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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至清則無魚,要是楚大人不改改這性子,要在豫州城呆下去,怕是困難的緊。哎,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豫州城老百姓的福氣。”
程水若聞言摸摸鼻子,這種事兒她插不上話,劉夫人卻是像沒瞧見程水若的表情,徑自又道,“豫州城下面各縣的虧空不少,經歷了這般大的水患,誰都不容易,朝廷又減免了稅賦,撥款經由層層剋扣,到手上的就剩不了幾個,如今秋收了,各縣便要想收些錢糧,楚大人心疼百姓,不讓,可各縣的日子也不好過吶。”
程水若唯有乾笑,“是啊,誰都不容易。好在劉大人只是管著農事兒,這事兒夫人也不用太擔心了。”
“是啊,誰都不容易!”劉夫人搖搖頭,“我倒是不想擔心,可我家老爺說,楚大人對他有知遇之恩,如今便整日的替楚大人想法子,這幾日都沒見笑容,興許程姑娘這兩樣東西能讓他開心些。”
程水若見她愁眉苦臉,著實的不易,想了想,道,“其實,農民都是苦哈哈的,能有多少錢財可供盤剝?收上來也補不了那天大的窟窿。
要想搞好經濟,還是得開源節流,節流一事不消說,錢不夠花的人哪個不是一文錢掰成兩文的?唯一的法子就是開源了。江南之所以富庶,是因為其糧商鹽商各種各樣的商人不少,官府收稅賦就收的手腳抽筋了。要是純粹靠那些個農民,一府之地有多大?就那麼點兒田地,能收上多少銀子來?”
“夫人若是實在擔心,不妨與劉大人說說,讓他去勸勸楚大人,只要楚大人能拿出個好的章程,為官一任,誰也不樂意被百姓說成是扒皮,卻是沒貪墨多少銀子不是?”
劉夫人聞言眼睛一亮,“我便知道你是個有主意的,你與我細細的說說,這個到底該怎麼弄?”
程水若苦笑,她哪兒懂得了那麼多?不過是託了改革開放的福,看了不少的例項,知道一些東西,真要讓她說出個道理來,那還真是為難她了。
想了想,還是道,“我想的不周全,不過,卻也想到了一點兒。改革農事是必要的,糧食產量太低了,一個人再怎麼折騰也折騰不出多少東西來,這是一切的根本,但是這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最少也得要個三五年。”
劉夫人點點頭,程水若繼續道,“然後則是怎麼去賺別的地方的錢,人離鄉賤,物離鄉貴。官府的錢都來自稅收,咱們就唯有變著方兒的讓咱們這兒的優勢給體現出來,讓許多的人來咱們這兒做生意,做生意的人多了,才有更多的稅可以收。只是,眼前確實是個困境,不能收稅,上面的撥款又下不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楚大人自己掏腰包來填窟窿了。”
劉夫人道,“那怎麼行?誰都知道楚大人是清官兒!”
程水若眨眨眼道,“那就要官府自己想辦法弄些收入了,不搶不偷不收稅,還能做什麼?莫非要與民爭利?”
第一四六章
程水若並不想把自己表現的多突出,不過,她與劉家交好,劉家好了,她自然有好處,而楚懷沙是個一心熱為民做事的官員,雖然這會兒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在程水若看來,轉不過彎來也是好事,一州一府的父母官並不像京官那樣需要多圓滑,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反正他的後臺是皇帝也不怕得罪人。
這個知府別人做自然不如他來做,她要在這兒站穩腳跟,楚懷沙這樣清廉的官員在這兒當父母官對於她來說才是最有利的。
所以,程水若才會勉強提醒一下劉夫人,劉夫人想不想的明白都沒關係,劉師爺的腦子夠好使,官府裡的彎彎道道也看的最清楚,想必是會明白她的意思的,其實按照程水若的觀點來看,楚懷沙最大的麻煩並不是他的死腦筋,而是他跟整個豫州城的血債,若是調和不了這個矛盾,什麼都是白搭,想來皇帝讓他來,也是為了磨一磨他的性子吧?
送了劉夫人走,程水若便專心的忙活自己家裡的事兒,何敏兒到底不是什麼常性的人,初時的新鮮感過去了,便再也在家中憋不住,經常帶著霽風跑出去,因為暗中有人護著她,程水若也懶得管。
這一日,正是與劉夫人約好的茶會的日子,便在其中一位夫人的家中聚會,程水若便早早的將自己收拾妥帖,領著何敏兒與小環出了門。
那位夫人是本縣縣令的夫人,本就是豫州城的大戶出生,家中田地不少,更是在城外有一座大莊子,那位縣令雖是豫州城所轄,處處被知府掣肘,卻也是個年少的進士,前途不可限量 若非皇帝派了楚懷沙空降過來,許多人都以為他會在這次事情之後晉升的。
因此,那位夫人在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