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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桌:“公子,請吃。”
夙三千端的油條讓夜鳳琊微蹙起眉來:“這就是你炸的油條?怎麼這麼憋?”
夙三千嘿嘿地笑:“公子,可能我學藝不精,公子見過的油條比這好麼?”夙三千炸的時候用的一根麵粉條,自然炸出來的又小又憋。油條要兩條一起炸才會又篷又脆。
夜鳳琊瞥了她一眼,沒有回她,放下了筷子避開了油條,端起了奶茶,剛喝一口便蹙眉:“怎麼沒有一點茶香?”
“公子,對不起,可能是我手藝太差。”夙三千趕緊低下頭來道歉,她的茶葉都沒煮開,自然不會有茶香。
“是嗎?”夜鳳琊隨意地搭了句:“那這教你的師父也太失敗了,說說她是誰,我倒是要問問她怎麼教的徒弟。”
“這不能怪師父,是我自己領悟差,而且我師父已經死了。”
“死了?”夜鳳琊心沒來由的失落:“你師父叫什麼?”
“她是夜聖朝冷丞相家的大小姐,有日她上街遇到賣身葬父的我,給了我幾兩銀子埋葬了父親,不但沒有我做丫環還教了我這門營生,讓我好好生活下去,可惜好人不長命,前幾日我回夜歌城想找她,可聽說她去世了,我身份低微,想幫她上柱香都沒有機會。”夙三千說著擦了擦眼淚,顯得十分傷心。
夜鳳琊站了起來,不發一言走了,夙三千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不再那麼挺直。
“那個,公子,你願意救我嗎?”他走了可以,可是她怎麼辦,向燭九等會又要殺自己怎麼辦。
夜鳳琊沒有回他,消失在夜色裡,反倒是幻影又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你已經自由了,回去吧。”
他們走後,夙三千終於鬆了口氣,跌倒在地,夜鳳琊這是相信了她的話吧,他也沒有理由懷疑不是?也許他想再嚐嚐冷如瞳所做東西的味道,只是她讓他失望了,所以他的背影才會那麼落寞吧。
想想一個月前他們還如膠似漆,她以為她一輩子不會離開他,時過鏡遷,卻演變成這種結果,她連做冷如瞳的權利都沒了。這一切不都是他害的嗎,他落寞什麼,管他狗p的傷心落寞,都不關她的事。
夙三千站了起來,順利地出了九王府,一路上沒人攔她。
一個人走在深夜的街頭,無妄城不似夜歌城那麼繁華,晝夜不分,但夜晚也不冷清。
夙三千加快了腳步回到家,她要離開這裡,她心裡覺得很害怕,總覺得寵七知道的事,夜鳳琊也會知道,不是她疑神疑鬼,只是這些湊巧太讓她懷疑了,即使他們確實長得完全不一樣。
也許是夜鳳琊有辦法知道寵七所知道的一切,他不是道長嗎,能占卜的嗎?雖然他從不算自己和其他人的天命,但是他也可能有別的辦法得知寵七知道的東西。
她隨意地收拾了幾聲衣裳,再拿齊了藏在床底的銀子,趁著夜色悄悄地出了門,她發現好可怕,她對寵七說了那番話,如果被夜鳳琊知道,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弄清楚為什麼。
她要如何跟他們解釋自己知道寧貴妃內臟一事,所以她得逃,不但要逃夜鳳琊更要逃寵七。
她不應該想著回冷如瞳的身體,貪戀那軀體的一切,所以才做出這種錯誤的決定,老天爺要懲罰她了。
夙三千來到碼頭,這兒就算是夜晚,也有船隻離岸,她悄悄地爬上了一艘貨船,能帶她到哪就到哪,世界這麼大,她不信寵七和夜鳳琊就一定能找到她。
坐在貨艙裡,夙三千被船搖得暈頭轉向,噁心想吐,她要過流浪的日子,東躲西臧的日子了嗎?她是不是該去投靠逆千瀧,逆千瀧可是九千歲,夜鳳琊憑國力才能與他抗衡。
只是自己憑什麼去找逆千瀧,就算是逆千瀧相信自己是冷如瞳,他會願意為一個已經改變了面目的自己付出嗎?也許他以前對冷如瞳的好,都只是看在冷如瞳傾國傾城的長相上面呢。
她相信沒有人是憑白無故的對你好。可白骨在逆千瀧的身上,算了不想了,現在不是想回冷如瞳身子的時候,夜鳳琊如果儲存了屍體,那也不用急於一時回軀體。
她就不信以李二瞳的身子她就不能活得風生水起。
貨船似乎是遇到了大浪,搖晃得愈加的厲害,夙三千不自覺地惡了出來。
“誰?誰在貨艙裡面?”正好有個船員到貨艙拿貨,聽到動靜立即大喝出聲。
夙三千趕緊把自己身子藏在貨物後面,貨艙裡面很昏暗,他不一定能發現。可這船員似乎很有經驗,衝著艙外叫道:“貨艙裡面有賊。”
咚咚咚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