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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了你,她也能輕鬆一些。”
姜氏雖是韓國公府的長媳,卻一直由二房二夫人主持中饋,如今又有了兒媳婦歐陽倩幫著料理,以後必然是歐陽倩主持中饋。
她如今是韓睿華的妻子,孝敬公婆理所當然,要說幫著婆婆分憂,除了照顧不能自理的公公,便是照顧晨哥兒了。前者的可能性不大,公公臥床多年,身邊照料的人已經熟知了一切,中途換人不可能。至於後者……
安靜茹想到初次見晨哥兒,晨哥兒眼底流露出來的敵意和警惕。小孩子最是敏感,難道真如自己猜測的那樣?可姜氏對她對韓睿華,一點兒也不親切,對他們真的放心麼?晨哥兒是大房真正的血脈,唯一的血脈。
品繡在一旁憂心忡忡地道:“晨哥兒最怕吃藥,每次夫人要哄半天他才肯吃,吃了還要吐一些出來,這樣下去,身子如何能好的起來?哎——”
說話間已經進了正屋,姜氏坐在軟榻上,懷裡摟著晨哥兒,晨哥兒哭紅了眼睛,伏在姜氏的膝蓋上。旁邊一名嬤嬤半蹲在地上,手裡託著漱口盅,看樣子晨哥兒又吐了。小臉蒼白如紙,配上紅彤彤的眼睛,如同一隻可憐的小白兔,叫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憐惜。
等晨哥兒吐完了,嬤嬤才託著盅退到一旁,品菊忙捧著茶杯過來。姜氏抱著晨哥兒坐正,哄著他喝口水。晨哥兒怕極了是藥,緊緊咬著牙關不肯喝,姜氏又是好一陣勸慰,晨哥兒才勉強張開嘴吃了幾口,這一回沒有吐出來,人卻懨懨地耷拉下腦袋,連抬頭的力氣也沒了似地。
正屋裡的氣氛十分壓抑,姜氏滿臉愁容,一邊輕輕拍著晨哥兒的背,一邊若有若無地嘆息。隔了半晌才朝品菊打了個眼色,品菊憐惜地看了晨哥兒一眼,才出去了,看樣子晨哥兒把喝進去的藥全吐了,要重新去端藥來。
其他人都小心翼翼地不敢發出多的聲響,安靜茹用眼角餘光留意著韓睿華,心裡可憐晨哥兒,渾身又有些不自在。她還真不知道,如何與姜氏相處。
婆婆態度冷淡,這個可以理解,畢竟丈夫不是她親生的。可是作為晚輩,她總不能也冷淡吧?就安靜茹幾次與姜氏相處下來,她推斷姜氏不喜(www。3uww。com…提供下載)歡熱鬧,那麼也因該不喜(www。3uww。com…提供下載)歡話多的人。
“你們來了。”姜氏頭也不抬,好像現在才發現他們。
安靜茹忙跟著韓睿華一道給姜氏見禮問安,姜氏抬起頭淡淡看了他們一眼,“坐吧。”
身後便是椅子,安靜茹慢慢坐下去,丫頭倒了茶送來。屋裡又恢復了寧靜,只偶爾能聽到晨哥兒低低的哭泣聲,和姜氏的嘆息。
昨兒晚上瞧著晨哥兒雖然虛弱,到底沒有虛弱的這般厲害,好像隨時都救不活一般。安靜茹不敢多話。
不一會兒,品菊返回來,手裡果然端著藥。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晨哥兒,聞著濃烈的藥味兒,又哭鬧起來,死活不肯吃,品菊端過去的時候,還差點兒被他打翻了。姜氏見狀,無可奈何,強逼著灌下去也要吐出來,“端下去吧,待會兒去請白太醫再來瞧瞧,可否換個方子,這記藥是比原來的苦一些。”
品菊鬆了口氣,她早就想說這話了,只是關係到晨哥兒,誰也不敢胡亂說。
屋裡的藥味兒慢慢散去,晨哥兒才停止哭鬧,歪在姜氏懷裡,昏昏沉沉睡過去。姜氏見他睡熟了才遞給一旁的乳母,又叫品繡跟著去守著。吩咐完這些事兒,目光掃過安靜茹,落到韓睿華身上,問道:“幾時去翰林院?”
“霍大人叫人帶了話,明兒一早就去。”
姜氏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又道:“你父親剛才還問起你在翰林的情況,你進去回話吧。”
安靜茹放下茶杯,姜氏這是要支開韓睿華和自己單獨說話?自己要不要去給大老爺請安?不等安靜茹琢磨出來,韓睿華已經起身去了裡間,沒有叫她也沒有提醒。
安靜茹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姜氏看了她一眼,道:“我管不了那麼多,你們屋裡的事兒,你自己多留心管著,別鬧出什麼叫別人看了笑話去。”
安靜茹任舊呆呆地,點了點頭。
姜氏見她的模樣,眉頭輕輕蹙了蹙,眼神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語氣比剛才更淡了幾分,“這以後你便是韓家的媳婦,無論什麼情況也不能失了身份。”
安靜茹聽得莫名其妙,但還是恭恭敬敬地點頭稱是。姜氏的話不多,安靜茹也不知道能和她說什麼話,只微微垂著頭,端莊而恭敬地坐著。大概一盞茶的功夫,韓睿華從裡間出來,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