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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證據略微有些薄弱,畢竟,符紙灰就只是一些紙張燒過的粉末,永壽宮要是想找藉口,這半個月隨隨便便就能找個理由燒點兒紙張,比如說,陳曼柔畫畫的時候壞了一張紙,小八調皮搗蛋燒了一本書。
除非是有高人能鑑定,各種各樣的紙灰,到底是用什麼樣的紙張燒出來的。不過,這點兒不太可能,因為紙張基本上都是植物纖維,燃燒後留下的成分應該是一樣的。若是這會兒有化學鑑定方法,那還有百分之一的可能。
但是現在的鑑定方法也就那麼幾種,完全不可能鑑別出來這燃燒後的灰燼都是什麼成分。
不對,還有硃砂。陳曼柔剛要將這個疑點給放過去,忽然就想到了這個。符紙上面,都是用硃砂或者狗血畫著東西的,這兩樣,大約是能被鑑別出來的吧?
想著陳曼柔心裡就緊了緊,永壽宮這段時間,可沒燒過什麼帶硃砂的紙張。剛才明總管和立春也都說,並未在永壽宮查出什麼東西,但願他們幾個,是真的仔仔細細的全部搜檢了才好。
另外就是大公主那邊,這符紙的來由,也是一個很大的突破口。唐婉兒的說法是,自己和大公主對太后不滿,所以,自己出主意,大公主行動,然後將太后的生辰八字給賣出去了。
那麼,大公主的立場就很重要了。若是大公主現在還是對自己很不滿,說不定……
這邊陳曼柔胡思亂想,心裡半刻不得安寧,那邊皇上端著立春新換上來的茶盞慢慢品茶,就好像那茶杯裡忽然開了一朵花,他看的挪不開眼睛。
兩個主子不開口,下面的人自然也不敢開口。唐昭容倒是想說話,只是一腦袋的血跡還沒清理,也沒人說讓她下去打理一下,更沒人和她搭話,她也只好委委屈屈的站在角落裡裝哭。
哭了一會兒,見還是沒人搭理她,大約是哭的口乾舌燥了,慢慢的也止住了哭聲。
“四皇子殿下求見,八皇子殿下求見,五公主求見。”室內正安靜著,外面忽然進來個小太監通報道,之前陳曼柔聽了明總管的通報,特意的讓人將小八送到小四那裡,並且叮囑他們不能過來了。
沒想到,這會兒工夫,兄妹三個倒是都過來了。
陳曼柔驚怕,唯恐兒女被捲入其中,正打算開口讓人攔了他們,皇上就在一邊放下茶杯笑道:“讓他們都進來吧,對了,今兒皇子公主們都過來請過安了?”
陳曼柔臉色略微有些僵硬,拿帕子在嘴角揉了揉,才笑道:“都請過安了,他們請安比惠妃她們要早些,弘皓他們都還要去崇文館,所以每日裡也沒敢耽誤。”
皇上點點頭,看著進門的小四笑道:“今兒不用去崇文館?”
小四拉著小八上前行禮:“給父皇請安,今兒崇文館並沒有停課,只是昨兒先生讓兒臣做一篇關於治水的文章,明天再給先生過目,所以今兒兒臣就沒有過去了。”
小四現在已經是單獨有一個先生了,所以和其他的皇子們並不是一起上課的。並不是小四特殊,二皇子三皇子等人,現在也各自有自己的先生。
皇上在教育他的孩子方面,可是大方的很,太傅都有七八個。幾乎一個皇子一個,除了啟蒙,基本上開始做文章的時候,都已經是一人一個老師了。
“哦,那你的文章做好了?”皇上將小八拉到自己身邊,抱到自己腿上,一邊給小八塞點心吃,一邊隨意開口問小四。小四趕緊點頭:“已經做好了,請父皇過目。”
說著,還真從衣袖裡拽出來了幾張紙。皇上頗感興趣的接過來看了一遍,點了點頭說道:“以你現在的年紀,能寫出這種文章,已經算是不錯了。但是,還是缺乏實踐,這些東西,大多是紙上談兵。就像你這上面寫的,要築堤,那朕問你,你可知道築堤需要人手多少?需要泥土多少?堤壩周圍的人家要不要搬走?搬走的話是要遷居到何處?這遷居之人,要不要給搬遷費?還有,什麼季節築堤最合適?”
小四恭恭敬敬的聽完,這才受教的行禮:“父皇教育的是,兒臣太過於想當然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兒臣日後定然多多積攢一些實際經驗。”
皇上讚許的點點頭,小八扒著皇上的胳膊晃:“父皇,你只和四哥說話,都不理我。”
“父皇怎麼沒理你了?父皇不還給你點心吃了嗎?”皇上好笑的捏小八的臉頰,小五在一邊笑道:“父皇,您別理他,就會仗著年紀小撒嬌,他這會兒和父皇撒嬌,可是闖禍了呢。”
“哦,闖什麼禍了?”皇上好奇的挑眉問道,小八立馬不說話了,只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