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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是個女子。
“公主。”那個黑衣女子垂首恭敬的應道。
“你聽著,回去告訴你們皇上,我在二十年前,就已經不是夏國的公主了。現在,我只是靳國前戶部尚書的夫人,只想好好的守住我相公的亡靈和我的女兒,如果皇上再逼我,我唯有帶著女兒一死。”
黑衣女子微微一愣,。“公主,一定要這樣嗎?!皇上不過是要您取得靳國晉親王的信任,從他那兒拿了他手裡的兵符,公主,您只要照做不就行了?畢竟,你是夏國的公主,為夏國做點事是天經地義的呀。”
容夫人冷冷的一笑。事情會有那麼簡單嗎?
“照我的話去回就是!”
第七章 容若與靳佑辰
矯健的黑色身影片刻就消失無蹤,似乎從來不曾到過容府。
容夫人收回了冷冷的眼神,依舊淡淡的仰望著深邃的夜空出神,似乎沒有看見與迴廊正對著的容若的房間視窗那個閃爍的人影。
“腸千思,淚百行。一別陰陽兩茫茫,翡翠衾寒心結傷,而今對月,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相公,保佑我們的女兒,一生平安幸福,好不好?為妻不會辱沒你的英名,在我確定了女兒安全之後,我就來找你,就來找你。”
喃喃自語間,臉龐已經一片淚跡,在夜色的映照下,容夫人更似不是凡間女子,蒼白的面容,還有那一抹悽苦無助的笑,傾城而淒涼。
靳佑辰看著容夫人臉龐的眼淚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滑落,心尖突然一陣尖銳的疼痛。
難道他估計錯了?
腸千思,淚百行,一別陰陽兩茫茫,翡翠衾寒心結傷。而今對月,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無聲無息的從容府房頂掠開,慢慢的走在月色如水的街道上,靳佑辰一直喃喃的叨唸著這幾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胸口一陣陣的悶。
一直想起白天那個帶了幾分調皮的女孩,會因為自己冷冷的話而賭氣。那張乾淨的面容,真的讓他覺得心底純淨。他夜探容府,明知道容若已經進了宮,可還是想看看這個丫頭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夜深了,街道上幾乎沒有行人。如水的月色潑在這天空下,前方的路似乎到處是歧岔。靳佑辰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走,生生地駐了腳步,心頭湧起一陣茫然。
半月前,班師回朝,從身邊探子口裡知道,皇帝兩年前竟然看中了已逝尚書的夫人,荒唐的是,他的叔叔晉親王現在也摻和進來了,他不會允許他父皇揹負天下人的罵名,做一個昏君,本想讓人殺了尚書夫人算了,卻意外的得知,這位尚書夫人竟然是鄰國已逝了二十多年的公主。
於是,他想娶了容若,以此來牽制容夫人,看看容夫人混入靳國的目的,並順藤扯出混在靳國的夏國奸細。但沒想到,今晚竟然聽到如此一番話。
容若幾乎一夜沒睡。雖然這兒什麼都比容府裡華麗,但她怎麼也找不到在家的溫暖與自在。直到天際發白的時候,才朦朧的睡去。
“不管你們將來是別國的王后也好,皇后也好,還是我國的王妃也罷,現在你們都要規規矩矩的學宮規。免得將來被人落了口實,丟的可是大靳的顏面。”
皇后派來的尚宮一身宮裝,眉目嚴厲,連話語都冰冷的如臘月寒天。容若實在想躺下,或者難坐下小憩那麼一會兒,但被尚宮一個眼神盯的打了個結實的寒噤,睡意和睏意也都去了一半。
可是這個崔尚宮姑姑並沒有放過無精打采的容若,這不,已經冷冷的喊道:“容姑娘,準王妃,現在你是急需學會所有宮規的首要主子。把奴婢剛才教過的宴裝打扮再說一遍。”
容若拼命的搖了搖昏漲的腦袋,憑著一直傲人的記憶將崔尚宮說過的話一字不漏的重複了一遍。
崔尚宮沒料到容若有如此好的記憶,冷冷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從那一天開始,每天早上給皇后請安回來,學習了一個時辰的宮規之後,她們都要自己再讀一些書,然後就可以在百花閣裡自由的待著了,到晚上幾乎總有大大小小的晚宴要去參加,一天就這麼過去。
容若坐在百花閣小苑的花池邊,嘆了口氣,這皇宮,已經重重將她包圍,她只能望著皇宮上方那一片小小的天空吐氣。在這兒,心也都變小了,寂寞無聲,就連進宮前那一片淡淡的河水,都成了心裡珍貴的奢望。
這幾天,時不時會想起那一日在河邊遇到的那兩位男子。一個微微的冷漠,帶著幾分疏離,一個活潑親近,像極了自己的兄長。不過,大概再也無緣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