
“晨昱——”瀟瀟忽然開口說話了,帶著一貫的命令的口氣。
“兒臣在!”
“朕問你,正如你所見,如果昨晚她已經做了朕的女人,你還願意娶她嗎?”
聞言,晨昱也忽然愣在當地。
——‘你還願意娶她嗎??’瀟瀟的聲音像魔咒一樣在耳邊響起,我緩緩抬起頭,滿眼淚光中是我再也不敢相認的瀟瀟,這是他嗎?他竟然這樣當面揭開我血淋淋的傷口!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你們的宣判!
我奮力推開晨昱,向門口衝去,晨昱回身抱住了我,道:“回父皇——,無論發生了什麼,兒臣都願意,兒臣早已認定她是唯一的妻子。”話語中的堅定讓我覺得重到無法承受。
“哈哈!好,晨昱,很好!朕成全你們!”說罷,拂袖而去。
晨昱直起身,緊緊摟住仍在低聲啜泣的我,安慰道:“晚兒,別哭了,沒事了。對不起,我以為有龍鳳護體,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我像孩子一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把五天來所有的糾結和委屈都發洩在他身上,一邊哭著,一邊捶打著,“晨昱,我恨你,你為什麼把我丟別的男人!我不嫁了,我已不配做你的妃子,我不配——”
“別亂說!你想讓我做一輩子和尚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走。”說著,晨昱便欲扶我起身。
“我不!我——晨昱,我覺得我好髒。”我掙脫了他的懷抱,自己掙扎著站起身。
看著身上凌亂的衣衫,昨晚的哭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