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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之一吧!
隨便紮了個辮子,就把那絲帶綁在了髮尾。哎?怎麼還有件衣服?我以為都穿上了。拎起來一看,一條開襠素羅單夾褲——我靠!這大熱天還讓我在裙子裡面套褲子!?還是個開襠褲!歇菜~打死我也不穿!
“姑娘,少爺有請。”剛才那個想幫忙的丫鬟估計一直跟外面候著呢!聽見屋子裡不折騰了才敢出聲。
“知道了,馬上!”我忙團巴團巴那開襠褲,隨手掀起被子掖了進去。
路上,我想起了中學時候的政治老師給我們講“偶然與必然的聯絡”,聽他講課就像聽外星語言,一學期下來什麼都沒聽懂。
直到有一天他給我們舉例解釋偶然與必然:“一隻蒼蠅飛到冷凍室裡是‘偶然’,而它被凍死則是‘必然’。”同學們聽了很是興奮,以為他終於進化成人,'炫*書*網…整*理*提*供'不想他後面又加了句:“這是我大學時候一個師兄說的,我覺得他說得很對!”大家絕倒……
我被那黑衣人帶來太師府是偶然,而從此我將步行十分鐘去茅廁則是必然。
隨著那丫鬟在府裡七拐八拐拐到腳痛,這繡鞋底兒真硬,遠不如我的拖鞋舒服。見我一路齜牙咧嘴,那丫鬟掩嘴不禁嗤笑出聲:“姑娘要是不嫌棄,趕明兒個翠兒給你秀個鞋墊。”
那敢情好!“恭敬不如從命,小波先謝謝姑娘了。”我從來不玩假客氣,免得被人說虛偽。
穿過一道拱門,翠兒畢恭畢敬的停在一扇菱花木隔門前,清了清嗓子:“少爺,於姑娘來了。”她剛才跟我說話時挺正常啊!怎麼這會兒發嗲到不行?
“快請進來吧!”又是這把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翠兒像是預備了好{炫&書&網久的“猛撲”進去,一雙杏眼晶晶亮,雙頰也升起一抹赧紅。我忙撇過頭自動遮蔽她,生平最受不了女人發花痴的樣子。帥哥是用來養眼的,收為己用實在不安全。不光要提防女人,還得小心男人,一個字:累!
待到主人發話,翠兒才不情願地退了出去,於是屋內三人面面相覷。
趙懷仁示意我與他對桌而坐,之後悠閒地執起茶杯輕啄一口。我卻注視著擺在自己眼前的杯子,死活不敢伸手。他不會想殺人滅口吧?那還多此一舉叫我換什麼衣服?
見那黑衣人換了身白布單襦袍站在旁邊,我埋怨地瞪他一眼。這臭小子不會還沒跟主人說我是他救命恩人吧?
“姑娘不必拘束。”彷彿看出我的侷促,趙懷仁推手作揖道:“聽說早些時候於姑娘救了琢兒,趙某代家弟謝過。”還算有良心!我睨了眼黑(白)衣人,原來這位也是太師府的公子,可惜樣貌不如人,德行也不如人,人家都謝了他倒一點表示沒有。
只見趙琢向我一推手,嘴唇緊抿,聊表謝意。罷了!既然公子惜字如金,我也不好強人所難,遂別過頭去看趙懷仁養眼。
“有件事還請姑娘見諒。” 語罷,趙懷仁囅然一笑:“琢兒是個啞子,失禮之處請於姑娘多多包涵!”
這樣啊?我微窘,那就不跟他計較了。我衝趙琢尷尬一笑,這回卻換他別過臉去。
我也不再理他,徑自喝起茶來。折騰了一上午都沒喝水,渴死我了!一杯進肚我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顧不得“趙先生們”詫異的目光。
“嗯哼~”趙懷仁終於“抱怨”出聲,“趙某還有一事相求。”
“公子請說。”我邊吹茶葉沫邊道。
“還請姑娘不要向旁人提起遇見琢兒的事。”
我睨著趙懷仁,果然有錢人穿著夜行衣也幹不了什麼好事!“公子放心!我口風很緊的。那個……請問,您就是太師大人?”
“哈哈哈!趙某無官。”他溫和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唇角微微上揚,“家父才是當朝太師。”聽口氣,他有些莫名興奮,看似以父為榮,卻又不像那麼簡單。
重要的事情解決了,趙懷仁便安心與我攀談起來:“敢問於姑娘家住哪裡?”
嗯?又是這個俗問題。我掩嘴嚥下了一個嗝:“不好意思,我失憶了。”這是誰發明的招?太經典了!“我只記得自己叫於小波……”說罷我假裝掩面而泣,還不忘偷偷從指縫裡觀察他們的反應。
趙懷仁菩薩心腸自然一臉同情,那個趙琢卻似有狐疑。於是我立馬下了劑猛藥:“一些土匪惡霸欺小女失憶,硬是虜了上山強做壓寨夫人。小女僥倖才逃出來,路上遇見了趙二公子。如今小女……”我“哽咽”了,“……小女已無處可去啦!”媽的!這話說得我舌頭打結,學古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