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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夫人在一邊道,“阿彌陀佛,還好我沒生丫頭。”
文夫人道,“那我把我家丫頭嫁給你家小子可好?”眾人聞言大笑。
說笑了一會兒,便轉到正事上,倒是沒個人提入股程水若小店兒的事,別人不提,程水若卻是不能不提,藉著眾人喝酒的空當問道,
“劉夫人說幾位夫人如今要入股我家那個小飯館兒,卻是沒說出個章程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尋思著趁著今天人齊,不妨說說這事兒,順便也立個字契,也好有個說法不是?”
眾人聞言皆是笑眯眯的不說話,這一群人瞧著是以那位黃夫人為主的,黃夫人放下手裡的酒杯道,
“不是多少錢的事兒,你在豫州城裡待著,也跑不掉,立什麼字契?我不過是給我家姑娘存些嫁妝罷了,你是個有想法又要強的,又有劉夫人替你作保,你便好好的守著這份兒產業,我家姑娘以後每年有些零花錢使就行了。”
這話的意思便完全不把利潤看在眼裡,黃家的這小院兒比起寧家姑娘的院子不小,卻是還要奢華幾分,黃夫人本就沒打算靠著這十兩銀子有多少進項,而是想幫程水若一把,程水若心頭感激,卻是沒說什麼感激的話。
眾人聞言也是笑嘻嘻的道是要給自家姑娘存嫁妝,連沒閨女的那位也道是要再生一個,惹的眾人笑的她紅了臉。
眾人不樂意提此事,程水若自然不再提,倒是黃夫人突然想起幾個人遲到的事兒,笑道,“說起來,今兒個你們遲到,還沒說到底是為什麼呢,趕緊說說是怎麼回事兒?說不好要罰酒。”
劉夫人聞言笑笑,將今天在城門口發生的事情與眾人講了一遍,這種事兒當女人的管不得,眾人聽完了以後皆是臉上有些異樣的神色。
黃夫人皺眉道,“那些人也太大膽了,竟然這麼做。這事兒不是擺明了打皇上的臉麼?”
剋扣賑災銀子的事兒在這種時候是肯定不能一查到底的,這件事鬧騰大了,那就只有一個結果,將一切都推到楚懷沙身上。可楚懷沙是什麼身份?那是皇帝剛剛赦免了的官員,剛剛上任的豫州知府,委以重任,卻是在這兒被斬落馬下,這種事兒說輕了是皇帝識人不明,往重裡說,那就是皇帝是昏君了,你專門用百姓不愛戴的官員,剛上任沒兩天,就被百姓吐一臉的濃痰,要他滾回去,如果不是皇帝昏庸。重用奸臣,那還能是什麼?
興許皇帝這會兒不能拿下面的人怎麼樣,可是,這件事即便是再心胸廣闊的皇帝也會給下面的人記錄上一筆,這些底層的官員誰不想升遷?要記錄上了這麼一筆,一個個的就在底層混上一輩子吧!
汪夫人冷笑道“可不是?不過,楚大人也算得上是個人物了,愣是把這事兒化為無形,只是……”誰都知道她的言外之意,要讓全州的人都衣食無憂,這承諾怎麼實現?
文夫人聞言想了想則是道,“楚大人一向清廉,那麼多老人,他靠什麼養活?說來,這事兒也是地方上的責任,如今盡數推到他身上,如今開了先河,各處地方上必然紛紛效仿,到時候就算有金山銀山也不夠花用的。”
眾人聞言皆是沉默,程水若越發的好奇了,這位被楚懷沙空降導致壓了一頭的黃夫人姐妹竟然盡數都站在楚懷沙這邊,官場上從七品到六品的跨越可不小,她們就這麼甘心服氣?
不由得看了劉夫人一眼,劉夫人也是在為這事兒發愁,聞言道,“豫州城這爛攤子可不好收拾,咱們能如何?我家夫君還好,諸位哪位不是年年不知道要貼多少銀子進這個窟窿,馬上就要開始修整河道了,哎……比起來,這幾個老人吃幾口閒飯算得上什麼?”
程水若聞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只聽說過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倒是從來不知道這豫州城竟然還是個錢坑,如果是這樣,那就是官兒越大,帖的越多了,莫非那周延其實是個清官兒?
見眾人都不說話,程水若索性將自己的問題問出來,劉夫人聞言一笑道,
“便是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你可知道周延抄家的時候抄沒了多少銀子?足足二十萬兩!只是地方上只能留下三層,有兩層是讓抄家的那一干人取了,剩下的五層收歸國庫,這都是有規矩可依的。如今的豫州城便是個爛攤子,誰來也收拾不好。”
程水若聞言挑挑眉,望著黃夫人,頓悟了。
豫州城如今的情況就是缺錢,很缺錢,非常非常的缺錢,若是亂折騰下去,那就是個坑,不知道要填進去多少人才能填滿。
因此,京城裡誰也不樂意來這兒,地方上誰也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