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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術……嗚……沒,學到呢……哇……”月芽兒哭得更起勁了。還不忘抓起我的絲綢衣袖狠狠擤了把鼻涕。
黑線——
我拍著她的背的手頓時僵在半空,不知該狠狠抽下去,一巴掌拍死她,還是該賞她一記飛腿,直接送她去見閻君的好。
“師傅……那,師傅你就在這等著我吧,我去去就來。”月芽兒推開我,擦擦眼淚,隨即她的身體開始泛出藍光,漸漸變虛轉淡,化為點點螢火,隨風散去。
“誰知道你要多久啊,說個時間,過期不候。”知道她對我的“秘術”覬覦得很,我拽拽地表態。
“我,我回去拿軍火,10分鐘就回來哦。恩,最多半個小時。”月芽兒的身型此刻已完全化為幻影,大片大片的藍色螢火紛飛飄零。
“那,你儘快回來哦。”看著她真的一點點地在我眼前消失,我心裡漸漸湧上一股慌亂。直到最後一點零星的螢火消散,我心裡別離的傷感,彷彿,就再也不會再見了似的。
“呸,在想什麼呢,她10分鐘就回來了,搞得跟個生離死別樣的。”我輕啐了自己一口,擦了擦眼角,往地上一坐,等待她回來。
一個時辰後,我才總算認清事實:我被這丫的放鴿子了!!而我不知道是,她的10分鐘,卻因為時空差,去了幾百年後的時代裡,而她的那筆軍火,卻機緣巧合為咱的後人幫助蒼穹帝一統天下起到了關鍵作用。當然,此是廣告,暫且不表。
“需要幫忙嗎?”一道低沉的男聲忽然想起,嚇得我一蹦三尺高。
循聲望去,頎長的身型映入眼簾,一襲白衣翩翩勝雪,黑亮的墨髮恣意散落,在風的撩撥下輕輕揚起,在這冬天的松林裡格外的顯眼,彷彿出水清蓮,媚而不妖。尤其是臉上那張銀色的面具,更襯得他神秘又疏離,倒是那面具下的點絳薄唇,微微勾起,又突破了那淡淡的疏離感,真是個矛盾的組合!可對上那雙琥珀色脈脈含情的眼眸,卻又該死的、充滿了誘惑!撩撥得人的心,彷彿春天悄悄道來,種子在心裡開始發芽滋長一般,癢癢的。
是哪個面具美男!
不過……美則美矣,可這麼大一個人就這樣不聲不響地就從你身邊冒出來,我想是人都會驚嚇大於驚豔的好吧。
“你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我實在抖得說不出話來。忽然想起,上次,上次在花燈街市,他,她就是站在暗處的!不要啊——嗚……
我頓時毛骨悚然,警戒地盯著他,心裡迅速盤算著退路。
面具美男幽魂般地欺身上前,我心突地一跳,條件反射地往後退,卻腳下被那包玻璃絆了一下。
“啊——”我驚叫著向後摔去。
然後,然後就是電視上場間的那一幕唄。美男更快一點,一個箭步上前,攬住我的小蠻腰,一個華麗麗地轉身,玉樹臨風地站定,有力的臂膀挽著我,而我也因為驚慌後本能,雙臂環上他的頸項,然後,然後就這樣深情對望著。
“你……”
“你……”
我們兩彷彿心有靈犀似的同時開口,隨後免不了一陣尷尬,復有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然後氣氛就更古怪了。
“靠你爺爺的,想死啊!”這樣的氣氛讓我很不自在,於是我忽然就有點惱羞成怒的意味,鬆開抱著他脖子的手,讓出一點距離,怒瞪著他。剛才他有力的心跳已經告訴我他不是鬼,既然不是鬼,那我還怕個啥。
感覺到胸前的一陣空蕩,尹惑水的心也跟著空虛了一下,隨後在我“炙熱”的實現下回過神來,有些訥訥地:“我……我是想說,你踩到我了……”
一群烏鴉從我頭上飛過。
鑑於這面具男不懂得估計美女面子等諸多因素(諸多≈!),俺在挪開腳時邪惡地再用力踩了一下。然後得意地揚著頭,等待他的大聲質問,然後俺再教會他“意外”這個詞是怎麼來的。
沒有預想中的質問,我疑惑地看向他,卻意外地跌進他流沙般的琥珀色眸子裡,清澈,卻不見底,最終只能在那嬸嬸的凝望裡一點一點沉淪。
那一點點瑩動的流光彷彿會攝人心魄,讓人迷惘、沉醉,然後淪陷。明明沒有從前,卻偏讓人產生那仿似認識了千百年的幻惑。猶記得那滿街的熱鬧、嘈雜,燈火灼灼,他卻只是站在燈火闌珊處,就那樣孤寂地站著,彷彿這個世界的喧囂,與他五官,就好像是一隻遺世的妖精,淡淡地站在那個角落,用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凝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