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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慢慢就習慣了。”
安靜茹本來想說,一旦習慣了,你不在我不一樣又睡不著?卻又怕這句話引起其他誤會,終究沒有說出口。她現在沒有懷孕,又是新婚裡頭,自然可以名正言順地獨佔韓睿華,過了新婚,等她有了身孕呢?
或許她該感激韓睿華的逢場作戲,無論心裡如何想,總算是給她撐住了面子。
這一夜安靜茹終究睡得不踏實,早上起來自然是一臉疲倦,韓睿華卻精神抖擻出了門。紫蘇打起精神進來伺候,一雙眼總有意無意地打量安靜茹,態度竟比前些天好了許多,不等安靜茹吩咐她做什麼,她主動攬了給安靜茹梳頭的活兒。
沒曾想她手藝比趙嬤嬤還好,安靜茹誇了她一句,她笑道:“以前在夫人身邊時,跟著金嬤嬤學過,金嬤嬤還說奴婢的手藝比她好呢。”
這樣往自己臉上貼金,安靜茹微微一笑,“是不錯,既然這麼好的手藝,夫人怎麼捨得把你給了三爺?”
紫蘇頓時紅了臉,卻沒好意思將那話說出來,只是道:“那時候三爺屋裡的管事錢嬤嬤害了一場大病,沒辦法繼續照顧三爺,夫人就把奴婢指派了過來。”
韓睿華屋裡事兒不多,紫蘇過來就管起院子裡的大小瑣事,因是夫人指派過來的,年紀也剛好合適,大夥都知道她的未來不離十就是姨娘,大房人丁單薄,若是有了孩子,身份自然貴重一些。
她不說安靜茹也樂的裝糊塗,真到了那時候,不是自己人不好拿捏,自然不會考慮她。“你今年多大了?”
紫蘇道:“和品菊、品繡一般歲數,今年虛歲十八了。”
安靜茹一聽,吃驚地扭頭瞥了她一眼,“看不出來,我瞧著你才十五六歲的光景。”
紫蘇聽了很高興,“奴婢下個月就滿十七了。”
安靜茹便問起她家裡還有什麼人,是不是京城本地人,紫蘇是被家人拋棄的孤兒,不知道還有沒有親人在世上,安靜茹噓噓不已,想到前世的自己同樣是孤兒的經歷,忍不住暗自傷魂。
紫蘇不知她心裡在想什麼,只覺她神情陰霾,心裡禁不住打鼓。她原是看不起安靜茹的出身,心裡也怨懟安靜茹的丫頭使詐讓她鬧肚子,若不是後廚廖大娘來探望她勸了她幾句,她真打算撒手不管。又見這兩天,即便沒有她,屋裡的事兒一樣條理分明,安靜茹陪嫁的三個人是比較厲害,可若是主子不厲害,又怎麼能調教出厲害的奴婢?
她左思右想,想到自己已經不小了,沒兩年可耗的,少不得主動站出來。
紫蘇心煩意亂,安靜茹從沉思中回過神,忽地扭頭問趙嬤嬤:“我記著陪房李家的大兒子今年二十一了,你可知他說親沒?”
紫蘇一顆心提到了嗓門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趙嬤嬤,趙嬤嬤斂了眉目,恭恭敬敬笑道:“還沒呢,夫人的意思是李家和陳家已經是姑奶奶的人,要姑奶奶做主,他們會記住姑奶奶的恩情。”
說完還故意看了紫蘇一眼,紫蘇臉色瞬間蒼白一片,耳膜嗡嗡作響,竟不知安靜茹是什麼時候去了隔壁。
等她回過神趕出門的時候,安靜茹已經準備去給姜氏請安。紫蘇頓時醒悟,她雖然在三爺屋裡,可終究是夫人的人,哪裡就由得三奶奶做主?三奶奶出身不高,她的陪房還不知是怎麼樣粗魯的人呢!
心裡權衡一番,無需安靜茹叫她,她自己就跟在後面。
安靜茹望著吐白的天際,希望姜氏還是昨天的態度。紫蘇不聰明,不是她身邊人,又不能立刻打發了,只能讓她斷了念想,安靜茹實在不想防著二房的同時,還要防著身邊的人。最主要,想到韓睿華可能抱著別的女人,她心裡就膈應地厲害。
婚前的女人可以不在於,婚後出現的女人,要說不在乎那絕對是假話。要不哪裡會出現爭風吃醋這個詞?
還有沈姑娘,如果二房不怕丟臉硬塞過來怎麼辦?現在的情形來看,姜氏並沒有打算和二房撕破臉皮,即便不高興也不會在面上發作。
安靜茹伺候姜氏吃了飯,姜氏瞧著她一臉倦怠,淡淡吩咐她回去歇著,中午不必過來立規矩。安靜茹立刻笑著表示不累,姜氏沒有堅持,恰好金嬤嬤領著管事婆子進來商議春耕的事兒。
姜氏倒是不忌諱什麼,讓安靜茹哄著晨哥兒,她則打起精神吩咐了一些事。安靜茹注意到姜氏雖然話不多,卻對農事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瞭解,心下佩服不已。倒是原本打算請教的金嬤嬤,卻隻字不言,只是洗耳恭聽。
既說到這裡,安靜茹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