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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一陣微弱的呼吸感打在了她的手上之時,她微微的滿足了下來。幸好,幸好,這人沒死,白玉沒死。
鬆下了氣來,她感覺到了他的胸懷中鼓鼓的,好似藏著什麼東西,她忽然想起了老頭讓幫忙送的血書,從頭到尾,她都不曾偷看一眼,現在,既然都送到了,她看一眼應該不成問題吧,雖然,她先前還那般傲慢的說過不會看的,可是想想,若是看了能夠知道白玉騙沒騙她,那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選擇。
咬著下唇,她猶豫了半天,終究是將手向著他的胸懷當中給伸了去,當她貼著他的胸懷給鑽進去,眼看著就要摸到東西的時候,忽然,一隻手伸了出來,緊緊的拽住了她還未得逞的爪子。
她驚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了白玉的臉,果然,這時候,他正靜靜的看著她,那張臉上因為有著面具,她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是,她心虛,再加上不知道他已經發現她多久了,或者是說不知道他已經醒來多久了,現在,忽然被他抓住,委實有一種被抓包了的感覺,她的心裡一陣的尷尬,嘴巴之上也是慌不擇言,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白,白玉,我,我想給你,我想給你檢查檢查身子。”
哽了半天,她終究是將話語給哽咽出來,想來也覺得奇怪,她以前可是見慣了這些情勢的,可是,這時候,對上白玉的眼眸,她真的有些無措了。。。。。。
白玉聽了她的話語並沒有開口,只是睜著一雙平靜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她,將她看得直發毛,她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她甚至猜測不到。
半天,她以為他不會再說話了,不想他,他卻是忽然開口,“哦?這是在替我檢查身子,原來,檢查身子是這麼檢查的。。。。。。。需要我寬衣解帶嗎?用手這麼夠。”
他的話語說的好生的平淡,可是,花蔭聽了他的話語之後臉色頓時變成了一片紅色,他這話,竟然是帶著挑逗意味的,想著先前白玉發情的摸樣,花蔭的心裡還在暗暗的膽寒著,這下,他的話語恍若是一陣什麼東西點在她的身上一般,她猝然像是碰到了刺蝟一般的將手給縮了回去,然後,大步的向著先前她那陰暗的地方給奔了去,就害怕她要是走晚了,他就那麼直接將她拽回去給生吞活剝了。
白玉看著她那匆匆忙忙的樣子,眸子裡閃過了一絲詫異,繼而又是淡淡的笑了出來。
他不說話,只是看著她縮在一旁,半天,才聽見她低低的聲音傳來,“我,我真的沒有什麼其他意圖。”天,這男人不會以為她和他一樣中了那什麼毒,然後,直接向著他撲過去的吧。
遲疑了半天,她掂量這她暫時是安全的,又補充了一句,“我,我才沒有和你一樣中春藥,我正常的很,不會隨便撲人。”
顯然,花蔭的這句話讓白玉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轉為僵硬,他看著她,看的她不自然的轉開了目光,繼而淡淡開口,“那並非春藥,若是春藥。我豈能抵不過,那是女魔頭木琳琅在我身上下的欲蠱,可恨,竟然中了那女子的道了!”
花蔭有一瞬間的愣神,繼而,她才確定了自己並沒有聽錯,對,他在說木琳琅,他在說欲蠱,她冷吸了一口氣。有些心虛的開口,“木,木琳琅為什麼要給你下那什麼蠱的。難不成。。。。。。”難不成那女魔頭給看上了這白玉了:?花蔭想著,心裡那股子的心虛是越加的濃重了,畢竟,在很多人的心裡,她就是那女魔頭的女兒木渺渺。要是這白玉也將她給當成了木渺渺了,那她還不是死路一條。
白玉沉凝了片刻,低聲道,“那個女人做事無非就兩個目的,第一,就是練功復仇。第二就是找男人的身體來幫她練功。”
花蔭聽了他的話語是越加的懵了,木琳琅找男人的身體幫著練功,這事兒。她心裡清楚,可是,復仇從何開始講,她可不覺得有誰能虧欠木琳琅那個女魔頭的,似乎察覺到了她探尋的磨光。他假意的咳嗽了兩聲,想要將先前說的過了的話語給哽過去。
花蔭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神色的。她覺得若是就這麼直接問他,或許,他並不樂意告訴她,這樣的事兒,何須為之。
正想的入神,卻聽得他一陣抽氣的聲音,那聲音帶著痛苦,忽然想起了白日裡在船艙外的一切,她心裡害怕,以為他又犯了那什麼蠱的,但轉頭看去,卻見得他蹙著眉頭,伸手向著頭後那個大包給撫了過去。
頓時,花蔭又是一陣的抽氣,心裡更是心虛了,急忙將頭給轉開了去,就是不去看他,這時,她那心啊,從沒有跳動的這麼快過,卻是因為害怕。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她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