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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管了,自己吃飽穿暖就行了,現在自己哪是有本事管人閒事的時候。
何況聽賣菜大娘所說,這向燭九也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收了攤,夙三千到街上逛了逛,北生國雖小,可真謂富有,就光無妄城的碼頭,每天都是堆滿了商船,這一艘駛岸,那艘便破不及待的進港,難怪這麼有錢。
這兒既然是九王爺的封地,那九王爺每年收的稅收只怕也是富可敵國了,北生國難道就不怕他造反?
夙三千搖了搖頭,想這破事做什麼,應該找個酒樓好好賞自己一頓美食,這兩天都在宅子裡自己弄吃的,才發現偶爾自己做一餐飯那是閒情意志,如果天天做那就是義務,枯躁而又不心甘情願。
夙三千在酒樓吃了頓飽的,也花了五十兩的代價,拿銀子的時候,她又想起八世子給她的那五十兩,這臭小孩竟然為了還她銀子而拿錢,她越想越不爽,喝了兩杯酒這後,她在街上逛呀逛呀,就逛到了人流最多的街道,站在了最富貴雄偉的硃紅大門前。
看著大門上方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九王府,夙三千搖了搖頭,不行不行,別亂管閒事,那小孩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死了他爹都不心疼,你瞎湊什麼熱鬧。
想著想著,夙三千又轉身往回走,路過一家茶館,她又蹦了進去,茶館的東面有一扇窗可以正瞧見到九王府的大門口,夙三千坐了下來,說書的在前臺上口若懸河地說著書。
“話說,那一日,七皇妃一氣之下包下了百花樓,公然尋找姘頭,簡直不把七皇子放在眼裡,可她敢招,沒人敢去應試啊,於是那七皇妃只好巧立了另一個明目,招男僕,其實換湯不換藥,而且應徵的只要符合條件都給五十兩賞銀,這麼一來,在百花樓前排隊的公子可是排起了長龍,上至王孫公子,下至山野村夫,那排至清風街街尾的長隊,把七皇子給徹底惹火了。。。。”
夙三千聽了半天,終於一口茶噴了出來,這說書的是在說自己?
那說書先生還在那口若懸河,夙三千收回目光,嘆了口氣,變成現在的李二瞳才發現,原來自己以前是這麼風光,人世變遷得可真快,一夕之間她就什麼也沒了,就好像過去的日子是一場夢。
她也不知道何時自己才能回到冷如瞳的身上,恢復成冷如瞳的身份,也許永遠也回不去了也說不定。
就在她感嘆的時候,嘭地一聲在茶館響了起來,夙三千趕緊望了過去,只見一把匕首定在了說書先生前面的方桌上,離他的小腹只剩一絲的距離,這不是射偏,反倒是說明使匕首之人手法極其精準,既起到了嚇唬的作用,又不會真正傷到人。
“說書先生,七皇子和七皇妃讓我轉告你,他們很討厭道人事非者,別讓我下次再聽到,否則匕首插進的可就不是桌子。”一道語氣波瀾不驚卻極具威脅的話語在茶館裡響起。
眾人往聲源看去,只見茶館正中央的方桌前坐著一黑一白兩個人,兩人身著的錦袍顏色對比鮮明,而背上揹著的血殺刀閃著銀光,更是顯得兇殘無比,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說一句話。
夙三千一眼便認出了兩人,他們怎麼也會在這兒?
哦,不對,血殺門橫掃武林,北生國也是他們的地盤,他們在這也很正常,是自己少見多怪了。
說書先生愣了半晌,最後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他一說書的哪驚得起這般嚇。
白織黑獸繼續悠閒地喝著茶,茶館掌櫃也很聰明,根本沒有出面,而是儘快地又換了位說書先生,茶館就這樣再次恢復到了悠閒的狀態。
夙三千想了想朝白織黑獸走了過去,在他們桌坐了下來。應裡都上。
白織輕瞥了她一眼,眼底滑過一絲驚訝,想不到還有人敢坐在他們一桌,尤其是剛剛那般動靜之後,而且這人還是個女人,一個年輕的女人,最糟糕的是,她還穿得像個村姑。
“只說一次,走開。”白織倒也不是那麼毫無禮數的人,開了金口趕人。
夙三千呵呵一笑不慌也不忙地問:“寵七最近過得可好?”
白織又是微微一愣:“你是?”這次他沒有再開口趕人,能認識門主的人不多,知道他叫寵七的更不多,知道寵七是血殺門門主的屈指可數,而這姑娘竟然一過來便問門主如何,那語氣似乎與門主很是熟稔。
一身水煙裙,長相只算得有幾分清秀,怎麼看也不像是與門主認識的姑娘。白織細細地打量著夙三千。
“我叫李瞳瞳。你們門主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他,沒別的意思,就單純想知道他最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