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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窗外:“包括,夜。”
說完他便笑了,“哈哈哈”的,聲音灑脫又混沌。梁王重新回頭轉向我笑著,失落的眸光卻依然若隱若現。一時間,我非常為剛
才轉換的話題而後悔,只得也跟著假笑,順帶無話找話:“打獵好是好,女兒家老在山野裡混總是不安全,不如……”
“有丞相相隨,父王才會放心嘛。”
我想哭的心都有,父女的默契上哪兒去了,:“人家覺得段功的武藝似乎更好些吧……”
“哈哈哈哈……”梁王仰面而笑,揚長而去:“明日就請段平章隨我的阿蓋一同去!”
我咬著嘴唇,笑得很甜。
在西苑的阿奴,我覺得很幸福,那麼,你呢?
和段功在中慶府的這幾天,就像回到了學生時代的青澀,那種揹著家長開展的地下戀情尤為刺激。他畢竟是客人的身份,萬事多
有顧及,不像我,恃寵而驕,就像是積蓄了太多感情,一下子要拼命湧瀉。被我強迫送信的施宗、施秀兩兄弟,肯定沒見過如我這般倒追男子的公主。我們邀約在府院的某地“偶遇”,如所有的古代愛情故事那樣,在我的安排下多了拾手絹、私定終身的橋段。段阿奴對我的任性而為從不拒絕,每次的微笑都那麼溫暖,一句“依你”清冽,比任何情話都甜。
戀愛中的女子,都是那麼容易不知不覺地笑吧?我從床榻上跳下,連忙提起毛筆又給他寫了一封情書——
“就請記得我每一個低頭或垂目的瞬間,
那是我藏起來的,極易洩露又羞於啟齒的秘密。
就請記得有一個影子陪你走過一段不長的路,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那些歷盡生死的感情,段功,只有你會懂。
就這麼又晃悠了一天,因為睡得早,第二天很早就醒了,起床完畢剛準備坐下,就聽見門外有了熟悉的響鼻聲。我心裡大喜,連忙推開門,薩仁在小院裡頗不耐煩甩頭,地扯著施秀手裡的韁繩。施宗站在較遠的地方,潔白的褲子上明顯有馬蹄大的汙跡,他嘟著個嘴:“奇怪,這馬都不聽人言說的,到了卻不進廄,偏偏往這兒走……”
我聽得更是感動了,緊緊摟住薩仁潔白的長脖子:“薩仁兄,想我了,是不是……”
騎薩仁,沒錯;有段阿奴,也沒錯;錯就錯在,梁王最後還是讓腹黑的丞相與我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