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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的原材料,翻街過巷的一路打包帶回家。看著十三娘站在灶旁一臉嚴謹的盯著鍋鏟,直到鍋裡發出飯菜香氣,同時還有鍋鏟不斷磕碰的聲音。
吃過飯以後兩個人總會為了今天誰刷碗而進行終極對抗,用石頭剪刀布決定每天負責清理戰場的人選,這也算是飯後的自娛自樂。
這樣的一段時間過得簡單而快樂,雪冬本來以為是忘了愁,卻又在日子相對穩定以後發現自己失眠的時間在悄悄延長,有的時候甚至會睜著眼睛一直從黑夜看到日出。
和現在的雪冬相比十三娘還是比較單純。她問過雪冬為什麼當初冉傑的父母要接她走的時候她會拒絕!可能在她的認知裡面除了自己討厭的人以外根本沒有什麼極惡的壞人,她甚至還認為電視上那些說是以真實案例改編的影視作品純屬坑蒙拐騙的扯淡!
雪冬問她“媳婦!我們從無依無靠這麼一路的熬過來,在這個過程中除去你真心相交的朋友之外你見到過幾個單純的,心地善良的好人?”
十三娘有在認真思考雪冬的話可是她不明白雪冬的意思!可是她也已經接受雪冬的說法,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喜悅或者無助的時候,除了那些和自己認識很長時間的人以外,其他的人似乎都是在想盡辦法的刁難,從來沒有誰對自己單純的幫助,甚至連自己最厭惡的同情都沒有人施予!“媳婦!你說的太繞彎兒了,能不能簡單點兒!”
“如果我跟著冉傑的父母去了武漢,那就是去了別人熟悉的地盤!那時候的我自己就是孤立無援,只能聽天由命的看人家要怎麼對待我而已!我說過冉傑父母找我的過程,也說過陳松和冉傑的關係。你真的相信陳松沒有說冉傑是因為和我吵架才跑出去和別人打架的嗎?不是我把別人想得太複雜,只是你換一個角度想。如果冉傑的父母真的就和我想的一樣的恨我,那我到了他們的手裡會怎麼樣?退一萬步說,就算冉傑的父母真的不怪我,真的把我當女兒一樣,可是說到底他的死我始終是脫不了關係!要我每天面對他的父母不就是要我每天都要提醒自己,我是害死這對善良夫妻兒子的兇手嗎!我要怎麼面對這對父母對一個害死他們孩子的人表示的善意!”
雪冬說這段話的時候中間沒有間斷,聲音也在瀕臨崩潰的升高“這樣的我根本不配得到他們的原諒!”
雪冬沒哭,所以十三娘更加心疼。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雪冬現在的脆弱,她知道雪冬對冉傑的愛很深,對於冉傑的死她不是簡單的自責而是是從心裡怨恨著她自己。
十三娘把雪冬抱在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媳婦我明白!我知道自己親手握碎幸福的感覺,所以你哭吧!哪怕沒有眼淚也要發洩一下!”
雪冬在這樣的安慰中明白十三孃的瞭解,放下了所有戒備認真的,撕心裂肺的,歇斯底里的。直到最後睡去的時候眼角依然掛著淚水,不斷的抽泣,不斷的後悔!
一百二十六
謊言的形成僅僅是為了自己的目的,無路善意的或者是有目的的,都是欺騙!語言有的時候可以讓別人相信一件事,可是騙人不一定要用語言,沉默在某些時候比生動更有欺騙力。雖然騙人不好可是也沒有任何人在被騙之後還毫不在乎。不能隨意的欺騙別人,除非你有什麼非騙不可的理由。
雪冬和十三娘兩個人第一次一起在外地過年,由於沒有過經驗所以年貨一類的東西準備的也都不是很齊全。出租樓裡一起相處很長時間的鄰居也在年前陸續的離開,留下來過年的人雖然把這個臨時住所都裝點的有了些過年的味道,卻也無法跟其他小區濃郁的喜慶相比。
臘月二十四放了年假就抓緊時間置辦未購齊年貨,添置新衣,偶爾在樓道里看到鄰居也會南腔北調的相互賀個早年。
十三娘要趁年前去街上置辦一些不會太貴的應景東西,在出門之前把舊床單扔進洗衣機,把新買來的床單鋪在褥子上面,大紅的顏色也讓家裡的冷清多少有了點喜氣。雪冬按照十三孃的囑咐留在家裡,手帶橡膠手套站在洗衣機旁邊看著裡面隨著水流轉動的衣被,等待洗淨,等待脫水!
上午出門回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用鑰匙開啟門的時候看到雪冬在努力的擰乾一個超大型號的被罩,而且全身滴著水珠。雪冬雖然平時在她的面前也經常糗到掉渣,但是這樣的狼狽倒是真的千年等一會都難得一見,也讓十三娘足足嘲笑了五分鐘,連抓在手裡的東西都笑到了地上。
努力又努力了很久之後十三娘看著雪凍越擰越緊的眉頭好不容易才能說出話來,第一句就是“媳婦你是真傻假傻?你不知道這洗衣機可以自動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