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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殺我啊!”乳白色的藥液剛剛倒在莊逍遙的背上,便發出滋滋的聲音,然後那一片的皮肉上面,不時的冒出白色的小泡泡。
“忍著點,很快就好了,乖。”咬著牙,無視了莊逍遙的慘叫,鄂子督伸出手指,輕輕的將那些藥液刮開,讓它將背後那一大片的傷口都侵染。
莊逍遙死死的咬著嘴裡的衣服,不讓自己慘叫出聲。
終於是上完了藥了,鄂子督又找來了紗布,小心翼翼的為莊逍遙包上。
做完了這一切,他才虛弱的癱坐在軟榻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身上的每一個傷口都在叫囂著,要知道,他受的傷,可是要比莊逍遙重很多。
本來就因為昨晚的劇烈運動而撕裂了傷口,現在還要為莊逍遙上藥,幾乎是將他最後的一口氣都花光了。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鄂子督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背後的痛楚終於是漸漸地變得麻木了,莊逍遙用力的吸著氣,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發現一旁的鄂子督似乎是有些不對勁,忍不住的轉頭,看向他的方向,一看之下不由嚇了一大跳。
鄂子督的臉色發青,毫無血色,連嘴唇都發白了,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溺水而亡的人一般。
迎上了莊逍遙的目光,鄂子督虛弱的笑了笑,眼皮卻是漸漸的耷拉了下來。
“鄂子督!鄂子督!”莊逍遙見狀,著急的喚著他的名字,可是,鄂子督意識已經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根本就不會再回應莊逍遙了。
見狀,莊逍遙著急的爬了起來,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
將鄂子督拉過來,讓他在軟榻上面躺好,莊逍遙才去扯開他身上的衣服,看他的傷口。
在碰到鄂子督的衣服的是,莊逍遙的心不由一沉。
他的衣服是金黃色的,可是,上面卻是溼答答的一大片,全部被染成了紅色。
居然,全部都是血!
心中一陣恐慌,莊逍遙連忙將他的衣服褪下,然後看著他身上那些皮肉外翻的傷口,死死的咬著下唇,才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這個魂淡!傷得那麼重也不知道說嗎?幹嘛還要堅持著為自己去上藥?
早知道昨天就應該敲暈了他,讓他好好休息的!
拿過了剛才鄂子督給自己上藥的瓷瓶,晃了晃,才發現裡面已經沒有了藥液了。
想來剛才,鄂子督的把僅有的療傷藥都給自己用了。
看著手裡的空瓶,莊逍遙的眉心糾結在一起,眼睛橫掃了一番,才發現了昨天司徒錦送過來的那些藥液。
咬著牙,忍著痛,莊逍遙慢慢的挪到了軟榻邊上,然後下地,將那個瓷瓶拿了過來,晃了晃,裡面的量還是挺大的,應該夠給鄂子督上藥了。
鄂子督的傷勢太重,莊逍遙已經來不及一點一點的給他慢慢的塗上去了,所以很乾脆的拔出了瓶塞,然後將液體直接倒在了鄂子督的傷口上。
那劇烈的疼痛,還是讓昏迷了的鄂子督倒抽了一口涼氣,臉有些扭曲。可是,莊逍遙卻無暇去顧及這些了。
正面上完了藥以後,又小心翼翼的為鄂子督翻了個身,如法炮製的將藥液撒在了他的背後。
做完了這一切以後,莊逍遙才拿起了剛才替自己包紮後剩下的紗布,小心翼翼的為鄂子督包紮。
終於是做完了,莊逍遙累極的躺在了鄂子督的身邊,看著眉心已經舒展開來的鄂子督,才終於是嘆了一口氣,整顆心也終於是落地了。
好累。
為鄂子督包紮好上好藥以後,一陣如潮般的疲憊便襲來,莊逍遙靠在鄂子督的身邊,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啊——”突兀的,一聲慘叫聲,驚起了不少的飛鳥,也打破了早晨那份安寧的氣氛。
聽到慘叫聲,莊逍遙猛的睜開了雙眼,從軟榻上坐了起來,看向門口的方向。
是紫喬的聲音!
難道,她醒了?
那天在茶館受傷昏迷了以後,莊逍遙便沒有再見過莊紫喬,也不知道她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現在想想,自己這個當哥哥的,還真是不稱職,居然光顧著自己風流快活了,忘記了自己妹妹的死活了。
轉頭看了一眼鄂子督,看他的樣子,應該段時間內不會醒過來的,莊逍遙才慢慢的下了軟榻,找了衣服穿好,走出了房間。
刺眼的陽光射來,讓莊逍遙微微的眯起了雙眼。
“滾!滾出去!滾出去啊!我不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