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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都全部釋放掉了。”
他的眼球卻在緊閉的眼皮下迷亂翻滾,顯示出對我催眠語輕微排斥的掙扎。我此時已經疲勞盡顯,額上早是汗水密佈不說,嗓子微微啞到沙,軀幹痠痛還牽到右肩的刺感……阿殼孰拉為什麼還沒有正式進入催眠呢?我是不是遺忘了什麼步驟?滿腦的疲倦和疑惑混合,頭昏腦脹到幾乎昏厥,只是機械化地跟真程式壓低聲音繼續著:“繼續放鬆,繼續保持深呼吸,每一次你呼吸的時候,你會感覺自己更放鬆、更舒服…… ”
他的表情紋漸漸平淡下來,我耐心快要耗盡,心情卻隨之淡定,嘴裡的催眠語也慢慢沒有了刻意的暗示,更多了些自己意向中的畫面:“柔軟的草場,蝴蝶飄忽飛過了一隻……”
左手託著阿殼孰拉的腦袋突然輕輕一墜,我頓時提了神,低下頭來仔細觀察。這孩子幼小的心,是真的很累了,只見他的眼珠已經凝下,表情變得很安詳,呼吸的頻率穩而緩慢,手臂、手腕、手指頭非常放鬆,側了臉安穩的入睡了。
除了透過黑夜的道路,人們不能到達黎明。我不是繫鈴人,解鈴也不擅長,這麼說來再合理不過:因為要催眠這個可愛的小正太,還真是不容易啊!我的心情興奮得可以開香檳,在當下卻是一種無人分享的成就感,雖是這樣,我仍是心花怒放:他已經進入輕度催眠狀態,良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幾個時辰後若是我能順利將他“覺醒引導”,以後的誘導治療就更有把握了。
想到這裡,心中為之一震,孰料老人忽的站起來,眼睛直愣愣地看著我:“你要……”
那是類似敢怒不敢言最後的掙扎,我的所作所為,果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