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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來開出條件,拿玉璽換蕭倩瑩還是紫桑漠由你決定明日戌時三刻將答案告訴我,你的時間只有一天,因為這個女人活不了多久了你考慮清楚換誰”嚴銳說完,冷笑離去。
延禎卻沒有任何反應,滿腦子都是嚴銳的話,這個女人活不了多久了,活不了多久了……
不延禎仰天撕吼不,他可以放棄一切唯獨不能沒有她
凌漠在嚴棆的攙扶下,虛弱的離開,卻在下一秒再也堅持不住昏倒在嚴棆的懷中。
嚴棆看著昏睡的時刻越來越多,清醒的時刻越來越少的凌漠,心痛的攏攏她的碎髮,小心的抱在懷裡,心再一次陷入矛盾和糾結中。
這些天的相處,他很確定她不是子諾,可是他的心還是不自覺的為她憂慮,當日他在送親的馬車上調包換走了她,本來打算拿她當誘餌聯合嚴銳給延禎徹底一擊,可是他沒想到她竟中了一種罕見的軟骨嗜睡毒。
看著她沉睡的與子諾逝去時無二的睡顏,他害怕了,他已經失去了子諾,他不能再讓一個酷似子諾的人那般永遠的睡去,而且,他的命是她救的,當初若不是她拼了命的往他的嘴裡塞那些藥丸,只怕他早就死了。
他忽然很後悔以她做人質來對抗延禎,這樣的他很卑鄙。
延禎終於回過神來,飛身擋在了嚴棆的面前,臉色鐵青的盯著他懷中的人兒,渾身散發著戾氣,“放下她,我饒你不死”
嚴棆淡然一笑:“在你手下大難不死,我自知已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離開你是漠兒的心願,現在達成她的心願是我的心願,你以為我會將她交給一個毫不在乎她的人嗎?”
離開你是她的心願,嚴棆的話徹底的刺痛了延禎,他心慌的看向凌漠,失措道:“她怎麼了?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你還會在意她怎麼了?不需要你假惺惺讓開,漠兒該服藥了”嚴棆懷抱漠兒繞過延禎。
“她到底怎麼了?快說”延禎一把揪住嚴棆,若不是他懷裡抱著漠兒,真想一腳踹上去。
“她中了軟骨嗜睡毒,現在每天清醒的時間只有兩個時辰,只怕以後會越來越短,昏睡而死”
“誰幹的?”延禎眼紅的都可以滴出血了。
“牡丹夫人”嚴棆發狠道,“可惜被她逃回段幹國了”
“段幹長風”延禎咬牙切齒,深深的看了凌漠一眼,想上前摸摸她的臉,卻被嚴棆一手擋住。
延禎不滿的瞪向他,“保護好她,我去找段幹長風要解藥”
“沒用的一來一回最快也要一月,漠兒已經等不了一月了而且我們不能確定段幹長風有解藥”嚴棆的聲音無比的哀慼。
“混蛋,你為什麼現在才說?”延禎一拳揮上嚴棆的臉,嚴棆的唇角立刻滲出了血痕。
嚴棆也覺得自己該揍,悶聲承受了這一拳,壓低聲對延禎說道:“我和漠兒被軟禁了,嚴銳並不像表面那般沒腦子,整個皇宮他已經重新做了佈置,明天不管你帶不帶玉璽,漠兒都不可能安全被你帶離,除非你有飛天遁地的本事”說完,嚴棆冷哼一聲抱著凌漠離去。
延禎巡視了一眼皇宮,臉色瞬間凝重,嚴銳果然精心佈置了許多機關,明天必是一場惡鬥。
火舞小心翼翼的端著晚膳進入書房的時候,延禎正在沉靜的看著手上的一本冊子,在暈黃的燈光裡,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安逸沉美,他手裡是一本普通的手撰心經,但是娟秀的小字流暢的鋪展在紙頁上,只需一眼,心便會安定。
“治心之道,先去其毒;陽惡曰忿,陰惡曰欲;治身之道,必防其患……禮以居敬,惡以導和;陰柔之惡,敬以持之;敬極肅肅,和極雍雍;穆穆綿綿,斯為德容;容於在外,實根與內……”
延禎無聲的撫摸著每一個字,目光漸漸的柔和,透著這些小字,漠兒時而調皮,時而孤傲,時而潑辣的種種在眼前掠過,最後那句“從此四爺是路人”字字句句敲擊他的心,延禎的眼中閃現一抹痛色。
一紙信箋從書頁中滑落,盈盈飄於身畔,火舞急忙放下食盤撿起來,吃驚的遞給延禎:“爺,你看”
延禎無神的接過,卻在下一秒僵直了身子,臉上瞬間血色全無,紙扉上的凌飄字型是師父留下的:情至深則無懼,不滅不生,生死本同。
火舞看著上面的生生死死,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卻不知如何勸慰,只好岔開話說:“哪裡來的昏話,情越深越擔心失去,人都死了還怎麼復生,生和死又怎麼能一樣?簡直是昏話”
延禎卻是盯著字句一言不發,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