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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時間天氣已經悄然轉暖,從公交車上下來又走了兩條短街和門口的保安打了招呼進了公司。在主管的辦公室報銷了所有票據之後剩下的就只有等待,等待下一次不知到哪的任務。
回到那間屬於她們兩個的宿舍一切都沒有變化,只是因為習慣反鎖門才讓櫃子和椅子上掛了一層薄塵。
三天後所有的同事都陸續回到公司時主管開啟了那個早已熟悉的授課室。人還是過去的那些人,裡面的陳設卻徹底的轉換了面貌。撤去了講師的板臺和學員的桌椅,在中間的位置擺放了一張小型會議桌,四圈圍著坐上去很柔軟的皮質旋椅。落座後主管沒有說什麼場面話而是直接進入了主題,點評了所有人在放店過程裡的表現以及下次出差的分配,內容結束後宣佈散會。
人散去,變了模樣的授課室裡有一種‘人是物非’的悲哀。曾聽人家說過物是人非的蒼涼,此刻的內心在憑弔的是一種完全相反的置換。
一天中第二次回到宿舍,十三娘坐在椅子上對著窗戶發呆並不時的咳嗽幾聲。這讓一直都認為十三娘屬於‘小強’同類的雪冬驚訝不已。好奇的摸過額頭,結論是不發燒。問過了狀況,總結是沒有感冒。有些納悶的坐回了床角一次次的詢問著各種可能,十三娘也都只是搖頭。
十三娘認命的閉上眼睛,被雪冬難得的鍥而不捨纏的無奈“沒什麼那麼多可能,就是嗓子有點兒刺撓!”
只是這個時侯的雪冬心思早就不知道飄哪兒去了,雖然一切都是她開的頭卻全然忘記了自己問的是什麼,之後不招邊兒不靠譜的說了句“刺撓你自己都不知道撓撓?”之後便不在理會十三孃的詫異。
許久之後才把腦袋從被子裡伸出來,笑的滿眼是淚。這笑聲也許是有點猖狂了,也更顯得刻意。刻意壓下了那份掙扎的不捨,因為幾天後從相識便未曾分離的生活就不能再一路同行!
主管給了她們三天的調整假,讓她們把在北京或者家裡還沒來得及處理的事情辦完,三天過後就會各奔天涯,再聯絡時就已經是五湖四海了!
十三孃的任務是去電視裡經常聽到風景秀美的岳陽,由於兩個人地理都學得不怎麼樣一時間忘記了岳陽屬於哪個省,只記得主管說是晚上十一點半的火車。
十三娘沒有在北京待滿三天,提前一天來到車站。兩天裡她們看了北京圓明園的遺址,頂著擦黑的天色和凜冽的風在天安門看了一次莊嚴地升旗,在大街上目標明確的尋找到一家農業銀行,把雪冬的工資全部打回到家裡的賬號之後離開。出門前給了雪冬一千塊錢,因為雪冬留下的也只有比車票多一點點的零用。
六十五
沒有分離就沒有相聚,只是分離的時候的不捨會帶著悲傷在心裡滯留很長時間。而再次相聚卻也只是短暫幾天的喜悅。分離到再見的過程很漫長,一直期盼著的再見或者就是希望。只是誰也不曾細想,相聚也只是為了再次分別!
十三回到房間裡沒有看到雪冬就根據二十幾天來的習慣去樓下不遠處的網咖,而雪冬也沒有讓十三娘失望的坐在那裡。只是雪冬身邊站著的男人和雪冬有說有笑的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以雪冬的性格是不可能會和陌生人有太多接觸的。心裡揣著納悶走過去認真的看著那人的臉,有點兒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見過!發呆過後坐在雪冬旁邊的椅子上,用帶著符號的眼神瞟著雪冬催促她作個介紹!
“董亮!十三娘!”雪冬理解十三孃的意思也照她的想法做了個介紹,只是這個介紹簡單的只有五個字而已!
“這是什麼和什麼?”對於雪冬完全無視自己的表情十三娘有火沒地方出,調整了一分鐘才壓下火,對著對面的人伸出手“楊紫伊!”
對方伸出手的同時說到“寂寞!”
“這算怎麼回事?”尖叫聲起雪冬早有準備的拉著噪音製造者和不知道該怎麼躲避那可怕聲源的兩個人跑了出去!
“臭小子!你他爹不是在廣州混日子呢嗎?怎麼還沒事兒跑這來了?”對於網上嬉笑怒罵的朋友十三娘有著與生俱來的熱絡。
“那不是我舅舅在石家莊開了個廠子,臨時找不到人把我喊來幫忙的嘛!”
“那你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呢?還好我長得還有點兒人樣兒,要是我長成‘春花’,你這麼跑來看到我不嚇掉你十六顆門牙!”
十三孃的古怪搞笑換來寂寞的語出驚人“連鼕鼕這豬樣兒的都不怕出來把我嚇死,你還沒事兒坐那兒心疼我那幾顆牙幹啥!”
朋友相遇沒有經歷網路盛傳的‘見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