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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私塾先生。”
“那珊珊?”太子沒有死,反而是不願回宮,皇家卻說太子乃是暴病身亡,這是皇家的家事,唐老爺管不著,可是自己的女兒呢?
血濃於水,太子這一下,自己倒是逍遙了,只可憐了自己的女兒,說不得得守著望門寡,直到老死。
齊子涵猜出了唐老爺的心事,肅容,沉聲道:“唐叔叔,不管你是否相信,子涵都要說——珊珊,永遠是子涵的妻,這一點,從開始,到現在,直到將來,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太子之位(十)
齊子涵猜出了唐老爺的心事,肅容,沉聲道:“唐叔叔,不管你是否相信,子涵都要說——珊珊,永遠是子涵的妻,這一點,從開始,到現在,直到將來,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唐老爺微怔,看著齊子涵堅決的神色,心裡暗歎一聲,即使太子還活著,而只是不願回京,但是皇家已經詔告天下太子暴病身亡,頂著太子儲妃名分的珊珊,難道還能再嫁給齊子涵這個繼任的太子不成?
“金”“蟬”“脫”“殼”,齊子涵蘸著水,慢慢在桌面上寫到。
“金蟬脫殼?”唐老爺疑惑地默唸著這幾個字。
金蟬脫殼,他懂,可是這和他的女兒有什麼關係?唐老爺低頭沉思,慢慢想到了一種可能,不由抬起頭來,驚詫地盯著齊子涵,問道:“賢侄,你不會是想……?”想要讓女兒珊珊以另一個身份出現吧?
“正如唐叔叔心中所想。”齊子涵低笑一聲,緩緩把自己心中所想到的計劃對唐老爺和盤托出。
“不行,這不行。”唐老爺今天先是被太子沒有死的訊息驚到,現在齊子涵又提出這麼一個辦法,唐老爺立即表示反對,這怎麼能行呢?這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啊。
“那,唐叔叔就要眼睜睜地看著珊珊守寡一輩子?或者是被皇后拿來給太子的衣物陪葬?”齊子涵也不生氣,依然微笑著對唐老爺說話。
“什麼?陪葬?”唐老爺怵然而驚,不能置信地看著齊子涵。
齊子涵淡淡一笑,道:“如果不是因為皇后堅持要珊珊為太子的衣冠陪葬,小侄也想徐徐圖之,畢竟,過各幾年行事,會比現在方便很多。”
過個幾年,老皇帝自然是會退位,他想不退也不行,那個時候想要讓珊珊離開皇宮,自然是更加方便。
坐在椅子上,唐老爺眉頭緊鎖,思索著齊子涵的話,良久,唐老爺嘆口氣,道:“賢侄,你讓我考慮考慮。”
金蟬脫殼(一)
坐在椅子上,唐老爺眉頭緊鎖,思索著齊子涵的話,良久,唐老爺嘆口氣,道:“賢侄,你讓我考慮考慮。”
茲體事大啊。
齊子涵微微一笑,對唐老爺說道:“小侄此來,只是因為唐叔叔乃是珊珊的父親,所以前來告訴唐叔叔一聲,但是,小侄是絕對不會讓珊珊再受到任何委屈的,無論唐叔叔同意與否,小侄都會依計行事。”
說完,齊子涵行禮告退。
“賢侄慢走。”跌坐在椅子上,唐老爺低頭想著齊子涵那個可以說是膽大妄為的計劃。
一邊是欺君之罪,一邊是女兒的性命,孰輕孰重?
心裡的天平上,親情的砝碼在加重,再加重。
君臣綱常,怎麼比得上骨肉至親?唐老爺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來人。”
齊子涵出了唐府,然後轉身朝另一家大宅子走去。
這是個大膽的計劃,需要謹慎謹慎再謹慎,畢竟皇后和安妃雖然是現在看起來偃旗息鼓,似乎認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保不齊什麼時候,他們就會跳出來咬自己一口,壞了事情。
和另一個人——皇宮內城侍衛統領曹榮貴的會面很愉快。
識時務者為俊傑,曹榮貴就是這樣一個知情識趣的人。
原先曹榮貴本是皇后一系勢力的外圍人物,說不上多重要,屬於那種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人,一直頗不受重視。
現在齊子涵竟然親自上門來拜訪,曹榮貴立馬覺得這是天大的榮耀,也是送上門來的“登雲梯”,只要自己能夠做好二皇子殿下——不——應該說是準太子殿下交代的事情,平步青雲,那還不是指日可待?
只是送一個二皇子殿下看上宮女去二皇子原來的宅子齊王府罷了,小事小事。
滿口答應下來,曹榮貴親自把齊子涵送到了大門口——要不是齊子涵不讓,他是一定要送齊子涵進宮的。
未來的太子,將來的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