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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神情一暗,太夫人道:“八成是有人造謠生事,說什麼容嘉公主省親,叫我們家預備。”
怎麼突然就冒出這樣的訊息來?而且還先是從韓家鬧起來的,容嘉公主是韓家的女兒,但封了公主就是天家的女兒,即便她能回來,那也是去宮裡住。要見韓家的人,也只能是韓家的人進宮去。
劉氏道:“我已經派人去給二老爺、三老爺、華哥說了一聲,請他們打聽。”
王氏嘆道:“我也送了訊息給老爺,原還以為是我那邊的人嚷嚷,沒想到這邊也是這樣。”
姜氏平穩地道:“樹大招風,大概是嶽麓出了什麼政變。不是說昨兒街上冒出許多從邊界趕回來的人麼?”
太夫人若有所思地道:“嶽麓王年歲已高……”
前兒北方的戰爭就與嶽麓有關,因為不滿一直由一個部落的首領擔任聯盟首領,容嘉公主作為和親公主嫁給了老嶽麓王的兒子,她以後就是嶽麓王妃。
“等老爺們回來再說吧,先叫下頭的人別亂嚷嚷,沒得叫外人知道了,說咱們家妄自非大。”姜氏語氣沉著,自有一股臨危不亂的氣魄。
王氏點著頭:“我那邊已經吩咐下去了。”
這邊太夫人也壓了壓,所以姜氏和安靜茹回來,若不是吉祥說起,也察覺不出來。
這裡正說著,就有門上的婆子進來回事兒,“六姑奶奶回來了。”
太夫人不由得蹙起眉頭,聲音不覺高了幾分:“她回來做什麼?”
太夫人話音剛落,就有一行人進了壽禧堂的院門。走在前頭的容珠披頭散髮,臉色有種病入膏肓的蠟黃,穿著單薄的衣裳,彷彿破敗的風箏,若不是乳孃嬤嬤費力拉著她,她就要乘風而去。
不過兩三個月罷了,竟然變成這般模樣,太夫人心疼的立馬紅了眼眶兒,其他人也不由溼了眼眶。
太夫人聲音發抖,上前一步抓住容珠消瘦的雙肩,哭道:“這是怎麼了?怎麼成了這幅模樣?”
嬤嬤的嗓音都啞了,說不出話來,容珠也是不住地落淚,順著乾癟的臉頰滴落在衣襟上。王氏站起身,“先請太醫來瞧瞧再說。”
就有機靈的婆子飛奔而去,眾人七手八腳把太夫人攙扶去榻上坐著,搬了一把太師椅放在榻前,扶著消瘦的容珠坐下去。
太夫人直問容珠到底怎麼回事兒,容珠緊緊抿著嘴唇沒說話,問其他人要麼垂下頭,要麼只是哭,半晌也沒問出所以然來。
正當安靜茹好奇賀氏怎麼不在的時候,張媽媽和一個大丫頭扶著賀氏進來,賀氏臉色不太好,看起來彷彿病了似的,人還沒進來,就聽到她說:“聽說六妹妹回來了,我過來瞧瞧……”
當看到容珠的情形,她怔在原地,一臉的震驚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太夫人看了她一眼,轉而又問容珠,見問不出來,太夫人怒道:“去請甄家的人來!”
她中氣十足,唬得大夥皆一震,有人匆匆跑進來稟報:“甄夫人和六姑爺來了!”
太夫人氣道:“什麼六姑爺?韓家好端端的女孩兒嫁到他們家去,卻是這般情形,不如離了彼此乾淨!”
王氏忍不住驚呼一聲,要知道說出來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的,和離之後,容珠再嫁困難重重,難道讓她一輩子孤苦伶仃?!
姜氏卻十分坦然,她確實覺得和離了更好,容珠沒手段,不得丈夫和婆婆的心,成親幾年也沒生出兒子來,以後讓妾侍騎上頭,那就是活受罪。
說話間甄夫人和甄紘從外頭進來,兩人神色毫無意外十分鎮定且坦然,還得體地朝太夫人見禮,又見過眾人。太夫人氣得額頭上青筋直冒,隨即朝姜氏道:“派人去將二老爺請回來,讓龍哥去找甄老爺,我們韓家的姑娘不是嫁出去吃苦的!”
語氣強硬不容置疑,甄紘還看了容珠幾眼,甄夫人就像木頭人似的,站著動也不動,臉上一點兒情緒也沒有。
在太夫人的示意下,安靜茹和賀氏、盧氏一起將容珠送去小跨院容蘭的閨房,太醫來診脈,留了幾個丫頭婆子在裡面伺候,其他人皆迴避倒了隔壁屋裡。
賀氏滿臉疑惑,容蘭則是一臉的擔憂。安靜茹和盧氏還算平靜,畢竟兩人都知道容珠在甄家的情況。而容蘭的擔憂則是她自己的婚事,家裡有個和離的姐姐,她又是這樣的身份,想著想著就覺手腳冰涼,頻頻朝賀氏看去,偶爾看一眼安靜茹和盧氏。
他們都在裡面,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兒,太醫給容珠瞧過,開了調理的方子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