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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像太后所言,蕭家是他的外祖家,他也不想做得太絕情。一個趙王妃……只要蕭家不再上竄下跳,他也不介意那點錢,養在那兒就是了。
江喜一直在旁邊伺候,自然沒錯過皇帝的走神,可在這皇宮中,能活下來的人最先學會的技能就是要清楚的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閉上嘴。
祁國縣公府
現任的祁國縣公對他的妻子說:“這是太后的意思,以後女兒的教養千萬不能放鬆,免得將來嫁給趙王后,丟人現眼。”
祁國縣公夫人李氏卻是有些疑惑:“您說,太后這是什麼意思?這麼多的皇子,太后怎麼就看上了趙王呢?就是陳王不行,延王也不錯啊,這趙王……”才四歲吶,“也不見皇上對他多寵愛,就是五皇子封的洛王,看著也比趙王來得尊貴。更別提我聽那些夫人們說,趙王自小體弱多病,還不知道能活多久呢。”
祁國縣公淡淡地說道:“婦人之見,就是趙王體弱,對那個位置構不成威脅,太后才會看上趙王。雖說趙王年紀最小,你可知道,他的封地在哪兒?是趙州,還有海韓靈廬舒等足足十二州的封地。就是寧王,封地也就才區區十二個州而已,而且還是在寧州那種偏遠之地。孰輕孰重,你還看不出來嗎?
李氏也不是那種無知的婦人,一點地理常識還是有的,當場驚呼道:“趙州?”那裡可是出了名的富饒之地啊,寧王的封地絕對是沒得比的。
祁國縣公說道:“若不是趙王體弱,這東宮太子之位,保不準就已經……”
李氏不敢再質疑了:“我明白了,女兒的教養,我一定會看緊的。”
“那就好。”
自太后去世的那天算起,七七之後,京城中的鋪面已經可以重新開業了,人們也可以出來走動。不過,宮中還是掛著白幡,就是天子不用這麼嚴格地守上二十七個月,至少,孫子孫女是要守孝九個月的。
因此,不管哪個宮殿,都是以素色為主,就連延慶宮,也不例外。只不過,一向安靜的宮室,今天卻是顯得有些吵鬧。
“咣啷”一聲響,花瓶被摔在了地上,碎片四散。
“爹是不是老糊塗了?居然瞞著我將人送去了寧王府?我以前說的話,敢情全被當成了耳邊風。”
90、誣陷(上)
柳貴妃右手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震得杯盞輕晃,茶水更是潑出了些許,潤溼了一小片精緻的桌布,怒道:“娘,這麼大的事兒,您上次進宮,怎麼不跟我提一聲?現在好了,人送進寧王府,再想弄出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鎮遠將軍的嫡妻陳氏也顯得愁眉苦臉,憂心地說道:“這是你爹的意思,他鐵了心如此,我一個婦道人家,還能反對不成?”
柳貴妃對生母的這番姿態,真是又氣又心疼,若不是陳氏軟弱,哪會讓父親的那幾個姬妾欺壓到頭上,如果沒有她這個女兒進宮成了貴妃,陳氏的日子在將軍府中還不知會如何難過呢?
她深吸了一口氣,總算是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父親到底是什麼意思?跟寧王混在一起?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他還真想助寧王成事?”
一個名義上的皇長子,一個手握重權的將軍,實在很難讓柳貴妃不產生一些不好的聯想。
陳氏一聽,嚇得臉都白了,慌忙道:“兒啊,隔牆有耳,這些話可不能隨意說出口,萬一讓人聽見了……”
柳貴妃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你們將人送進寧王府,當時怎麼不知道怕?父親在軍中的名望已是頂盛,戰功赫赫,在京城中,誰不稱呼他一聲大將軍,他還有什麼不滿的?父親他,他……涼王(七皇子)可是他的外孫呢,日後讓我、讓涼王如何自處?”說著,眼眶一紅,淚水就這麼掉了下來。
陳氏一生軟弱,出身不高,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女兒,見一向好勝的女兒哭了起來,不由得慌了,也哭著叫道:“兒啊,都是我沒用,才讓你這般受苦受累。可是,可是你父親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決定的事兒,誰能改得了啊?兒啊,我又何嘗不想你安安穩穩地過下去?”
柳貴妃不由得抱住陳氏,埋頭小聲地哭泣起來。
兩母女就麼哭了好一會兒,還是柳貴妃先回過神,知道不能太過,萬一陳氏出去時兩眼紅腫,說不定會惹來什麼流言,反倒不美。於是略略止住心中哀痛,喚來宮女打水,伺候她們重新勻面上妝,這才將痕跡遮蓋得□成。
經過一番發洩,柳貴妃的心情已經平復下來,可以冷靜地思考了:“您說,那姑娘是在太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