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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豐收,可一州之地的糧產,能夠有多少稅收?又能維持多久這善堂的執行?”
程水若聞言笑笑道,“所以,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必然懸沒有人會做的!咱們這麼做,是為了隱藏一些事實,卻是沒料,會君起另外一莊誤會!”
“什麼誤會?”劉師爺問道。
程水若搖搖頭,嘆息了一聲道,“這誤會若非一開始就有,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鬧出來,可惜的是,這件事某一開始皇帝就猜疑的,我這會兒終於鬧明白了皇帝為什麼會派一個太監過來,而不縣其他的官員!也大約猜到為什麼楚大人會被召喚回京城了!”
劉大人不明白,劉夫人也不明白,程水若之所以能揣測至這此,是因為寧小姐曾給她說的一番話。
皇帝對駙馬爺是有隔閡的,從心理上來說,一般情況下,一旦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有了隔閡,那勢必會造成一種結果,那就是以惡意的態度去揣測另外一個人的一切行為。
當然,要以這種極大的惡意來揣測另人的行為具非常極端,甚至在程水若看來已經變態了的心理,不過,皇帝的心理怎麼能用尋常人的心理來度量?
皇帝是要懷疑一切的!
駙馬爺為了幫助藏寧公主,手中掌握了一個極大的情報網,對幹這樣的東西掌握在一個他不喜歡的人手裡,皇帝是絕對不會放心的。
可以想象,這一次何敏兒的婚姻主權,在這兩個男人之間肯定有一番明爭暗鬥,其中必然是各有輸贏,這必然讓皇帝震驚了,越發的不放心了。
在這個時候,又突然發生了這麼一件事,在豫州,駙馬爺經營了不少年頭的土地上,突然冒出了一種不太祥和的勢頭,某一方的勢力,竟然插手過來了,而那一方的勢力本就是讓皇帝忌憚的。
這猶如一隻巨手死死的卡在皇帝的脖子上。
皇帝怕了!也很憤怒,他派遣出來的那個臣子盡然無所作為,發生這樣大的事情竟然沒有半點兒的響動,若非是同流合汙,那便是他一直以為的那個人才根本不堪重用!
這種時候,再傳出楚懷沙和何敏兒的事情,皇帝的想法可想而知。
要麼楚懷沙和這件事有關係,要麼楚懷沙和這件事沒關係,不管有沒有關係,反正楚懷沙這個人是不能用!
程水若覺得自己已經抓住了事情的關鍵,不過,其中的細節和某些人的定位或許需要商議,而她還需要最終的證實一下,“劉大人,我想問一句,南方的勢力是什麼派系的人馬?換句話來諒一皇上的話在那邊好使麼?”
劉大人聞言也彷彿抓住了什麼,雖然覺得這個猜疑很有此不可思議,他不知道程水若是怎麼將這兩件事情聯絡起來的,若是隻是因為豫州城的一點兒蛛絲馬跡就這樣胡亂的懷疑,還幹出了這樣的事,那這皇帝也未免太過昏庸了。
雖然如是想,還是點了點頭,“正如程姑娘所料,南邊兒往日裡盡數都是彭太師的人馬,不過,那些人過去以後,立足穩了以後,不光皇上的話不好使,便是彭太師的話到了那邊也要打個折扣的。”
程水若聞言臉色暗了下來,看來果真是如此了,只是,這個揣測還暫時不能說出來,若是說出來的話,恐怕會君起豫州城上下所有人員的恐慌。
仔細的將事情在心中又理了一遍,劉大人與劉夫人瞧貝程水若臉色不好看,也沒有打擾她的思考,片刻功夫以後,程若水這才壓低了聲音道,“這件事的麻煩不小,不過,卻也並非我們能力所及,如今咱們還是該幹嘛就幹嘛,那位欽差大人在這兒住一天,咱們就一天不能動彈,索性,為了早日送走他,咱們還是讓他拿至點兒他想要的東西好了。”
劉大人挑眉,“怎麼說?”
程水若笑道“這位欽差是為何而來的?”
自然是為楚懷沙而來,不過,要拿到楚懷沙餘下的幾項罪證只是個旗號,真正要辦的事兒是藏在臺面下的,只是,一旦拿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這些人也就沒理由留下來了。
而透過這件事,他們只要往死裡的冤枉楚懷沙,對幹楚懷沙來說,興許還是條生路!
這是一石二鳥之計,卻不是長久之計,這一波走了,下一波肯定就跟上來,問題的根本不在豫州城,而在京城,只要那兩位的心結一日不除,豫州城如今乾的事兒又是見不得光的,皇帝的懷疑便一日不能休。
送走了劉師爺夫妻,程水若便開始抓頭皮,把一頭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頭髮抓的亂糟糟,像個瘋婆子。
小環進來的時候嚇了一跳,驚聲問道,“姐你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