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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人,在外行走都要方便許多,明顯這是一個非常誘惑的提議。
只是,嫁人可不是嫁了就算了,要跟一個不熟悉的男子同床共枕,還要跟這滿門上下的親戚打交道。
程水若一想到要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如此相伴到老便覺得一陣噁心,雖然白家人不錯,那也只是當朋友罷了,她可不像這個時代的女人沒見過世面,可以結婚了以後慢慢的跟男人培養感情,見的多了,計較也就多了,何況,她心目中好男人的標準明顯跟這個時代的好男人準不太一樣。
而且,如今白家人雖然對她感激涕零,那也是因為她是個外人!
一旦嫁進白家,作為白家人,那為整個家族做出貢獻也就是應該的事情了,加上她先前的身份就不見得多光鮮,指不定還有人會覺得娶了她一個非良家女,便是天大的恩惠,多少的人情都盡了。
這時代她是沒有依靠的,好容易建立起關係的白家容不得她一個輕易的舉動就糟蹋掉這情分。眼前的困難是難免的,可輕易的決定說不準才真正的跳進了一個也許一輩子都掙扎不出的苦海。
程水若想到這裡,輕輕的搖了搖頭,“白大夫人,此事容我回去想想可好?”
程水若臉上的青白交織讓白大夫人也是看出她心中有猶豫,低聲道,“想想也好,這事也不著急,我如今便是在你面前提上一提,若是你有意咱們再從長計議,家中上下除了老太太還沒人知道。”
程水若淡淡的嗯了一聲,當面拒絕人的事她是做不出來的,何況還要選個好的理由,考慮幾日也是對別人的尊重,看白大夫人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才起身告辭。
乘著租來的馬車回到宅子,鄭大夫已是久候多時了,昨兒個一聽說程水若尋他,便一大早的趕過來,偏生不巧的是剛到就聽說程水若已是出了門,他也不著急,心中篤定程水若是有事,因此在程家家人的照應下,端著一杯茶,吃著小點心,頗有些偷得浮生半日閒的味道。
鄭大夫自然不是沒事可做,實際上城外還有無數的病人候著他,不過,他心中自然有一本帳,程水若尋他的事情必然不是小事,前些日子瘟疫的藥方已經證實是白家人傳出來的,效果奇佳,別人不知道,方家人卻是清楚的很,整個城的大夫都為了這個病被聚集起來,卻是束手無策,而白家人自然沒這個本事,有這個能耐的人自然只有程水若,他是一早就想來尋程水若了,只是礙於東家和程水若的關係,不太好主動上門,如今程水若有請,自然是迫不及待的要上門來。
不管程水若之前是什麼身份,這份能耐已然讓鄭大夫在內的方家坐堂大夫都認可了她的能耐。
城外的人如今只是小病,而程水若尋他的事,明顯比鄭大夫坐堂一天看上一百個拉肚子,生瘡的病人來的重要多了。
放聽見外面的腳步聲,抬起頭便瞧見明媚皓齒的一個女子笑吟吟的走進來,鄭大夫連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那女子沒的尋常人家女子的羞澀,大步走進來的時候卻是比大家閨秀還要端莊幾分,“鄭大夫,可讓你久等了。”
鄭大夫連忙拱手道,“程姑娘有事,鄭某怎敢不來?倒是託的姑娘的福,才能偷的浮生半日閒。”
程水若見狀微微一愣,先前鄭大夫幾個對她有些好感,卻是不像今日這般明顯的奉承,不過,這樣倒也好,笑笑請鄭大夫入了坐,又吩咐小環換了茶,這才笑道,“如今鄭大夫忙壞了吧?我本以為您會晚些時候才過來的,不想,竟然這般早。”頓了頓,又道,“如今我是打算在這裡安家了,從京城多虧了您和王大夫的照顧,所以才想請兩位過來用頓飯。待到方家的船隊走了,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機會再見。”
程水若這麼說,便是不承方管事的情了,她心頭有計較,可是這年月,誰不把自己的那點兒技藝當成寶貝藏著?因此只是試探口風。
沒想到鄭大夫卻是順著竿子便道,“京城也離這兒不算遠,一年到頭咱們在外面奔波,沒事兒的時候東家也不會過問咱們做什麼,姑娘不方便去京城,我和王大夫卻是可以過來的。就怕姑娘不歡迎,呵呵……”
程水若越發的諒訝,心頭嘀咕,鄭大夫見程水若不語,卻是接著道,“程姑娘,不瞞你說,我和老王都是驚歎姑娘技藝精湛,竟然連瘟疫也有良方可治,且姑娘不沽名釣譽,只獻方子,卻是不聞其名,若非熟知姑娘,還真猜不出這事是姑娘做的,真真是讓人驚歎,巾幗不讓鬚眉說的便是姑娘這般的人了。往日裡對姑娘還有成見,如今方知道人言不可信!”
程水若臉皮紅了紅,哪兒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