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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本事,偏生連自己的病是什麼都瞧不出來!”
程水若被他喝的一愣,頭本來就疼,脾與自然大了算多,一口氣,上來便嚷嚷道,“我自己身子什麼情況我不清楚麼?我好的很!”
方白芨也是來了脾氣,將程水若往地上一放,扶著她的身子道,“你自己走兩步給我瞧瞧!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一蒙古大夫忽悠下別人就罷了,在我面前顯擺什麼?”
程水若本就頭暈,被這麼突然放到地上,若非有方白芨扶著,早就掉地上去了,身子越發的難受,伸出手便去扶張凡的肩膀,與鼓鼓的道,“就你能耐,我才不要你管!”說著伸手去撥方白芨的手。
沒了別人扶著,只是自己拉著張凡的手臂,程水若便直直的往地上跪,方白芨見狀搖頭嘆息,也是急了眼,他跟個病人計較什麼呢?何況這女人的脾氣本來就倔強的很,伸出手一把扶住程水若的腰,將她給拎了起來,打橫了抱著,大步的走出去道,
“等你走得動了再來跟我爭!”
這麼被人折騰了兩次,程水若也徹底惱了,惡狠狠的去掐方白芨的手臂,偏生自己沒二兩力氣,掐了半晌,方白芨巍然不動,絲毫沒半點兒感覺的樣子,不由得扭過頭去衝著張凡道,“張管事,你就這麼瞧著我被人欺負麼?”
張凡也有些拿捏不準了,不過,程水若的身體彷彿是不經摺騰的樣子,方白芨雖然可惡,到底在醫術上還是有些能耐的,他雖惱方白芨,卻也不敢在這種事情上大意,道,“小姐,既然您身子不適,便好生歇著吧,剩下的事兒,小的來安排就是。”
方白芨已經將人抱出了門,外面的一干下人瞧的真真切切,再攔就顯得欲蓋彌彰了,張凡索性走出去大聲道,“紫鵑姑娘呢?有誰瞧見她了?還不趕緊過來!你,去幫我請一下白管事過來,我有事與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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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程水若放在床上,方白芨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好顧忌的,雖然沒跟程水若正式說明白,畢竟兩人好歹曾經也夫妻一場,雖然沒有同床共枕過,到底名義上也是有的,何況,如今程水若也給了他一些暗示了,情急之下,也沒什麼名節不名節的。那玩意兒忽悠下外人還可以,自家人就不必了。
程水若明顯有種被周圍的人一起背叛的感覺,楚懷沙的事情給她刺激就夠大了,這會兒連著張凡也幫著方白芨,而不管她的命令,她這當主人的是不是也太沒威嚴了,不過才默許了方白芨的靠近,便是這個下場,該死的男權社會!
她心頭埋怨著,身體難受,心中也難受,竟欲忍不住眼淚水流下來了,也不知道到底是頭疼欲裂造成的,還是心頭憋屈造成的。
瞧見程水若紅了眼眶,這等風情興許往年他曾在秦風樓見過,後來的他只能瞧見要麼形同陌路,要麼便是母老虎的程水若,如今這般,倒是讓方白芨有些手足無措了。
方白笈不由得柔聲道,“好了,別逞強了,好生歇著,有什麼事兒不還有我和張管事麼?你這病可沒那麼輕鬆,不好生休養的話,怕是性命難保。”
這話,他可沒有半點兒誇張,看著床上躺著的程水若,方白芨頗為憂鬱,這病,即便是藥材充足的情況下,也未必能治好。
在房間裡候了半晌,方白芨已經將藥方給寫好了,也沒瞧見紫鵑進來伺候,連帶的,便是張凡也不見了蹤影,張凡的心思他何嘗不知道,程水若身邊的人都護著她,這讓他開心,不過,防賊似的防著他就有些不像話的,畢竟程水若都沒這麼幹,這幫傢伙,一點兒眼色都沒有麼?
按照張凡防備他的情況,不該半晌也不見人過來的,方白芨不由得頻頻的望向門外,心頭嘀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床上的程水若卻是開始發起了寒冷來,方白芨的軟言無法安慰她受傷的心靈,扭過身子面對牆壁,懶得理會那傢伙,方白芨不自找沒趣,程水若便是在自怨自艾,也不過片刻功夫,身上的熱氣竟然散了去,哆嗦了起來。
方白芨還以為她在哭,自來沒怎麼安慰過女人,手足無措之餘,除了頻頻看向門口,竟然沒轍,看見程水若的背影越發的唔嗦的厲害,不由得撓了撓後腦勺,又靠過去道,“你就別哭了,我錯了還不行麼?你這身子這會兒可經不起折騰,安安心心的躺著,等有人過來了,我便去外面採些草藥先給你服下。”
程水若不理他,方白笈無奈,唯有走到桌子旁邊拎起茶杯,倒了杯溫水端過來道,“你喝些水吧,這病,得多喝水才好的快……”
說著伸手去拉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