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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些士兵都唯楚懷沙是從,程水若比較糾結,看如今楚懷沙的做派,怕是後來寸步不會讓的,到底要不要在他未成氣候的時候做點兒什麼。
瞧見程水若沒搭理他,方白芨急了,“你……你……他心頭記掛著你,莫非你也記掛著他?”
呃?
方白芨這表現,莫非是吃醋了?
程水若慢半拍的這才發現方白芨的臉色不太好看,噗哧一聲笑出來道,“他算計著我,我自然要記掛著他!”
這話雖然沒有直接否認,卻也是間接的表明態度了,情啊愛啊什麼的在程水若心中算不得什麼,只有在滿足了生存條件下過上了優越的生活才有資格去享受這類的小資情調,患難之中的相濡以沫比漂浮在空中的感情更能打動她的心。
方白芨琢磨了半晌,面色漸漸的轉憂為喜,點點頭道,“這人不厚道,咱們不搭理他。”
又開始細細的與程水若講述他今日外出時候遇上的事兒,只講了兩句,便聽見外面有丫頭報,茶夫人與胡少夫人來了。
方白芨避了出去,容光煥發的茶夫人與胡家少夫人相攜而來,剛跨進門,茶夫人便急急的道,“妹妹,你這是怎麼了?這才沒兩天,人清減了這麼許多。”拖著胡家少夫人的手往程水若的床邊一坐,心疼的瞧著程水若。
她是真記程水若的情份,瞧見程水若脫水沒了人形的樣子真真切切的心疼,如今的日子過的好了,自然心胸也寬廣了許多,倒是程水若見狀焦急不已的道,“你可別靠我太近,你身子大好了麼?怎麼就出來走動了?”
茶夫人笑笑道,“不過是些生傷,好吃好喝的養著,又是上好的藥,自然好的快,我這也是聽說你病了給急的。你又是怎麼回事兒?當日我讓你隨著我一起走,你偏不樂意,否則又怎麼會遭這樣的罪?”
算算日子,茶夫人受傷也有大半個月了,程水若瞧見她行走無礙的模樣,想必也是大好了,氣色也不錯,主要是日子過好了心情好1整個人比前些日子瞧著都要年輕上許多。
程水若的病也是在恢復之中,沒有再拉肚子了,吃下去的東西消化了自然也就有了些許力氣,雖然臉色依舊難看,卻是沒有大礙了,聞言笑了笑,這兩人來,基本上也能代表沈誠和胡家人了。
“我這身體雖然好多了,卻還是沒什麼力氣起身,兩位夫人就自便吧,可別怨我待客不周。”
一個是讓沈誠不惜放棄多年佈局跟馬家真刀真槍的幹上的女人,一個則是胡家未來家主的夫人,不過,程水若本來只叫了沈誠來,卻是沒想到訊息靈通的胡家人也能來插一腳,雖在意料之中,也算是在意料之外了。
兩人都是精明伶俐的人兒,雖然注重小節,也知道這時候程水若的身體可遭不住折騰,胡家少夫人也是個伶俐人兒,如今胡家算是貼上來的,她自然要表明態度,笑著道,“程姑娘這話說的,要是咱們來了,你還得起身換衣裳好一番折騰的,咱們怕是就不敢來了,好容易身體有了點兒起色,再因為我們鬧騰一番,這不是讓咱們過意不去麼?”
茶夫人的回話則的更簡單,笑道,“你我姐妹還說得上這些麼?”
三人皆是笑了笑,又是一陣噓寒問暖,待到丫頭們將茶水送上來,茶夫人便將丫頭們打發了出去,房間裡便只剩下三人。
沒了旁人,雖然房門窗戶盡數大開著,房間裡的氣氛卻是凝重了起來,胡家少夫人不開口,程水若也不知道一時半會兒間從何說起,茶夫人便道:“楚懷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她是最有資格問這個問題的人,本來一開始的合作說是茶夫人和程水若兩人之間的,楚懷沙不過是個路人甲,到了今時今刻,楚懷沙卻是搖生一變,成了廣州城內勢力之間最大的變數。
說起來合作的雙方如今都是物是人非,誰能從一開始就料到會有如此大的變數?
茶夫人熬得雲開見月明,程水若卻是從主事人淪落為一個連人身自由都無法保障的人,自然,她手中還掌握著一些東西,否則也不會同時讓這麼多人看重。
面對茶夫人的疑問,程水若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畢竟茶夫人雖然與她有交情,這件事兒卻是他們雙方的合作事宜,公私之間應該分明,事實上就是程水若帶來的人將這一盤棋給攪局了,這會兒讓大傢伙日子都不好過。
於情於理,在這件事上,程水若都該表示自己的歉意,畢竟如今是雙方合作的蜜月期,沒那麼多手段好耍的。
苦笑養道,“他心懷的是國家,宏圖大志,與咱們的