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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有當炮灰的,這點兒當時他不懂,所以最後結果是被兩個女人瞪。
這會兒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唯有苦笑著道,“程姑娘,你還是不要跟紫鵑姑娘開玩笑了吧。”
程水若呵呵笑了兩聲,“楚大人,我沒開玩笑啊。這丫頭到了我家吃我的,用我的,又不幹活,還老衝著我家裡人和我發脾氣,我養個祖宗做什麼?索性拿去賣了,讓她瞧瞧別人家有沒有我這麼好心腸。”
“我沒讓你收留我!”紫鵑黑著臉道,“東西還給我,我立馬就走!”
程水若笑,“不是給你了麼?”
紫鵑哪兒肯信,從來沒有遇上過這麼無賴厚臉皮的人,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她的好,說不過,罵不贏,打就更別提了,這女人能自個兒從井裡打水,她卻是連半桶都提不起來,被氣的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是倔強的不肯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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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沙是見不得女人掉眼淚的,見狀道,“紫鵑姑娘還是先回房休息一下吧,我替你勸勸程姑娘。”
紫鵑聞言咬咬下唇,眼淚水再也包不住,扭過頭往倉房裡跑了去。
楚懷沙一臉無奈的望著程水若,剛想開口,卻是聽見紫鵑哎喲了一聲,摔倒在甲板上,一道男聲問道,“姑娘,沒事吧?”
程水若只覺得這聲音很熟,順著聲音望過去,一道久違的身影出現在甲板上,正關切的將紫鵑扶起來,紫鵑卻是不肯,推開了他,自顧著爬起來衝過了拐角,而那男子則是一臉莫名的望著紫鵑的背影。
這世界就是這麼小,想了想,程水若就釋然了,船是從京城過來的,上面搭載的除了豫州城的客商以外,自然還有京城的人了。
不過,程水若並沒有打算上去打招呼,經歷了許多午夜夢迴時候的輾轉反側,她依舊無法面對那一段過往,人總是有一些傷痛即便過去了許久也無法去回顧的,也許是一些傻事兒,也許是一些不堪回首的過往,逃避不是好法子,可當事情過去以後,不去回顧,也是一種堅強的表現。
顯然,楚懷沙也注意到那個人了,與程水若截然相反的選擇了另一條路,他朝那個人走了過去,程水若沒有動,要回船艙勢必要經過那個人的身邊,擦肩而過裝作不認識的事程水若做不出來,不過,遠遠的看一眼不打招呼,裝做沒看見也是一種表態,因此,她轉過身去,扶著船沿面對滔滔的水面坐了下來。
楚懷沙只是略微奇怪地看了程水若一眼,並沒有多話,便迎了上去笑道,“方公子,別來無恙?”
“楚……”,方白岌轉過頭來,剛要說出大人二字,便被楚懷沙制止了,隨即(炫)恍(書)然(網),楚懷沙這會兒是豫州知府,跑到這條船上來,又是一身布衣打扮,顯然不是什麼可以告人的事兒。
“楚先生怎麼會在這兒?”想了想,方白岌還是選擇了這個稱呼。
楚懷沙道,“南下去辦點兒事兒,方公子你這是?”
方白岌笑了笑,方家和楚懷沙的交情僅僅限於豫州城共同賑災的感情,其他的都是不太搭調的,甚至還有不少的隔閡,只不過他鄉相遇同坐一船,所以才會打招呼罷了,若是在京城的街上相遇,指不定是什麼情形呢。
“南下去採購些藥材。”方白岌簡短地答道,隨即又看了楚懷沙一眼,甲板上空空蕩蕩的,程水若的身影被遮了去,再聯絡到方才那哭著跑開的丫頭,迫不及待的要躲開的樣子,不由得對眼前這男子有些不屑,也不想與他多話了。
兩人都感覺到對方不太樂意洩露自己一行的目的,話便有些不投機,哈哈對視笑了笑,便各自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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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知道了方白岌在船上,程水若避開那一次以後,便儘量的不走出船艙去,與紫鵑兩個人在船艙裡大眼對小眼,紫鵑是因為船上的水手粗鄙,餘下的一些人也不見得多高尚,船上少見女子,她又不是什麼身份尊貴的人,少不得會被調笑,也不樂意出去,加上懷疑程水若手裡還捏著她的賣身契,整天瞪大了眼睛瞧著程水若,靜靜的坐上一天也不惱。
這可就苦了程水若了,她本就不是什麼喜歡安靜的性子,整天的憋在狹小的房間裡面什麼也不能幹,唯一作伴的人又是無趣的緊,興許是吃透了程水若逗她玩的心思,怎麼逗都不肯開口,不過兩天,便有些煩躁了,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兒,她為什麼要躲著那些人啊?
何況,即便出去了也未必遇得上不是?
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