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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哦不,老人家,我可以取走這花燈王了嗎?”我話是對著那山羊鬍說的,眼睛卻是盯著那盞絕世花燈王眨也捨不得眨一下類!
“這樣啊……咳恩,那……大王還需要透過三個最後考驗呢。咳……大王這麼才思敏捷,當然應該向眾生展示一下您無與倫比的智慧,讓他們開開眼,是不?”
這馬屁拍得那個響啊,我樂得找不著北了——呃,雖然我從沒找到過。一激動,我就言吐心聲了:好好好!有什麼考驗儘管放馬過來!”
“大王可真是爽快人那!小的這就去找評委抽題。“山羊鬍笑得那個一臉燦爛那,好象開了朵菊花似的。問為啥是菊花?你不覺得菊花和他臉上的皺紋很像嗎?
看著山羊鬍咚咚咚小跑回去,我又得色地看著下邊:嘖,一定是都知道俺流氓落女俠才貌雙全,文武精通,才華橫溢,智慧過人,所以不敢上臺來比試了。哎,古代人這點挺可取的,挺有自知之明的。(就你這個現代人沒有那自知之明!)
奇怪的是,舉凡我的目光掃到之處,眾人都齊刷刷地後退三大步,或是把頭壓得低低的慚愧得不敢看我(那是被你嚇的好不!),或是崇拜得眼淚汪汪雙手合十地看著我,哎,等會一定要給這些熱情的粉絲們籤個名。我摩挲著下巴暗暗琢磨著。
不一會兒,山羊鬍又屁顛屁顛地小跑回來了,只不過手裡多了一張紙。走到我面前幾步,這才放緩速度,清了清喉嚨,開始朗聲念題:“咳恩,這是個謎語。謎面是:春風拂面亂翻書。打一個字。”
我一聽就愣了,這是謎語嗎?怎麼貌似文學性很高啊?苦惱,苦惱,古代這些臭酸儒,盡搞這麼複雜的玩意兒來幹嗎?要出幾個腦筋急轉彎麼,我還能勉強猜他幾個,這東西讓我如何下口啊!
我習慣性地摩挲著下巴,皺眉苦思。春?不對;風?不對;拂?不對;面?不對;翻?不對;書?不對。(有這樣猜謎的麼?)
“大王好才華!竟能立刻猜出老夫佩服!”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頓時讓我嚇得停了手頭動作,怔怔地望著評委席上朝我拱手的老頭。
一副儒裝打扮,更顯得他的清癯與自傲,不苟言笑的臉此刻竟略帶欣賞之色,看得我那個心驚膽戰那,我我我,我又做錯什麼了嗎?
“大王果然是才華蓋世,一代奇才那!都不用思索便能立即作答,連邛夫子都認可您的才學啦!咱邛夫子呀,眼界可是出了奇的高呀!不是才高八斗之人,咱邛夫子都不拿正眼瞧他呢!”山羊鬍一個馬屁立刻拍醒了搞不清狀況的我。
貌似——是我猜出來了?可,可我怎麼不知道咋回事呢?我疑惑地眨著眼睛四下看去,正對上杜銘軒帶著笑意的眼眸。沒來由地臉一紅,我趕緊收回目光,心裡卻在哇哇啦大叫:好幸福啊好幸福啊!幸福生活就應該這個樣子的嘛!俺在上面為生活打拼呀,你帶著娃兒們在下面看著呀!(你是在為個人私慾打拼好不?)
財富卷 第六十六章 流氓PK花魁(下)
察覺到眾人疑問的目光,邛夫子略一點頭,示意眾人安靜,這才緩緩開口解釋:“字跡是春風拂面亂翻書,所使為象形與會意手法,書為頁,是為會意;春風則為那三撇,此為象形,謎底正是那‘須’字。”頓了頓,清清喉嚨,邛夫子繼續,“這大王也給了咱一個暗謎,手撫下頷,示意鬚生方位,搖頭,示意女子不長,可不正是謎題對謎題,文對啊!”說到後面,邛夫子激動得鬍鬚都微微顫抖起來:奇女子啊,真真是個奇女子啊,比起那清風樓的竇姑娘,絕對是半斤八兩、不相上下呀!
眾人這才(炫)恍(書)然(網)大悟,看我的眼光又開始變了,貌似沒剛才那麼熱情了,不過卻讓人覺得很舒服。(廢話麼,剛才人家那是恐懼的眼神好不好!)
“第二個呢,第二個呢?速速報上題來!”沒想到猜謎語這麼容易,我不禁興趣十足。(容易麼……)
山羊鬍又找評委抽題,再跑來大聲念題:“咳,這第二個謎題依舊是個字謎,謎面是:小人專話人之短。猜一個字。”
啥?小人?人小?言是偏旁?那短是啥?我立刻在地上比畫起來。
良久。
我抬起頭,正迎上山羊鬍的一臉諂笑:“大王可是猜出來了?”
我怒:“靠……”靠之,拿我開心啊!哪有這樣的謎題,根本就組不成字嘛!成心拿我尋開心呢!
“好!”邛夫子拍案而起,不過是激動的。
我一頭霧水地望著他,酸儒什麼時候也這麼有反抗精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