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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云忽然緊緊抓住沈茉雲的右手,說道:“總之姐姐萬事小心,切忌衝動行事。家裡你也不用擔心,父親他們都小心著呢,就只有你一人在深宮……”
沈茉雲用力地回握了一下宜云,鎮重地點了點頭,低聲道:“謝妹妹好意,我會多加小心的。”
宜云走後,沈茉雲只覺得手心一陣冰涼,如果寧王和鎮遠將軍真的有意……一個激靈,冷得她從混亂的思維中醒過來。一掐手心,刺痛感讓她冷靜了不少。瞎操心什麼呢?連宜云一個郡王妃都能知道的事情,難道定王和皇帝會不清楚?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可能,說不定早就挖好坑在那等著了。
沈茉雲端起茶杯狠狠地灌了幾口熱茶,這才覺得舒緩過來,又開始慢慢思考起來。她的兩個兒子還小,就是寧王真成事了,他們應該還能保得住性命,只是未來的生活會辛苦很多。她現在比較擔心的是混亂中會不會有人錯殺“無辜”,或許,那個時候,陸太妃的慈和宮,會是一個不錯的避難所。
至於寶兒,這個倒不用擔心,寧王不可能閒著沒事做去盯著一個公主不放,只要寶兒不去主動撞刀刃,性命肯定是無憂的。
想了大半天,沈茉雲拍了一下額頭,她在窮緊張什麼啊?這不是還沒影兒嗎?就是居安思危,也未免思過頭了,反正寧王再過兩個月才大婚,柳家的女兒還沒送進寧王府,一切還早得很。就是要擔心,也還輪不到她,這個皇位又不是她的,替皇帝來操心會不會有人謀反,可不是白忙活嗎?真是拿著賣白菜的錢,操著賣白・;粉的心,太不符合經濟效益了。
想開後,沈茉雲便暫且將這個隱藏性的危機擱置下來,好好準備宮中的年節祭禮。
所有的一切流程按著舊例走,倒沒出大錯。這種大事,一般人都不敢下絆子,除非他是真的不想要脖子上的那個東西了。
只是在大年初一的跪廟時,何承徽忽然暈了過去,引起了一點小小的混亂。將人抬下去,讓太醫一把脈,竟是有了一個多月的喜脈。
沈茉雲聽完太醫的話,又看了看還跪在下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