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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遺恨胭脂淚,五胡遣懷子規啼。
白髮緣何煩秋鬢,菩提自應老樹皮。
往來誰見空行色,爛柯依舊數殘棋。
別了大都,別了,孟恩!
(第一卷完)
hoho~話說第一卷“風捲”已經告一段落。長呼一口氣,謝謝各位讀者大大的支援,偶會繼續努力 。希望大家多多給偶評論,就像乃們吃飯,偶做飯一樣,偶看見評論和票票評分才能有米下鍋嘛。嘿嘿。乃們的點選是偶的動力。歡迎繼續關注俺們側妃。
第二十一章 自大太子
第二卷 花
花開不易,花逝悄然。
舍與得,往往僅在一念間。
使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昨日,已是逝去的花,
明天,才是我所期待的,花期。
第二十一章 自大太子
在這穿越的世界,我所過的第一個白節,是允諾留下的,卻沒有被允諾人陪伴的,離人節。
此刻,孟恩與我,一個北征,一個往南,我們的距離,漸行漸遠。
我記得他臨走時的信心十足——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
那為什麼,他還未回還呢?
坐在南下的馬車上,著合身的雪緞毛邊的蒙古袍子,像是很快會陪湮沒在這鋪天蓋地的大雪之中——如果人生真有飄雪那麼快樂和簡單,該有多好;如果真能如化雪般消失,該有多好?
可惜,從郡主到公主,我已經掉入阿蓋人生的宿命之中,不知出口,毫無出路,我不只是我自己。於現在的我而言,生命不是一個玩笑,而是一個莊嚴而神聖的旅程。
大都已經收藏著我初到至今大半年的回憶,而那禁衛森嚴的宮城又收藏著其中的大部分。從延春閣臺階走出的時候,有些恍然所失的感覺,右手緊緊攥著溫熱的金指環開始發熱,忙叫停將走的隊伍,自己只是拼命往回跑著,穿過迴廊,來到皇后跟前。剛對上那溫柔平和的目光,眼淚就氾濫了……
“皇后娘娘,阿蓋走了……”
“不哭,”皇后點頭,撫著我額前的劉海:“清宵偏能惹鄉愁,長使獨客恨離別……公主,此路漫長坎坷,務必保重。”
“嗯……”我用力點頭,衣襟是淚的冰涼:“娘娘……保重。”
篤……篤……篤……
屈膝跪下,叩完三個響頭,那無盡的感謝,已盡在不言中。
這高牆之內睿智的女人,竟給我母親般的錯覺。她頃刻間柔軟得像水,溫和地抱著眼前的淚人兒,悄悄安穩著、低訴無奈與不捨。
悄悄的抽泣聲,是旁立的侍婢掩在粉紅絹子後的感動。
“去吧,外面的空氣,更清新……”
告別了她,那麼我,對這個皇城,沒有了孟恩的皇城,應該再沒什麼放不下的東西吧!
因四處戰亂,烽煙四起,或許是為了避風頭,我這新立的公主也沒有富麗堂皇和浩蕩的隊伍。輕裝上路固然重要,臨走前我早把受賞的小玩意兒送予延春閣的幾個丫頭,身上只帶了少許值錢的東西。我充其量只是個小孩,錢不錢的不應當成重點放在心上。好在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梁王派來接迎我的八人,個個精銳——帶隊的成達魁梧沉穩、負責訊息傳送的吉子機靈非常……管財的、管飲食的、武藝了得的,應有盡有。
最特別的,是梁王特別為女兒安排的“貼身保鏢”,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鳳眼細長,不喜不怒,更不顯媚態,著一身黑灰色幹練的衣裝。不管站在哪裡,她總是沉默得不像女子,單名一個“夜”字,更讓我倍感神秘。
車馬之後,是執意要送我到齊兒站赤的愛猷識理達臘一行。元代驛站,蒙古語叫站赤,“站赤者,驛傳之譯名也”。之前他做過要送我的承諾,本該付之一炬。不知道是因為我對他的固執不選擇,還是因為高麗權氏小姐的待字閨中,他雖執意向皇上請命送我一程,卻只能送到行省交界那個比較大的驛站。
哼,狡猾的自大狂還真折中!我心裡叨唸著,本公主這裡,還記著八珍宴上您母妃的一筆臭帳呢!
幾次他的黑馬與我的馬車齊行,想透過車窗與我搭聊幾句,我卻絲毫不給這驕傲的太子半點薄面。
某自大狂一掃愛理不理的死樣,堆個笑:“押不蘆花,餓了麼?”
“回太子,餓是餓。”某人手摸摸肚子,翻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