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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嵐聽了於總的決定,第一次為了一個人而向上司低頭。換來的結果是雪冬沒有因為丹尼爾撤資的事而被開除,可結果也不是很好,暫時發配到新疆一年!
丁嵐開車送雪冬走,到了車站雪冬並沒有太多留戀,開啟車門的時候對丁嵐說了‘抱歉’,關起車門之前說了一句‘謝謝’。
也許這個結果並不算多好,可至少還可以領比較可觀的工資。
坐在火車靠窗的座位上,對著沒有一個為自己送別的站臺不斷地揮手。這樣可能真的不錯,不用為了什麼而在去糾結,不用為了‘對不起’或者是‘謝謝’而思考。一切並不是和自己毫無關係,既然不愛為什麼還要接受!既然不愛又為什麼會在失去的時候感到難過?也許愛過,可自己卻已經不記得是在什麼時候!
火車啟動前長長地鳴著的汽笛,手機的簡訊提示音也在此時響起。‘嫂子,我是林吉利!我知道這些都是我哥不對,回來行不行?’
雪冬看著簡訊,淡淡的微笑,然後關掉了手機。
即使現在發現愛了,又能怎麼樣?已經離開了,為什麼還要回去乞憐?已經失去的,再追回來的也不過就是脫手後磕絆的傷疤而已!
一百零三
很多東西的存在沒人在意,轉瞬即逝以後,即使發現了也無法回頭!像是面前的十字路口!一時的新鮮總會厭倦,厭倦過後又會發現走回到原點,自己的面前還是十字路口,換了一個地方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選擇!於是選擇是放棄選擇,結果是被選擇!被選擇走那條路!
兩天一夜的顛簸,早已經沒有心情去觀賞車窗之外茫茫大漠的滄桑奇景。錯過了別人眼裡驚奇的什麼,也不很在意。身體的不適已經讓人臉色蒼白,額間汗珠不斷。
火車晚點將近一個小時才在烏魯木齊車站停下,乘務員沙啞溫柔又很職業化的道歉已經無人去在意。
跟著匆匆人流下車出站。站在每個車站都有的廣場上,卻第一次感覺到了前途未卜的困惑。看著手裡的手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先打個電話通知店裡的人。
一個電話也許平時並不重要,但到了特殊時刻意義也是無法比擬的。人在他鄉,想憑著記憶裡並不清晰的印象,在佔地一萬兩平方公里的城市裡找到一個記不清位於什麼區的一條忘記了名字的街上找到一家不知道叫什麼名,只知道經營品牌的美容美體工作室,比大海撈針的機率大不到哪裡去!
廣場上顯示的景象沒有北京繁華,也沒有丹東的那麼淒涼,整體看上去不像仲夏的熱,卻有晚秋的蕭瑟!
來回在廣場上轉了很多圈,才決定找一個話吧打電話通知烏魯木齊這邊的店子。似乎在自己考慮的時候出了些什麼事情,電話響了一分鐘左右還是沒有人接,再打過去還是一樣!無奈之下也只能找個網咖打發著舉目無親的時光。
對著電腦螢幕上不斷跳躍著的QQ頭像,扯開了一縷疲憊的笑容。網線之外和自己說話的是什麼人,說了什麼。不知道,也許毫無邊際,也許侃侃而談,也許說了什麼都不重要。
一身的傷不能說,滿心的裂痕也不能講。想著和丹尼爾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是自己力不從心而不能回應他的付出,還是在已經接受之後面臨他的愛已經轉身?這些都不重要!不能怨恨,不能埋怨。因為那個將兩個人連線在一起的生命已經再也無法找回!
悲哀嗎?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那個孩子?它的父親始終不知道它的存在!它的父親也沒有看過一眼孕育著它的母體!不愛又怎樣?愛過又怎樣?沒資格恨,又不能不怨!一切都只不過是一陣霧氣,哪裡經得起風吹!
不知道在電腦前面坐了多久,回過神臉上涼涼的。沒看清楚一直在和自己聊天的人是誰,只疲憊的打出再見,不等回覆關掉電源!
坐在剛剛打過電話的話吧裡,透過開啟的門看著慘白的天上慘白的雲朵!不知不覺手指已經按下了家裡的電話號碼。聽著電話裡‘嘟嘟’的聲音,一時竟不知道要說什麼。但是來不及結束通話就被接起。
草草的和母親報了平安,然後聽著母親帶著濃重鼻音的語言,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多少有些奇怪!
很久後母親告訴她“現在北京時間九點半整!”
結束通話了電話看著依然燦爛的陽光,很是茫然!
失去了一個孩子的事情,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十三娘!但是自己沒說並不代表別人一無所知!既然失去了的已經沒有辦法挽回,又何必讓關心自己的人一起悲傷!何況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情發生,這個孩子要面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