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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治好了,所以姓周的用不上咱們,就給扔這兒來了?”
“大哥!”王二有些惱怒的道,“都要死了還不積點兒口德麼?程姑娘不是那樣的人!”
王大摸摸鼻子,似也覺得自己說的過分了,程水若要整治他,也沒必要跟其他的人過不去,這兒許多的人都跟往事無關的。
不過,這人老大當慣了,跟自家兄弟賠不是的事兒還做不出,諾諾道,“我不說還不成了?”
“呵呵……”一道清雋的聲音在牢房裡響起,聲音在牆壁上碰撞後反射,竟然迴音不斷,眾人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又聽見那男聲道,“不枉她離開的時候還擔心你們一場,我說王大叔,我那媳婦兒其實人品沒那麼差。”
王大一愣,鄭大夫已是看見站在牢房門口的方白岌,連滾帶爬的撲過去低叫道,“五少爺,您怎麼來了?”
方白岌摸摸鼻子道“來接你們出去!”
“啊!萬萬不可!劫獄是要殺頭的!”不知是誰叫了一句。
方白岌冷哼一聲:“你們住了兩天牢房真把自個兒給當囚犯了?行,要在這兒待著的我不管,樂意跟我走的就走!如今豫州城已經亂成一片了,要在這兒呆到死都沒人攔你們。”
方家人是知道方白岌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性的,何況他們根本就不是囚犯,只不過被周延私人軟禁的罷了,要走就走,根本就不(炫)畏(書)懼(網),就是雙腿發軟,怎麼走是個問題。
這法子好辦,方白岌顯然已經早想好了,擊掌三聲,便有十餘名腰圓膀粗的漢子走進來,一人一個,將人背了出去。
一個長相猥瑣獄卒站在門口候著他們,一身的酒味兒,見到他們出來便撲通一聲跪下朝著那白鬚白髮的老頭子磕頭,“趙大夫,俺孃的病若不是您,就沒得治了。”
眾人皆是見慣了這樣事情的,那白鬚白髮的老頭子身上無力,只抬抬手讓他起身,也沒耽擱多久一行人便趁著夜色匆匆離去。
就在他們離開沒多久之後,又有一群黑衣人到來,卻是在裝滿囚犯的監牢中白走了一遭。
沿著彎彎曲曲的小巷也不知道七拐八彎了多少次,一行人總算到了地頭,才被人放下來,灌了一肚子的水,候著廚房做飯,圍著方白岌開始發問。
“五少爺,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天你怎麼和程姑娘一道失蹤了?”這般問的自然是方家的大夫。
“方少爺,現在城外的情況如何?”這樣問的無疑是餘下的一干大夫。
方白岌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這才道,“咱們這次是倒黴,上面神仙打架被波及了。這會兒城外的難民已經將豫州城圍了,我那天帶著程姑娘離開以後回頭就來尋你們,誰知道你們竟然被周延送回城了。又花了些功夫我才回到城裡,好容易跟諸位家中聯絡上了,又花了不少時間才查到你們在那裡,馬不停蹄的今天晚上才找到機會。”
“怎麼會這樣?”眾人皆是吃驚不已。
方白岌卻是笑笑,低聲道,“怎麼不會?姓周的想戴罪立功,姓楚的不通人情,姓周的就想拉姓楚的下馬,結果沒想到姓楚的背後的人那麼狠,把這池子水給攪渾了,下面的日子誰都沒好果子吃。”
“上面要怎麼折騰跟我們沒多大關係,不過他既然把咱們給牽涉進去了,咱們也不能讓他們好過才是,何況還連累了這麼多的百姓!”
“今日我救諸位也不是沒緣由的,就是想請諸位同我方家一道,將上面那些不顧百姓死活的官兒給拉下馬來!不知道諸位意向如何?”
眾人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不過大概卻是聽明白了,又細細的問了方白岌,方白岌將前後發生的事情與眾人一說,個個皆是瞠目結舌,這些當官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他媽的能斗的起來!
最最不可原諒的是,竟然將所有的人的性命都當做兒戲!
“若不是姓楚的那把火,根本就沒這場事兒!”
“我說,若不是姓周的煽動災民鬧事,這瘟疫怎麼會蔓延的那麼快?”
“姓楚的這會兒不也煽動了災民鬧事麼?”
……
聽著這群沒什麼力氣的傢伙竟然吵起來了,方白岌不由得撫了撫額頭,都是沒什麼遠見的傢伙,難怪當不得官,不由得暴喝一聲,“停!我們在這兒吵吵有什麼用?周延已經放了烽火,四周各地的官兵最遲明天早上就會來救援!要是讓那些人也染上這病,事情就麻煩大了!”
眾人聞言不語,作為一個大夫,遇上病症束手無策無疑是最大的打擊,他們的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