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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什麼呢?”低沉有磁性的聲音不知何時竟已到了背後。
我大驚,忽然有種偷情被抓了個正著兒的感覺。慌忙將手裡的畫紙搓成一團握緊,隨即起身擋在來人面前。
“杜——你不知道進門前要敲房門嗎!”我有點惱羞成怒,惡聲惡氣地說。
“我敲了,可是我的親親孃子不理我。”杜銘軒一邊狀似無辜地說著,一邊用鷹隼般的眼神打量著我。好象——在哪見過?
圓圓的娃娃臉上,一雙彎彎的新月眉,嬌俏秀挺的小瓊鼻,蜜色的唇瓣微微嘟起,更顯得潤澤可愛。最有意思的是那雙單鳳眼,單鳳眼一般都顯得深邃而嫵媚,偏偏眼前這人眼裡閃現的,卻是俏皮靈動,此刻又因惱怒而閃著點點小火花。
很久沒看到過這樣的清秀佳人了,杜銘軒在心裡暗歎。忽又自嘲一笑,府裡那麼多美人丫鬟他不是天天看麼。嘖,看來這些日子以來,他被這死女人給折磨得審美觀直線下降啊。
“誰,誰是你親親孃子!”我的臉怎麼就給紅了?以前我們也這樣針鋒相對啊,怎麼就沒有這樣的說?難道是因為我發現自己有點喜歡他,開始對他有感覺了?
“你說呢?”俊眉一挑,杜銘軒饒有興味地望著我。這死女人也會有臉紅的時候?新鮮感頓時就讓他拋開剛才的思緒。或許那就是前世的緣分吧!(迷信的古人啊)
我的臉燒得更厲害了:“我,我才沒有喜歡你!”羞急之下,我口不擇言。話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咱這是不打自招啊!
“哦,原來你沒有喜歡我。”杜銘軒狀似(炫)恍(書)然(網)大悟地說。
可惡,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杜銘軒竟然這麼邪惡!
“啊——你,你幹什麼!”這個很壞很邪惡的傢伙忽然不由分說抱住我!靠之,果然是隻色狼,連這樣醜的女人都要!
呀!糟糕,我剛才梳洗後似乎沒換妝,那他,他——
修長有力的手捏住我的下頷:“可否告訴為夫,娘子這般折騰又是為何?”他可不會再相信她的審美有問題之類的鬼話了,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我——”震攝於他的強勢,我不禁有些慌亂。
吻,又是一個霸道而甜蜜的吻。
只不過這次,我最終臣服了而已。勾住他的脖子,我踮起腳,沉醉地伸出丁香小舌,熱情地回應他。
杜銘軒一楞,隨即漾開了一抹笑容。身上的酷冽之氣頓時煙消雲散,化為層層疊疊繞指柔腸。
終於在我快窒息的時候,杜銘軒適時地放開我,再次將我輕擁入懷。堅毅的下頷頂在我的頭上:“我……”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窩在他懷裡的我頓時一陣惱怒,媽媽的,人家都有承認喜歡你了也(有嗎?親們,你們阿有看到她承認?),你小子還害什麼羞,找抽!我抬手就捶。
“娘子,謀殺親夫可是犯法的哦。”杜銘軒架住我的手,有些調侃地說道。他今天吃錯藥了嗎?怎麼一直這麼反常?
“咦,這是什麼?”杜銘軒好奇地從我手上摳出那張揉成一團的宣紙。
我急了,趕忙用另隻手去阻攔:“沒什麼,沒什麼。”笑話,要讓他知道俺心裡還藏著莫名其妙的“野男人”,他還不把我給劈了當柴燒啊。
可人性就是這樣,別人越緊張越不想讓你看,你就越想看,杜銘軒也是。我越是阻撓,他就越是好奇:這死女人,莫非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
“啊——”我左手扶著右手怒瞪著他。這男人也太野蠻了吧,力氣竟然這麼大的說!完了完了,這下俺的青蔥玉指要斷掉了的說。
“這是——”杜銘軒疑惑的眼神在我和畫兒之間遊移。
“笑什麼笑,沒看過畫像嗎?”我沒好氣地搶過來,雖然畫得不太像,但也出了那麼一點點樣子吧。呃,好吧,鑑於事實考慮,誠實的俺自願去掉那個“太”字。
“不是土豆?”杜銘軒脫口而出。話一出口,他就暗叫不好,心裡的警報頓時拉得嗚啦嗚啦響。迅速一個閃身,避開我的佛山無影腳:“娘子,您其實畫得挺像的。”挺像土豆的。
“這還差不多。”我這才得意地收了腳,滿意地點點頭:棍棒底下出孝夫,這道理俺還是懂的。(有這個道理嗎?)
杜銘軒暗暗地嚥了口口水,這女人,樣子確實變漂亮了很多,身段兒也好得沒話說,可這暴力傾向還是很讓人吃不消啊。
“會不會真的很像土豆啊?”我捏著那張被揉得快爛了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