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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打擊老人家對她的關心,於是把那兩侍衛派去了看門。
唐傲告訴了冷如瞳一個重要的資訊,那就是段正崇曾經還是無名小卒的時候,是受寵的陳妃在皇上面前幾次力薦提拔的他,也因為這事,朝中大臣曾彈亥過陳妃,說她干政。
這樣看來段正崇真的是欠陳妃一個大人情。現在先皇死去,儲君沒登基,夜鳳琊有沒有罪真的可以是尹天府的段正崇說了算。
第二天,冷如瞳慢悠悠地到了尹天府,到達時,府前已聚滿了人,聽審的百姓自動給她讓開了一條路,刑堂裡,已經來滿了人,看來他們比自己還關心這事。
冷如瞳走了進去瞄了一眼,該來的人都來了,幾位皇子幾個大臣,甚至連孝德皇后都坐在了主位上。
冷如瞳朝寧太傅雙手合十輕聲地說:“寧太傅真是有心了,聽說昨天您夫人遇害,今天您還來聽審,為難你了。”她低頭的那一剎那,寧太瞅見了她嘴角冰冷的笑顏,臉上立即一沉。
“皇妃客氣了,在微臣看來,國事比家事重要。”
冷如瞳點了點頭又走到蘇右相面前:“蘇右相也請節哀。”
蘇右相臉色並不好,白髮人送黑髮人,他心裡自然會難過,可他今天依然來了尹天府,可見這些人對權利的追求是多麼的瘋狂,原本冷如瞳還帶著點對他兒子的愧疚,現在突然也釋然了。
蘇右相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七皇妃,今日皇后和國家重臣都在,您有何要鳴冤的可以呈上來。”段正崇見他們寒暄完,開了口。
冷如瞳從袖口拿出狀紙:“我夫君無罪,我要替我夫君洗冤。”
師爺趕緊接過冷如瞳手中的狀紙呈給了段正崇,段正崇認真地看了一遍,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冷如瞳:“這上面所說,你如何證明?”
“我想請問大人,說我夫君殺了父皇,可有人親眼見到他拿著那把精短的匕首刺入了父皇的胸膛?”冷如瞳冷靜地問。
段正崇搖了搖頭:“當時太和偏殿只有皇上和七皇子在裡面,自然是沒有人親眼所見。”
“也就是說,認為我夫君是兇手,完全是因為當時太和偏殿就他們兩人 ?'…87book'”冷如瞳反問。
段正崇點了點頭:“依目前所有證據來看,七皇子是嫌疑最大的,正確的說,七皇子是唯一的嫌疑人,因為我們在案發現場未發現任何有其他兇手的蛛絲馬跡。”
“僅僅憑這個推斷就認定我夫君是兇手,是不是太武斷了?”
寧太傅在一旁冷哼了一聲:“此件事,其實不用審,大家也都知道兇手是七皇子,他是唯一在場的人,當時也未有任何人其他嫌疑人。”
“寧太傅,話可不能這麼說,屋裡雖然只有父皇和我夫君,但屋外有足夠多的人,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能排除屋外有世外高手,隔空把原本藏在偏殿的匕首刺入了父皇的胸膛?”
寧太傅瞪著她竟然回不上話來,這臭丫頭的嘴,真是死的都能被她說成活的。
段正崇輕咳了一聲:“七皇妃所說雖然也有道理,但這只是七皇妃的假設,除非七皇妃真能找到這樣的世外高人。”
“這麼短的時間,我到哪去找這樣的世外高人。”
“那七皇妃剛剛所說就不能做為七皇子脫罪的理由。”段正崇鐵面無私的說。
冷如瞳呵呵一笑:“放心,段大人,我也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這不能成為理由,我想表明的是,並不是兩人單獨在一起,一人死了,另一人就是兇手,這是極其荒唐的推論。如果是這樣,我想寧太傅和蘇右相應該現在是在大牢,而不是在這裡聽審。”
冷如瞳偏過頭含毒地看了眼兩個不安分的大臣。
“你。。。。七皇妃,你這話是何意思?”寧太傅見她又半風涼地指向自己,忍不住出了聲。
“據我所知,寧太傅的夫人昨日遇害的時候,房間裡就寧太傅和夫人兩個人在。而蘇右相也是與兒子單獨在房裡做畫時,兒子被人使暗器所殺,如果按照我夫君被定罪的理由,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寧太傅殺了自己夫人,蘇右相殺了自己兒子!”冷如瞳目光鋒利地看向他倆。
殺他們的親人,怪不得她心狠,她只是為了讓他倆把嘴給閉上,怪就怪他們的親人生錯了人家。
“你。。。微臣怎麼可能殺自己夫人!”寧太傅負手一甩衣袖,知道自己上了冷如瞳的當,不該開口接話,他心裡也流露出一絲不安,難道能神不知鬼不覺潛入自己府裡殺人的是冷如瞳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