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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的至尊魔戒只是個黃金圓圈。
魔戒遇到火焰與魔力熾燒會顯現出漂亮的文字,回魂石戒指有什麼?一塊破黑石頭鑲嵌在一點不光滑的黃金指環上,戒指甚至不是標準的圓形,有點歪七扭八,顏色灰敗,沒有任何光澤。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越改變,待遇越差?
費伊覺得很挫敗,這樣一來,他強烈希望這枚戒指毀掉,讓他成功轉換世界或者自由的念頭都淡了,因為命運已經無數次向他論證,倒黴永遠沒有下限。
忽然一塊不透光的黑色絨布罩了過來。
戒指連同絨布一起被咒語懸浮到空中,然後塞進了一個狹窄的小盒子,最後又被裝進了漆黑黑的袋子。費伊對外界的視覺不受實質障礙物影響,他看到布袋裡一堆奇怪的東西,有襪子,有圍巾,最多的就是瓶瓶罐罐,裡面裝滿了彩色水果糖。
“……”
貌似這次是變成了戰利品?
估計要被帶回去處置吧!費伊非常沒有同情心的瞥了黑石頭一眼。
“你在得意什麼?魂片憤怒的說,“愚蠢的人,如果魂器毀滅,你也會死。”
“不,正確的說法是你徹底消失,戒指最多開裂。”費伊覺得比起毀滅或統治世界來,他更擅長給人潑冷水,“而且只有你…你是一個靈魂的幾分之一,就算你死去,其他靈魂仍然活著。你無需為此感到憤怒,這本來就是你存在的原因,不是嗎?”
“你是誰?”魂片的聲音竟然冷靜下來,不再充斥著狂怒的暴躁。
費伊一愣,然後對這個變化感到愉快,畢竟沒有人願意鄰居是個瘋子。
“費伊。”
報出名字毫無壓力,因為其實這個也是馬甲。
“我既不是巫師,也不是…麻瓜。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忘記了過去與自己存在的人。”想把真相說得如同謊言並不難,比如費伊說自己是神,就算切片魔王抽風到了極點也不會相信。現在費伊又說自己是失憶症患者,得到的肯定只有對方的冷笑。
“聲稱遺忘一切的人,你知道許多你不應該知道的事情!”
“我並不知道,我只是看見…”費伊避重就輕的說,“難道你認為我對頭頂上的鄰居一無所知,毫不關注?”
魂片耗費了大概半分鐘才想明白鄰居指的是誰,隨後他的情緒又無法遏制的暴躁起來:這簡直是毫無遮掩的諷刺,因為他就猜不透費伊的來歷。
“詭辯者,你不肯說出你的來歷,但你的目的最終一定會將你暴露。”
“目的?”費伊哭笑不得的說,“我認為,我們應該商量的是如何逃跑!”
魂片不肯再說話,費伊喊了幾聲都沒聽到回應,只好悶悶的繼續待在盒子裡研究外面的糖果。
接下來,他們就像被鄧布利多遺忘在了空間袋中,很久都等不來沒有絲毫變化。
費伊閉著眼睛都能清楚的說出空間袋裡毛絨襪的圖案,圍巾上的紫色星星總共有多少顆,有十七個窄口大肚瓶,還有更多的小圓瓶,裡面無一例外是糖果。模樣千奇百怪,有青蛙形狀的,有蟑螂模樣甚至觸鬚還會動的,普通點的是糖豆狀、樹葉雪花與貝殼,瓶子上面的英文毫無例外全部寫著蜂蜜公爵。
難道白巫師打算用甜膩氣味燻死黑魔王?
費伊對鄧布利多的喜好沒有偏見,他甚至覺得魔法世界的巫師很幸運,不管年紀多大,都可以照樣吃甜的東西,畢竟在費伊的認知觀裡,牙醫遠比曼威可怕(維拉之首躺槍)。
魂片已經在岡特的老房子地板下面躺了二十年以上。
漆黑、死寂這些對他都毫無影響。
可是現在魂器落到了鄧布利多的手上,既然指環裡面那個不明身份的人都能看出魂器的奧秘,鄧布利多肯定也能。
這讓魂片無比焦躁,但被鎖在施有魔法束縛的盒子,塞在空間袋裡,他就是想做什麼也沒辦法。加上那個無聊的傢伙,睡著的時候說夢話,醒著的時候數糖果,時不時還發出奇怪的聲音,吵得魂片不得安寧。
終於有一天,黑魔王的憤怒爆發:
“也許我可以假設,鄧布利多就是打算用你的嘈雜來對付我?既然你能看到空間袋裡的…那些該死的糖果!為什麼不觀察袋子外面的情況?難道你很喜歡鄧布利多的糖果袋?對這裡戀戀不捨?”
“你這是對鄰居說話的友好態度?”
“阿瓦…”黑魔王的咒語剛唸了個發音,凝聚的魔力就像潮水一樣被裝戒指的盒子吸走了。
“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