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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一愣,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此相非彼相,我們當家的是車力特穆爾。”說完便大著膽子把我推到房間裡,自己鞠躬一拜:“丞相,此女子自稱能畫像。”看著滿地被揉爛的各種形態的畫像,我後背冷得要死,自知上了賊船無法回頭,只把腦袋垂得低低的,點頭稱是。
“嗯?女畫師?”丞相有些疑惑,語調沒剛才那麼怒氣十足,頗有威嚴地對旁邊的隨從令道:“矢拉,備紙墨。”
“不不,有紙就好,不要墨。”我連忙衝他們搖頭兼搖手,趁機抬頭偷看丞相的樣子,沒想象中老,大概三十來歲。
“混蛋,不要墨怎麼畫?你在消遣丞相嗎?”那個叫矢拉的蒙古小廝脾氣好衝。
“唔。”丞相皺起眉朝矢拉擺手,轉向看我的時候,多了一些玩味。是在問我真的不用墨嗎?我忘了掌櫃的叮囑,堅定地看著丞相使勁搖頭。他笑了,眼眸多情又冷漠:“那你準備用何物作畫?”
我不喜不怒,學夜慣有的樣子,從容平淡道:“木炭。”
嗯,我在學水墨畫的時候只是剛剛及格,只有用炭筆作畫是我最擅長。現在為丞相畫像選擇用炭畫,不單因為它取材方便,也不單在於我喜歡層次分明的滿紙塵灰的感覺。最重要的是,僅用普通木炭作畫而不是現代碳粉,作品能儲存的時間不長,因此我不用擔心自己的寫實性作品被現代考古學家找到,引發不必要的學術爭論。
以擦、揉為主要技法,我在小廝撐起的畫板後忙得不亦樂乎,心裡也不覺納悶:為什麼表面溫和的丞相會因自己的畫像醜,而性情大變至此?為什麼昆明的畫師會把這樣一個面目清秀的男子畫醜呢?他配合地坐好,看我的眼依舊玩味。我左手把紙扶正,右手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