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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出門的時候手機響起了那首致愛麗絲,不斷催促著她去接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放下手裡的東西坐在地板上拿出口袋裡的煙點燃,之後一根根不斷的變成灰燼。天色從白到黑之後再變亮,把菸頭擰在地菸灰缸裡換了衣服洗過臉出門。
在路上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毫無目的。走著走著突然一輛計程車按著喇叭從眼前疾駛而過,愕然停住腳步聽著司機從視窗傳過來的叫罵聲木木訥訥。
到店裡的時候已經比上班的時間晚,拿著資料袋站在美容師前面開啟突然發現資料全沒裝。憑著雜亂的記憶混亂的講述著已經錯位的資料內容,沒有舉例,沒有說明。
當牆上的錶針指向準點的時候她把資料袋的拉鍊拉起,轉過身朝店外走,沒有理會美容師詫異的眼神,也沒聽到老闆在背後叫她的名字。腦袋裡就只有那個二狼打過來的電話,他說“浩哥死了!”
走在陽光照耀的街上竟然會覺得冷,該往哪裡走還是沒有目的!死了麼?真好!突然想起電視裡那些預備殺人的人說過的話“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明明掛著眼淚卻開始微笑,像是丟了魂一樣。從這一天開始她可能還會記不起自己哪天生日,但絕對不會忘掉在自己生日的這天是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人的祭日!
沒有人在身邊安慰自己,沒有人會再為自己準備一桌飯菜,也沒有人會告訴自己洗澡水燒好了!然後忘了這些,在鬧鐘響起的時候起床穿好衣服,洗過臉然後出門!也習慣了在出門不遠的超市裡買一包茶花點上一根,一邊抽一邊往店裡走。
一切看起來都沒有變化,任何人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對於工作也只有盡力地把資料稿上密密麻麻的列印體原封不動的複述一遍,自己曾經可以用語言把那些資料講解的比丹尼爾當時說的還生動的內容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樣的敷衍日子已經過了兩個星期,店裡的老闆也慢慢注意到雪冬的這些變化,他還是很討厭陸雪冬這個人但是很在意陸雪冬曾經生動內容帶來的回報。
終於在某一天雪冬講完內容收好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老闆叫住她,而她卻根本沒聽到。老闆追出門抓住她的胳膊被手指上傳來的冰冷嚇了一跳,但是這些與他無關,他關心的是這兩個星期以來自己所聽到的內容都是非常專業的書面術語,而做筆記的美容師也是一臉的為難。這樣下去的話店裡的生意肯定大不如前,畢竟要是跟客人沒事講術語也不會有人聽得懂也就是可信度不高!“你到底是怎麼了?要是身體不適應就休息幾天去醫院看看吧!”他以為雪冬適應不了烏魯木齊和內地巨大的溫差!
雪冬撫開老闆的手,淡淡的轉身朝馬路對面走去,沒有一點表情波動。休息兩天或者是一個星期又能怎麼樣?是不是休息之後就能忘記什麼就?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是不是浩哥就會給自己打電話說那只是個玩笑?
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才能讓自己不再去想那麼多,只想什麼都不知道的真的成為傀儡或行屍走肉!哪怕只有很短的時間,就算只能短暫的忘記!路邊的小餐廳走出兩個人,一個已經醉醺醺的拉著旁邊的人說“只要喝多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什麼都不知道了!”這句話一直伴隨著酒氣在腦中散不掉,經過超市的時候進去買了一瓶白乾,回到家一口氣都喝下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頭像是要炸開一樣的疼,意識卻很清醒,那些疼並沒有被酒精麻痺太長時間。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那麼一切都要有一個終止點。不論是要生還是要活至少都要先把自己的命留下才能去談論與計劃以後!
留不住姥爺,留不住那個孩子,也留不住浩哥至少還要把自己留下。只有活下去才能祭奠,才能懷念。
第一次自己動手煎了兩個發黑的荷包蛋,分不清出調料盒裡糖和鹽的差別就一樣放了一點,直到成品被裝進盤子放進嘴裡鹹甜膩人的味道在嘴裡溶開直覺想吐,又立刻嚥下去換來胃裡的一陣翻騰。“或者可以在加調料的時候先嚐一下!”呆呆的自言自語。
走在上班的路上左眼皮沒完沒了的跳,用手指壓了幾下想停止這讓人心慌的又不能控制的感覺發現根本沒用!用俗話的左眼跳財安慰自己也沒辦法讓自己心安,感覺應該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因為煩亂的心理活動本來十幾分鐘的上班路程硬是走了半個多小時。在離店門口不遠的地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九點五十六分,還好還沒遲到!”把手機裝進口袋的時候伸手就可以推開店門。
還是那首致愛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