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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了程水若,可是,程水若就是怕他跑路,所以藥昏了他吧?
他未必覺得真的多生氣,只是有心思被人看穿以後的惱羞成怒,若是冷靜下來一想,他還真沒發脾氣的資格,大不了找程水若嚷嚷幾句,然後不了了之。
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小屁孩這麼堵了一句,方白蘇的少爺脾氣便又上來了,程水若說的他,他家中長輩父母都說的他,這麼一個下人,憑什麼跟他還嘴?
“我就說了怎麼樣?就是程水若給我下藥迷昏了我,哼!你要對我不客氣?怎麼對我不客氣?本少爺瞧著!”
話聲剛落,霽風便身子一貓,像只小牛犢子般衝過來,腳踏的船艙咚咚咚的直響,這聲音在萬籟寂靜的夜裡格外的響亮,方白蘇被嚇了一跳,那咚咚聲與心跳似有共振,每響一下,他的心臟便不由得緊跟著收縮。
一股大力迎面而來,咚的一聲摔在地上,尾椎疼的他眼淚水都掉下來了,霽風這樣打小在田間野地裡野慣了的孩子,哪個不是身經百戰的老手?而方白蘇這般嬌貴養著的孩子何嘗跟人打過架?
雖然兩人年紀還有些差距,而這般年紀的時候幾歲的差距就足以造成力量上足夠大的反差,一交手便高下立見,竟然是高出霽風一個頭的方白蘇被撞倒在地後便被騎著揍。
小拳頭狂風暴雨般的直往臉上招呼,
“叫你說小姐壞話!叫你說小姐壞話!……你身上揹著官司,小姐冒著殺頭的風險收留你,你還不知感激!藥倒你又怎麼樣?還不是怕你偷偷的逃跑會出事?依我說就該把你扔街上去讓你自生自滅!我揍死你!你以為你還是當初的少爺麼?你家都沒了,就是個階下囚!別人敬著你,你還把自己當爺了!……”
其實,霽風的力氣不算大,畢竟還是個不到十歲的孩子,拳頭落在身上並不很疼,只不過方白蘇平生挨的最重的一次責罰便是那次被自家爹揍,他心頭一股氣撐著,疼也就硬忍了,這會兒被一個不善言辭的小傢伙這麼揍,疼的不是臉,而是心——被霽風的話給刺的。
習慣了那拳頭以後,方白蘇也回過神來了,一股委屈從心頭升起,越發的看眼前這傢伙不順眼,用力一推,翻身便把霽風給推倒在地上,照著霽風的法子壓上去,便開始還手,“少爺錯了也輪不到你來教!我偷跑又怎麼了?不是為了不連累你們家小姐!少爺就算家裡沒落了,那也還是是少爺!你個小兔崽子跟爺得瑟什麼?”
一邊揍人,一邊回罵,下面的霽風也是悍不畏死的,頂著拳頭還是會回幾下手,方白蘇打的不順手,索性去拖霽風的手臀,不甚又被霽風拉下馬來,兩個人就較起勁來。
方白蘇勝在年紀大,力氣足些,霽風勝在打架經驗豐富,兩個人都是憋了一腦子的火,相互傾灑在對方身上,在船艙裡咕嚕咕嚕的滾來滾去,不時磕著這裡碰到那裡,氣喘吁吁了卻是沒個人肯認輸放手。
“你們在做什麼?”一道冷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燭火的光芒照耀進來,將兩個狼狽不堪的小子照的清清楚楚。
小環瞧見兩個人渾身上下都是傷,身上的衣裳滾的皺皺的像鹹菜,個個都是灰頭土臉,扯著嘴角冷笑,“喲!半夜不睡覺在這兒練摔跤呢?還要繼續麼?”
這是一場註定了沒有勝負的戰爭,顯然兩位當事人都很清楚,被小環冷眼一瞥,便鬆開手來,相互瞪了一眼,狼狽不堪的爬起身來,一個滿腹委屈和惱怒的要告狀,另外一個則是臉上很有些掛不住,卻是不肯低頭。
霽風嘰嘰喳喳的把事情經過一說,小環也不置可否,挑挑眉道,“你們把小姐給吵醒了,換身衣服過來說話吧。”說完關上門便走了。
兩人又是相互瞪了一眼,同時冷哼著別過頭去,各自去找換洗的衣裳,不找不知道,一找方白蘇有發現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衣裳放在哪兒,只聽見凳子上輕輕的一響,一個包裹被扔了上去,霽風則是開始脫衣裳,他的衣裳端端正正的擺在床上。
方白蘇一惱,卻是有些(炫)畏(書)懼(網)眼前這小牛犢子,沒敢發作出來,別過頭悶聲換衣裳,卻是聽見旁邊傳來一陣抽氣聲,回頭一者,那傢伙身上好多塊淤青,不由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引的霽風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方白蘇心情頓時大好,也開始寬衣解帶,不動則罷,一動只覺得渾身都疼,不經意的便是哎喲了一聲,旁邊立馬響應了一聲,“哈哈……”
方白蘇怒目以對,霽風挑釁的瞧著他,那眼神是,有本事你就來呀!
目光在空氣中交錯,險些就發出噼噼啪啪的火花,最終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