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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一不小心就犯了他的什麼忌諱。
程水若覺得自己挺冤的,還覺得自己挺委屈的,你說跟個小人合作,被他賣了,自己還能想的過點兒,可楚懷沙,那是楚懷沙啊!
姥姥滴,不過是個表面光鮮,卸磨殺驢的冠冕堂皇的傢伙!
“先離開這裡!”程水若咬牙切齒地道,“他楚懷沙若直敢胡來,我定會叫他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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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站起身,便是覺得一陣頭暈,腿一軟,在張凡和方白芨的驚呼聲中往地上墜,最後落入一個堅實的手臂中。
“你怎麼身子這麼燙也不說一聲?”方白芨驚呼道,手中柔軟的身軀隔著衣服依舊傳來驚人的熱量,這屋子低矮不透風,也不透光,因此根本瞧不見程水若緋紅色的臉,竟然在這個時候才發現程水若病了。
程水若病了,來到這個時代,除了倒黴的受了刀傷,她雨裡來,風裡去,大風大浪裡走了那麼久都沒什麼事兒,偏生在這個時候卻是病了,頭暈乎乎的,額頭燙的厲害。
她知道這應該是大火之後混著難民出城,一番驚嚇加勞累過度造成的。一開始,她並沒有離開城裡,燈下黑是人之常情。因此她們只是搬到了那小院兒附近的一所房子裡,卻是不想,當夜便有了那一場大火,東西沒救出來多少,倒也是輕裝上陣了。
既然是混著難民隊伍出城,自然帶不了什麼東西,銀票貼身藏著,大火之後所剩下的東西也沒多少,索性全部扔了,就跟城裡其他的人一般,一身衣裳,走出城去。
在路上,她便覺得自己有此不舒服了,考慮到馬家人的虎視眈眈,尹知府的兩面三刀,這廣州城是倒地不能呆了。
便是在這種溼熱的環境下,匆匆的離開廣州,這種情況下,大夫倒是不缺,偏生缺的是藥材,程水若估摸著自己在這時代沒少過摸爬滾打,身子骨也算得上結實,便沒在意,這幾日身子都還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心等著楚懷沙的訊息,卻是不想,今天一場刺激,讓她就這麼倒下了。
捏著柔若無骨的手腕,方白芨的眉頭越皺越緊,看的在一邊的張凡也著急了起來,雖然這會兒方白芨跟程水若靠的那麼近,讓張凡很有些不爽,自家小姐如今也是正當人家的小姐,跟個男人這樣,實在不是什麼事兒,本想出去叫紫鵑,卻是又覺得有些不妥當,畢竟麼,留這麼孤男寡女的在這兒,兩個還抱成一團,這成什麼事兒了?
因此,張凡看方白芨的眼神越發的不善起來,自家的小姐人漂亭,聰明,又和善,最重要的是,對他們一家的幫助巨大,還救了他大哥,這人已經上升到了完美的境界,這方白芨自來是他瞧不上眼的,畢竟麼,方家之前乾的事兒他也知道一些,都不怎麼厚道,不過時程水若樂意這麼做,他也沒多說,反正,他是不太喜歡方白芨的。
這種心思,便像是長輩看晚輩,岳父看女婿,雖然他身份沒那麼高,卻是忍不住的要挑挑揀揀。
方白芨此刻卻是顧不得那麼多了,切脈之後便攔腰將程水若給抱了起來,也不管那麼多,便直接往門外走去,張凡見狀心頭一跳,上前攔住他道,“你這是做什麼?”他看見了不會嚼舌根,別人會如何便說不準了,程水若好容易如今洗白了名聲,被他這麼一折騰,丟臉丟到廣州來了,還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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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芨道,“她現在必須找個地方好好修養一番,我送她回房。”
程水若也確實覺得渾身痠軟無力,早上起來還有力氣麼,沒想到突然之間就這樣了,如今躺在方白芨懷裡也沒覺得其他,只能感覺到身上熱的難受,頭暈乎乎的,還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聽見兩人如是說,道,“咱們還是先離開這兒再說。”
方白芨瞪了程水若一眼道,“你不要命了麼?瞧你的脈象,必然病了好幾天了。說來也是我的過錯,竟然沒瞧出來。不行咱們哪兒也不能去。”頓了頓又對張凡道,“張管事等下我寫個藥方還要勞煩你讓人回城一趟,買些藥來。”
“不行!”程水若著急地叫道,雖然一說話就覺得難受的要命,聽見別人說話的聲音也是震得她頭疼的越發的厲害,依舊道,“這會兒回城不等於送死麼?等情況明朗了再說。我不過是風寒罷了,外面野地裡有藥草弄回來熬點兒喝了就可以,即便沒有,喝點兒薑湯什麼的,蒙著被子發身汗也就好了。”
方白芨惡狠狠的瞪著程水若,“你還以為你真是多能耐的大夫?風寒!虧得你說的出來,跟個赤腳大夫學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