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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豫州城還是得靠自己熬上一熬!”
“楚大人這翻舉動可謂是與虎謀皮啊!”
劉大人笑道,“楚大人這事兒本就做的不對,說他官商勾結是輕的!皇上即便殺了他,也是他活該!”
趙侖眼睛一橫,突然喝道,“你真這麼想?”
劉大人面色一斂,“我也是當日差點兒被燒死在豫州城的人之一!”
趙侖又沉默了,乎指噼噼啪啪的敲打著桌子,“那個善堂是怎麼回事兒?你們便巴巴的拿著銀子去修,又巴巴的養著那些老人?豫州城裡荒涼的跟鬼城似的,一個個不務正業也不該是這般!”
劉大人道,“豫州只要按照這條路走下去,不差錢。這些錢本來就是何小姐留下的,這錢,沒人敢動,也沒人能動,何不給自己弄個好名聲呢?何況,別人的錢用著自然不心疼。等到沒錢的時候再說沒錢的話,這一任官員誰知道能在這兒呆多久?短的一年,長的兩年,只要換了長官,下面的百姓罵的也不會是當初幹活的人!”
趙侖聞言道,“這事兒,不能這麼繼續下共了。”
劉大人道,“下官也這麼覺得。今天下官夾便是向大人指出那些作坊的所在的。”
趙侖道,“我找作坊做什麼?”
劉大人道,“那大人想找什麼?姓戴的來這兒不過短短兩個多月。
趙侖(炫)恍(書)然(網),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便是連當地的民心也未必能拉攏,何況那些官員?想要建立軍事勢力恐怕還得等上一等,如此說來,卻是不用太過擔心了。
只是,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眼前這位劉大人像是一骨碌的把什麼都跟倒豆子似的倒出來了,噼噼啪啪的撒了一地,卻是沒有一條線將事情連起來,他若是想去撿起來,勢必要一顆一顆的去撿,工程浩大不說,撿起來也不過全部是豆子罷了,並沒有黃金。
這位劉大人像是一巴掌把楚懷沙拍在地上拍死了,實際上卻是將壞話說盡,置之死地而後生,讓他不得不懷疑眼前這位到底是來告黑狀的,還是來救人的。
不由得再次想起皇帝說的那句話,楚懷沙是個純臣月,豫州城是咽喉要塞……
今天這位劉大人透露的資訊實在太多,他卻是撿不出頭緒來了,只擺擺手,讓人送他離去,自己獨自坐在房間裡再次陷入沉思之中。
劉大人慢悠悠的從驛站裡走出來,只露了一線的月亮已經越過了中天,這會兒已經宵禁了,不過,顯然宵禁這種事對於特權階級根本不適用,坐上轎子,吩咐轎伕往家裡抬,他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說楚懷沙壞話的時候,那位趙侖趙公公並沒有露出義憤填膺的表情,他今天來,本就是為了試探一下這位公公的態度的,說的話九句真話加一句假話,透露了一大串的資訊,只將楚懷沙前前後後的事情講了一遍,這事兒,在希望他是壞事的人耳裡自然能挑出錯處,在希望他是好事的人耳裡,自然能挑出好的地方來。
不過,這些話前前後後都只表明了一個意思,如今的豫州城還沒有被南方人控制,即便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應該是很久以後了,不過,既然皇帝發覺了此事,就應該杜絕其發生。
至於豫州城的未來會是如何,劃大人心中不清楚,皇帝若是真如同他之前表現出來的那般年輕有朝氣,膽大野心大,那麼,豫州城未來應該還有幾年好日子過。
不過,日後會如何卻是不知道了,他如今手頭上的工作格外的重要,務必要讓畝產量提高起來。
不管如何,說完了這些話,就要看那位公公縣如何處理了。按照程水若的意思,勾畫出了一張他們希望看見得圖紙,在證實了心頭所想的事情之後,皇帝會是什麼反應?
反反覆覆的想了幾日,在證實那位趙公公返回京城的訊息,程若水終於按耐不住從別院裡走了出來,卻不是回家做生意,而是再去寧府一趟。
寧家小姐對於程水若的到來顯然並不意外,不過,還是客氣的接待了她,端上上好的茶點,笑吟吟的詢問她的來意。
程水若已是臉皮比城牆還厚了,上會幾乎是被趕出去的,這一次又巴巴的跑上門,覺得跟眼前這位心思玲瓏的人耍心機沒意思,索性直接道來,“我就想問問,駙馬爺到底在豫州城做做了些什麼?”
這個問題很唐突,不管別人乾沒幹壞事兒,總是讓人憤怒的,好在寧小姐並非駙馬爺本人,因此沒有將她扔出去,反倒是笑了笑道,“其實,駙馬爺什麼都沒做,不過是京城裡有五千軍士只聽藏寧公主殿下號令,便是皇上也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