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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什麼聲音哦?”我故作不解地掏掏耳朵。
“喵——”申叔顧不得渾身的疼痛,忙學起貓兒的叫聲。
“哦,原來是隻夜貓兒呀,半夜不睡,擾人清夢哦!”我意有所措地笑罵,隨後關上窗子,蹲下身等他繼續送上門來。
過了好一會,申叔見屋裡沒了動靜,這才墊著腳上前,這次他可學乖了,不敢再大剌剌地站在視窗了,而是在窗子一角側耳傾聽了一會,確定裡面沒什麼異動了,這才從懷裡掏出支小管子,得意地笑起來:這可是他今天特意讓秦壽生給他買來的特效迷煙,據說啊,這分量哦,足足可以迷倒兩頭牛那!哼哼,就算你暴力夢遊又如何,到時候還不一樣……嘿嘿嘿嘿。申叔興奮得直搓手。
而裡面這廂,雖然不知道他又有啥歪招啊,但我那個興奮啊,小心肝兒緊張得扒扒拉直跳。就見窗戶上的紙動了動,隨後一支小管子伸了進來。
我一楞,立即明白過來:這丫的想用迷煙!
這招夠毒的,想當初,我貌似就是被那採花賊的迷煙給撂倒的。嘖嘖,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啊。眼見那支管子漸漸伸進、擱穩,下一步就要吹煙了,我心念一閃。迅速一招移形換位,直接御氣滑行到那管子前,深吸一口氣含住管子用力吹了出去!
然後,就聽咚的一聲,再沒了聲息。開啟窗兒,某隻黑影直正挺挺地躺在地上“裝死屍”呢。得色地一挑眉,我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大搖大擺地爬回床睡覺。
第三天晚上。
正在睡覺的我又被一陣輕微而沉悶的敲響聲驚醒。揉揉惺鬆的眼,我有些火大,這丫的還不知道放棄倆字怎麼軍民一致麼?媽媽的,有時候適可而止也是種美德好吧!三更半夜的,你孤枕難眠,也不要妨礙咱做春夢嘛!
循著響聲來到窗前,我推!咦,怎麼推不動了?這才發現,這邪惡的黑影竟然學著我第一天那樣,用木條把窗子給封死了!他想幹什麼?我開始有些恐慌了。跑去推門,卻發現門竟然也從外面給鎖死了。他不會是想以房門為蒸籠,放火燒我,做人肉包子吧?嗚……忽然覺得我們家小慕老公比他可愛100倍不止了!
正恐慌著,卻聽得房頂上有響動。鬆了口氣:我還可以破頂而出嘛,他再咱滴總不能把房頂也給封住吧!
有了退路,我一下安下心來,迅速跳回床上繼續假寐,等著接招。
就聽屋頂掀瓦的聲音,隨後一個東西啪搭掉了進來,嘶嘶冒著青煙,然後是嘿嘿的奸笑聲。
偷偷睜開一隻眼,就見黑影申叔順著一條繩索滑了下來,來到我床前站定,兩手色眯眯地朝我摸來,笑得甚是噁心:“俊娃娃,申叔也不喜歡用春藥的,是你逼咱的。”
眼見他的賊手就要摸到我的大腿了,我立刻出腳,賞他一記“耳刮子”,旋即起身、彈跳、空翻、落定著陸,一共也就花了2秒的時間。
等申叔反應過來,我已經抓著他用來滑進房門的繩子向他招手了:“拜拜——”然後用力一拉,藉著繩子之力,直接飛上房頂。收起強悍子,我朝下邊氣得臉紅經的申叔做鬼臉:“春藥你一個人慢慢享受吧~嘿嘿嘿嘿”
蓋攏瓦片,免得削減藥力,我奸笑著飄下房頂。回頭看看那被敲得砰砰響的房門,我更是笑得肩膀一聳一聳的。叫你丫的色,叫你丫的覬覦我的男人!復又嘟起嘴想了想,俺這樣會不會太不人道了哦?把他一個人關在一間瀰漫春藥的懷子……
簡直是令人髮指的邪惡行為啊!於是我善心大發,掠身離開。不一會,又扛著黑影回來了。躍上房頂,扒開瓦片,將手上的黑母豬丟下去:“申叔,作為謝謝你的執行,送頭母豬陪您共度長夜哈。”
“申景炳!不要給臉不要臉!本姑娘看得起你,才跟你要人的,不要逼得我們兵戎相見!壞了房子是小,壞了感謝可就不好了!”趙儀凌帶著一大群府兵把申府團團圍住,盛氣凌人地指著申叔的鼻子罵。
此刻的申叔,彷彿老了一圈兒似的,雙眼無神,形容枯槁,搖搖晃晃一副隨時都會一頭栽倒的樣子。兩個眼圈黑黑的,像只大熊貓,門牙沒了,不能像往日那樣擺出親和的笑容了,鼻上還貼了個狗皮膏藥,也不知這鼻樑什麼時候給玩斷的。嘖,真是可憐的人吶。
申叔不說話,倒是他旁邊的禽獸生憋不住了:“那小子昨天逃跑了,聽不懂人話麼你!”
“放肆,本姑娘面前容得你叫囂?給我打!”趙儀凌指著秦壽生的手隨著她的語氣起伏不定,甚有氣勢。
頓時兩家的府兵衝成一團,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